慰的阳具所以一直没办法达到高潮的顶峰,这种被折磨的感觉让他更加依赖于后穴带来的快感。
这种掌握着学长一切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常旭忍不住压住学长因为不悦而微翘起来的嘴角,柔软的唇瓣被压下分开露出温热的软肉,他又纠缠起来了。
喜欢,好喜欢!呜呜呜呜老天能让学长和急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跳动着鸡巴,在穴肉一缩一张之间加快了节奏,再又一次深深地顶入后也忍不住抵住了周开渐的敏感点射出了精液。另一只手也伸到学长的下腹间抚慰着他的鸡巴。
在安全套的包裹下,他依然能感受到热流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点,后穴和阴茎一同被触碰,原本就积蓄着的快感如泄洪般涌出,周开渐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
刚射完的阳具还塞在他的穴里,没有半点离开的意向,在性事结束后,常旭不仅没有松开周开渐反而还搂得更紧了,他窝在学长的颈窝,撒着娇地问:“所以学长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呢?是又饿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周开渐喘息未定,他含糊地想混过话题,却在不断追问中败了北:“你好像一直都在为了我失落,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所以,你有开心一点了吗?”
怎么办,感觉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学长了,常旭激动地鸡巴又竖起来了,他重重地点着头:“开心,超级开心!要是学长能再让我肏一遍,我就死而无憾了!”
“诶,诶!”还没反应过来的周开渐又被再一次的扑倒了,让我们为他的腰子默哀三分钟吧。
“周先生,您的体检表我已经看到了,情况不错,估计下个月你就能摆脱魅魔血液给你带来的影响了。”医生将几张体检表叠了叠,归置到抽屉里,然后喊护士拿来了一管药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回家了。”
周开渐接过药剂,放置在保温箱的药剂还带着冰凉的触感,他照例将药剂一饮而尽,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反胃到口腔,又把玻璃管扔在了垃圾桶,这才走出医院。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是坦白,还是隐瞒,虽然说一开始自己是抱着利用的心情在一起的,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想已经脱离了他原来的轨道,要是忽然说什么:“学弟我的病快要好了,所以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状态吧!”说这种离谱的话,连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何况他们都已经开始交往了。
可是如果说出口的话,那该怎么正视他和学弟这样的关系啊,一个荒谬的起因,然后“日”久生的情,如果副作用结束后那种发情期也会结束吧?说实话他完全搞不懂现在混乱的关系,也不明白学弟到底喜欢自己哪里了?是魅魔的魔力作祟吗,如果血液失效了,学弟还会产生那种名叫爱情的多巴胺吗?再或者说,学弟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只想和自己上床罢了?
混乱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周开渐客观的想评价一下自己却仍是得出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优点,长得的话也只是一般,脑子又算不上特别聪明,人际交往更是差得离奇,人格魅力还不如实验楼前的小咪,不是他自卑,他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常旭喜欢上。
可是病不治的话是不可能的,他完全不想得了除了食精之外还可能产生的后遗症,周开渐苦大深仇地喝了口矿泉水,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毕竟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不坦白必定会产生各种稀奇古怪的误会,与其因为奇葩误会开始狗血情节,他可能还是更宁愿走平淡日常的路线吧。
常旭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周开渐想了三个站还是没想出结果,或许感情本来就是这种容易让人患得患失的东西,他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坦白的情形,想稳重地试探,想隐晦地询问,结果一开口,心里面装着的话就骨碌出来了。
“我的病要治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常旭摸不着头脑,他愣了会儿,迷惑的问道,迷惑的问道:“学长,你哪里生病了呀?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所以发烧了吗?还是说,昨晚吃了隔夜的东西,所以拉肚子了?”常旭紧张地凑近过来观察他的气色,但也没看出什么东西,于是忙前忙后地做了一堆无用功。
周开渐立马连声制止,阻止了正在药柜前翻箱倒柜的常旭:“不是那些好吧,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是之前那个不小心打进魅魔血液的病啦,医生说快要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蹦起来抱住他转起了圈圈,“学长的病好了我真的好开心!今天一定要大餐一顿来庆祝一下!”于是刚刚冷静下来的常旭又噌噌噌地跑进了厨房,在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后又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看来是厨房大作战宣告失败了。
“要不我们还是点外卖吧?”周开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两人认命地打开外卖软件翻起列表来,与此同时,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因为常旭的行动而落下了,借着反光的屏幕偷偷地打量倒映的人影,忍不住偷偷笑了笑,心里想着,这种像单细胞的一根筋生物,它们的脑子里就不存在什么烦恼吧?
事实上当然还是有的,在短暂的为喜欢的人终于摆脱了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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