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委蛇。
她当然没给江岳城下降头,安笩不屑于那么做,只当是自己的情意全喂了狗,她再也不想看见江岳城。
但她没想到的是江飞竟是个只顾利益的,在两人离婚问他要跟谁时,他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江岳城。
“……”
两人面对面坐在纸人之间,安可清冷的声音湮没在房间,江飞沉默的听完安可的讲述,掀起眼皮看向面容淡漠的少年。
“所以老妈没有给江岳城下降头?”
“嗯,”安可站起身点燃桌上放置的香炉,目光跟随着飘荡的白烟落在江飞脸上,“妈肯定不会做那事。”
“那江岳城怎么会……”
“是我做的。”
安可狐狸眼微眯,面带笑意,白皙的皮肤在惨淡的光线下让江飞生出一种这人其实就是纸人的错觉。
安可坐回座位,悠悠然开口道:“妈不屑于做损招,不代表我就不会做了,这点你不是很清楚么?”
“你……!”
江飞怒了,英俊的脸上满是气愤:“那是你爸啊安可!他再怎么说也对你好过吧?!”
“你生什么气?触碰到你的利益了是么?”
“……草!安可你真有病!你快跟我回去把降头解了!”
安可闻言只是笑,笑得脸上泛起薄红,笑得江飞愈发愤怒,这才长叹了口气,漆黑的眼珠盯着呼吸逐渐粗重的青年,慢条斯理道:“你不觉得不太舒服么?”
“?!”
江飞从怒火中回过神,突然间感到眼前一阵模糊,接着就身形一晃倒在了地上,浑身乏力使不上力,再也爬不起来,疼痛逐渐从四肢泛滥。
安可静静地看着地上喘息的人,突然开口道:
“江飞,我其实还挺想叫你哥的。”
“你他妈的安可…你又来阴的……”
安可没管他说什么,还是继续道:“我就叫你哥吧,哥你还记得么?”
“……什么?”
安可蹲在面色泛青的江飞跟前,纤长手指挑起江飞的下巴,对上那双无情而又坚毅的眼,语气淡淡的。
“小时候你快过生日那次,我就在想我哥快要过生啦,一定要买个他最喜欢的那个玩具,那时候我们家还那么穷,我一个星期也就五块,攒了好久终于在过生日前两天攒到了,终于买到了你看了很久的那个玩具,后来哥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江飞胸口剧烈起伏,紧绷着下颚像是痛极了,面上却看不见痛苦,反倒是嘴角挂着抹嘲弄的笑:
“不就一件生日礼物么安可,你就为了那个小事要把你哥弄死?”
“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安可又问了一遍。
“记得啊。”江飞咧嘴笑了笑,满不在乎道,“不就是送同学了嘛,你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管我给谁?再说了,我用那个送同学人家会给我好处——你之后一看见我就打我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原来你都知道啊。”安可站起身踢了他一脚,冷声道,“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不会解江岳城的降头,哥你另请高明吧。”
“那我的呢?”
“你的什么?”安可歪歪头,俊秀的眉毛一挑,恍然大悟道,“哦哥你这个啊,反正你都脸皮那么厚了,这点痛也不算什么对吧?”
“草……”
江飞痛苦地闭上眼,终于在蚀骨的疼痛中哼出声。
“安可你个傻逼……”
安可没做声,而是拿起一旁的小纸人画了个符丢在江飞面前。纸人在原地蹦了两下,随即竟像有了生命那般站起来,细长的眼睛配上艳红的两团腮红,显得异常诡秘。
那小人叉着腰站得端正,画得猩红的嘴不停开合,空灵的声音环荡在这个拥挤的房间。
“你从来都是这样,只看中对自己利益大的,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所以我啊,也没必要在乎哥你了对不对?”
“什么……”江飞头晕眼花地望着纸人,感觉身上冒起凉意,他忍着痛定睛一看,语气羞中带怒,“江可你怎么扯我衣服……!!”
安可把衣服往旁边一丢,摸上江飞饱满的胸肌冲他笑,语出惊人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哥,我想操你很久了。”
江飞被这惊世骇俗的话给震住了,几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惶恐出声:
“老子他妈是你哥!!老子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哥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跟我打完架的样子有多骚。”
安可脱去自己的t恤和齐膝的短裤,就穿条内裤站在江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每次跟你打完架都想操死你。”
“我草……”江飞已经被雷得说不出话了,像条蛆一样往后面蛄蛹,身上蚀骨的疼都阻止不了他想远离这疯子的念头。
安可才不让他跑远,蹲下身扯过想要逃离的人,抬手捏住江飞紧绷的下颌,笑得像个诡计成功的漂亮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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