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你父亲的、」
「的什麽?」艾尔文话还未说完就被里维强硬地打断,他的问句里带着明显的调笑,看艾尔文的眼神里也有些玩味。
艾尔文一时语塞,虽然男人总会不吝啬地说他喜欢自己,可自己对於男人来说究竟是什麽身分,至今男人也没有亲口说清。
「其实你早知道的不是吗?他既然三番两头的在外头花天酒地,你和我又有什麽关系?」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里维的话再次将他刻意不去在意的事情挑开,男人今天去了哪,艾尔文其实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愿去承认真相。
「艾尔文,你这聪明的脑袋怎麽尽做一些愚蠢的决定?」里维恨其不争般睨了艾尔文一眼,蓦地将艾尔文压向了男人的房门上,在艾尔文还来不及反应前,里维早已拉下了艾尔文的裤子,手也直往臀缝间去。
「呜!」里维的手指刺入的又快又狠,没涂抹润滑物的指头有些砥砺,艾尔文疼的腰下意识的向前闪躲却撞上了冰冷的门板。
里维左手勾着艾尔文的腰把人的下半身向後拖动,艾尔文的圆润的双臀刚撅起,里维的指头又再次戳刺,乾燥的皮膜摩擦的生疼,艾尔文本能想要逃避,可里维早就箍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这些紧密交缠的夜里,里维早摸清了艾尔文的骚点在何处,指头轻轻一滑,随意一个轻按就让艾尔文立刻软了身子。他单手架着艾尔文的腰,埋在艾尔文体内的手指朝着定点不断揉动,左手掌抵在艾尔文没什麽油脂却软嫩的下腹按压。
腹下的酸麻从骨椎直窜後脑杓,艾尔文的背脊像是将雷电传导至全身的媒介,又刺又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此等刺激一下让原本缩涩的分身也马上站了起来。
「求你住、住手」艾尔文在喘息之间央求着里维停手,但里维充耳不闻,如同发泄一般下手的劲更狠。
艾尔文贴在门板上的脸表情狰狞,他唯有的左手扶在木制的门板上,指甲刮着门寻求无望的慰藉。下半身刺骨的快感没能带来一丝舒畅,与内心的罪恶感全部累加成更沉重的折磨,可尽管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在里维的调弄下起了反应,在他意识模糊时,下体的肿胀化成了一道激流迸发,随後他无力的滑落,在着地前被里维拎了起来。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白色散成的不规则形状像是一纸判决书,昭示着他寡廉鲜耻,他根本不想这样,可为什麽里维偏生逼迫他成为这样的人?
艾尔文生出的怨怼很快又被惧怕所取代,全身瘫软的艾尔文被里维抬回了房间,他被里维甩到了床上。艾尔文面朝着床铺,被里维托高了臀部又被按着塌下腰,湿滑的膏状物被对方挤入肉道时化成缓稠态的液体,紧接着坚硬的肉刃刺进了他的体内开始剉动。
刚临高潮的艾尔文根本还没缓过来,过多的刺激全变成了痛楚,他的手抓着被子,该忍住考验的嘴巴还是爆出了哭声。
艾尔文的声音如一般男子一样低沉平稳,可现在哭起来却像是年幼的孩童跌倒後不顾脸面的放声大哭,想引起他人的注意且得到安慰。就在艾尔文哭喊着自己好痛时,他的身子被翻了过来,空虚一瞬的肉道在下一秒又再次被狠戾的占有,里维的身子压了下来,艾尔文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被刺穿了一样。
「让我猜猜你为什麽会想留在那个混蛋身边的你很喜欢那篇冒险故事吧?你是不是认为那个混蛋就像是书里的主角一样英勇无惧,甚至认为他也像主角一样真的到过很多地方冒险,嗯?可是艾尔文,你都在这待几年了,不会真的不明白那个男人不过是想找个听话的笨蛋任他差遣吧?」
「而且是个可发泄兽慾,还可让他无後顾之忧的笨蛋。」
里维的话比他插进体内的武器还来的伤人,艾尔文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着不是这样,可是里维精辟的推测正是他内心所想的,所以在否认的同时又像是在否定那个不断自我催眠的愚蠢的自己,这对於本就不喜欢自己的艾尔文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别相信那家伙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他只不过是个满口谎言的浑球。」里维一字一句地说地愤恨,他掐着艾尔文的脸强迫对方看着自己,「我再告诉你个事吧,那篇冒险故事根本不是那个混蛋写的,而是我那可怜的母亲呕心沥血的作品,却被他夺走,还冒名顶了这份光荣!」
里维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跟着母亲一起生活,他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女性,虽然家中不富有,可是她会教导里维如何捕鱼、打猎,以物易钱,所以里维从没挨饿过;她的母亲也会教导里维读书、识字,里维的睡前故事也都是丰富多彩的天文地理,所以里维的童年可谓精彩。
可惜他的母亲在一年寒冬里伤了身子便一病不起,在临走前,她让里维去寻找他的父亲,说那个男人会照顾里维,於是在母亲走後,里维带着母亲留下的信找到了男人。
男人读完信後才知道原来自己有了个儿子,许是因为人本能里头的繁衍意识作祟,男人真的留下了里维。
彼时的里维也不过十四岁,虽然母亲从没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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