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副稚嫩的样子,当苏骁的视线集中过来时,于征北的身体就因为羞耻而颤抖着,这种淫荡的求欢姿势以往都是别人做给他看的,现在还真是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啊。
“征北哥果然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之前是明珠暗投了?”苏骁从刚刚开始都没射,欲望的累积让胯下逐渐壮大,但他却丝毫没有急躁的表情,然后他巡视四下。
“润滑的乳液在左边的抽屉里。”于征北大概猜得出苏骁在找什么,于是就出声提醒了一句,毕竟要是苏骁没有开拓就操进来,那疼的还是他,也算是为了自己好。
“操,有点奇怪。”苏骁拿来了东西,稍微沾了点在手指上,就不断往于征北穴道里钻,阳刚健壮的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外来的侵入的触感让于征北深感陌生又抵触,另一边却又感觉身体深处泛起某种瘙痒,渴望着苏骁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止是奇怪吧?我能感觉到征北哥正在夹着我的手指,想要把我带进去。”苏骁尝试性地探索着于征北的雄穴,顺着甬道一点点地挤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于征北浑身上下的颜色好像是泾渭分明,常露在外头的上半身和双腿是漂亮的褐色,再往下的胯部则是不见光的白,而穴道里是鲜嫩的粉,在苏骁粗糙的手指摩挲下,战栗地蠕动着,又贪求地引他往深,这时苏骁好像摸到了哪个地方,于征北的腿猛地夹紧。
“都往哪儿摸呢,怎么突然就!”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于征北精神大振,他下意识地想要排斥苏骁的动作,但身体又被那摩擦穴道的手指弄软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体验宛如在坩埚里盘旋的药材一样搅拌他的神智,汗水在他的身体上分泌而出,亮晶晶的就像是苏骁曾经在操场旁边看见过的一样,于征北训练时会像一头猎豹般窜出起跑线,以均匀却不失敏捷的速率穿过跑道,训练完后就会像这样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打湿。
“难道征北哥没有上过生理课吗,这里是α退化的生殖腔,里面的穴道会紧闭起来,但是如果像这样还是能这样打开一点,据说持之以恒地开垦就能让里面变得跟Ω接近,虽然不能怀孕,但性快感这方面还是一样的。”苏骁的话轻飘飘的,让于征北的身体愈发僵硬,特别是苏骁的手指摸着那个小小的生殖腔的入口,突然直接于征北就昂起了头,身体无法控制地打颤,仿佛是受到了极强的刺激。
“啊……”这大概是于征北人生之中最悲惨的一天了,刚刚被人顶鸡巴顶到射,这会儿让人摸摸屁眼就又射了出来,完全是丑态尽出,汗水从脸庞落下,滑进了他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又感觉小腹里翻江倒海一样。
“刚刚,生殖腔口被摸开了一点,是因为上次我被操开过吗,感觉比之前要简单一些呢?”也不管于征北喜不喜欢,要不要听,苏骁忠实地把于征北无法弄清和解释的情况说了个明明白白,特别是关于他操过于征北的生殖腔那件事,苏骁事无巨细地说了,“我对着这个地方足足顶了半小时,这次还不到十分钟吧?”
“苏骁……我操你大爷,你这事压根没跟我说过……”于征北本来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但这会儿听到苏骁开垦他自己身体的始末,那种惊讶和愤怒全都涌了上来,一个α被β操生殖腔,这又像是什么话,简直就是倒反天罡。最关键的是现在苏骁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指规律地按压于征北生殖腔的外围,时不时地撩拨敞开的小口里面敏感的肉片,让于征北的身体猛地颤抖,身体也被这种幸福给弄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彻底被自己喷出的粘液给打湿了,粘稠一片,水光粼粼,淫荡无比。
“这样的话就刚刚好了,征北哥不是很简单地放松了,连三根手指都钻得进去,”苏骁抽出手指,看着还没有彻底合并的穴口,“怎么这副表情,难道说征北哥现在还害羞了、觉得耻辱了,那好像已经有点太晚了,你也没有什么贞洁可言了。”
苏骁漫不经心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征北就像是举白旗投降一样,挺了挺自己硬实的鸡巴,微微颤动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害怕,他嘴硬地说着:“我让你轻点,别跟个狗一样的,只会咬人,除了往里面顶什么也不会……”
“那就劳烦学长你教我了,教我怎么操α,”苏骁刻意换了称呼,又在后面的话加了重音,让于征北心底里的慌乱不安全都变成了气急败坏,只能烦躁地把自己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好让苏骁进来得更方便,“首先要,轻,然后,慢,对吧?”
苏骁可真是个好学生,他先是伸手扶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对准了微微张开的穴口,龟头抵住肛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去。
“嗯,对,就这样……”事先做的开拓和润滑非常充分,作用也相对来说很显着,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陌生却也没有上次那种初尝情事的疼痛感,反而有种怪异的满足从被撑大的肠道里面探出来,于征北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满足的叹息,骤然加重的呼吸让胸肌起起伏伏,深明海王学的根际在于颜值的于征北一直都有在塑形上下功夫,他的胸肌形状漂亮而且底子坚实,揉着的时候虽然不是那种一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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