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舒的把柄,而这就代表了差遣云家的可能。
但这些不过是最可笑的幻梦,一旦事情败露,云舒会迅速变成一枚弃子,被他那心怀愧疚的父母雪藏起来,以免破坏掉云家的声望。
而实际上,这段进程早就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按下了加速键。
每一个哨兵和向导都需要在中学毕业后进入各地的哨向学院中进行专门训练,而入学的第一项流程就是向基因库中录入基因,匹配度高的哨兵向导们会在接下来的四年中成为同学,执行任务时也会优先将他们分成队友,以便培养感情。
但这些跟云舒无关。自从基因编辑合法化以来,帝国的富人们几乎人人都会采用这项技术,如今几百年过去,在象征帝国财富的帝都里已经不存在劣等基因。
而双性作为重大基因缺陷,云舒在基因匹配这一环节中几乎不可能匹配到任何帝都的哨兵,时间一长,他的秘密将会被公之于众,所谓的帝国晨星也会变成一个笑话。
云舒向来不吝于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人性,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判断从未出错。
但盛如许是个意外,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哨兵在他的注视下甚至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体,以免雪狼泄露出心中的真实情绪。
云舒望着盛如许脸上的笑,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手抚上哨兵高挺的鼻梁,眼睛暗了下去,低声喃喃:
“你…喜欢我吗?”
哨兵怔了怔神,嘴唇翁动,但不等他将答案说出口,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就慢慢向下滑动,停滞在他的唇边,将那些未知的话重新推回喉咙。
云舒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
“嘘,别说话,我可没什么好喜欢的。”
话落,云舒直起身子,看着哨兵一瞬间变得通红的耳朵笑了,明明什么都没穿,却依旧从容又矜贵,轻飘飘的朝男人勾了勾手指:
“好了,现在,来给我上药吧。”
盛如许不明白云舒为什么这样说,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值得被喜欢。
但合格的狼狗是不会否认主人的话的,于是他只是沉默着垂下眼睫,拧开药膏盖子,细致地将药膏在指尖涂匀捂热才试探着碰上那方热情的花园。
小逼之前被又舔又揉,但摸起来的触感依旧光滑而柔软,盛如许用没粘上药膏的左手轻轻拨开白嫩的软肉,嫩红的穴口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盛如许眼神一暗,喉结隐忍地滚动一下,下身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痛,但没忘记他要做的任务。
白色的膏体顺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涂满逼里的每一寸软肉,像是刚被内射过,偏偏外阴还干干净净,让整个小逼看起来色情又纯洁。
哨兵动作很认真,屈起指节努力把药膏蹭上穴里的每一道褶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膏没有涂完,逼口的水却越流越欢,漫过男人粗粝的指根,流过藏在两瓣雪白臀肉间的后穴,在身下的桌面汇成小小的一摊。
云舒微阖着眼睛,咬着嘴唇试图压下再度掀起的欲望,但事与愿违,他再次在男人的手下高潮了。
嫣红的逼口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混着白色的药膏溅上盛如许的袖口和小腹,淫靡到云舒仅看了一眼就匆忙避开了视线。
盛如许的神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抽出纸巾稍加擦拭了一下狼藉的穴口就继续他上药的动作。
云舒这下真的有点好奇了,几乎要怀疑面前人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盛如许下身的景象打破了:
男人面料平整的西装裤被勃起的肉棒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顶端的色块较之周围要深一个度,不知道是他的淫水还是哨兵马眼流出的腺液。
上药的工作恰好在这时候结束,盛如许把药膏重新装进袋子,不仅替他擦干净了下体,甚至体贴地为他穿上了新买的裤子。
“要我帮忙吗?”
云舒问,眼神轻而快地掠过哨兵下身的帐篷,像是挑逗,又像只是出于礼尚往来才有的举动。
哨兵的耳尖更红了,云舒猜测如果雪狼还在的话应该已经害羞到把头埋进了爪子中间。
过了很久,也可能没有很久,他才听到盛如许很小声的回答:
“……如果你愿意的话。”
连续高潮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力气,云舒其实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但对方害羞的反应实在很可爱,于是云舒轻飘飘扔出几个字:
“自己脱。”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哨兵耳尖的薄红蔓延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宽大的手搭在腰带上,连轻颤的指尖都透着犹豫。
——像文艺作品里被强迫的良家子。
云舒没忍住笑了,在意识到失态后又轻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年没有催促,只是用脚尖一点一点地踩在哨兵的大腿上,暗示的意味浓重,盛如许的呼吸几乎立刻就重了起来。
云舒的脚实在很好看,他生的白,脚底的血管透过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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