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地狱
陈清安看着身上的厚重披风,照着镜子转了个圈,今晚有一个晚宴需要参加,牛岛若利自然也是受邀人员之一
“要不要戴胸针?”
其实问了也没用,毕竟牛岛若利是坚定的唯他主义
给牛岛若利别上胸针后,陈清安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陈家家徽做成的胸针从来就只有本家人能够佩戴,与其说是胸针,倒不如说是给牛岛若利贴了个属于陈清安所有物的证明
“有时候我还挺委屈的”
牛岛若利疑惑的看向他,军雌大多不善言辞,牛岛若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陈清安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皱起了眉
“他们说我被娇纵坏了,脾气不好,又说我”
陈清安看了一眼牛岛若利,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放松
“请不要露出这种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打人的样子”
“但是你没有”
牛岛若利表情认真严肃,陈清安都差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逗他了
“你没有被娇纵坏,也没有脾气不好”
“但你确实太惯着我了啊?”
牛岛若利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
“为什么不惯着你?我是你的雌君”
陈清安被他的话哄笑,笑着扑到他怀里,然后被稳稳当当的接住,牛岛若利接住他一向很稳
光脑滴滴几声,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了,陈清安窝在他怀里不想走,牛岛若利干脆把人直接抱上了飞船
“总觉得今晚会很吵……”
事实证明,陈清安的预感是对的,当他上个厕所回来,发现牛岛若利正在和一个亚雌针锋相对的时候,不由得想给自己贴个预言家的称号了
“不过就是仗着家里的姻亲庇护,不然你以为像你这种古板要死的雌虫能得到哪个雄虫的喜欢”
陈清安沉着脸站在不远处,周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牛岛若利看到他后也不管对面亚雌的叫嚣,走向了陈清安身边
陈清安看向那个亚雌,对方向他微微鞠躬行礼,脸都红了起来,似乎是为自己迎来了一场艳遇而感到兴奋
巧的很,陈清安素来讨厌这种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牛岛若利是陈家板上钉钉的雌君
“不知道你是否明白,以陈家和牛岛家的实力不需要通过联姻解决任何问题,而且……”
陈清安话锋一转,转过身,碰碰牛岛若利衣服上的胸针
“你以为家徽图案做成的胸针谁都能戴么?”
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亚雌,陈清安兴致一下子就没了,转身离开晚宴,牛岛若利跟在他后面离开
回到家,陈清安没直接走进屋里,天上飘着雪花,陈清安在庭院里踩着新下的雪,吱嘎吱嘎的做响
“若利,来跳舞吧?”
于是,牛岛若利摘下手套,向他伸出手,陈清安笑着将手搭上
在雪下,在灯光里,在爱人注视下,在心里自动播放的曲子里
等跳完舞,陈清安逃进屋里,进门将衣服换好,牛岛若利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脱下自己衣服后抱住他
两个人体温叠加,陈清安耳朵冻的发红,就干脆贴在牛岛若利脖子上蹭蹭
“礼服会发皱的”
陈清安看了眼被他随意挂在衣架上的礼服,牛岛若利把他抱起来,走去厨房给他熬姜汤喝
“再定制就好”
想了想两个人的存款,陈清安也不去管那礼服了,牛岛若利左手托着他,右手拿着汤匙,姜汤的香味蔓延开来,和爱人的怀抱一样,都是暖呼呼的
白天如果是温和的茉莉花茶,晚上大概就是直接咀嚼姜汤里面的姜片一样轰轰烈烈
陈清安发誓的,绝对找不出来第二个比牛岛若利还紧的!
牛岛若利跪趴在床上,陈清安拍了拍他的屁股
后穴已经因为刚才的前戏流出淫液来,扩张也做了,陈清安亲自监督牛岛若利自己做的
偏偏牛岛若利本人g点还浅,每次做爱陈清安都觉得肉棒穿上了什么紧身衣
陈清安愤愤不平,干脆直接往g点上撞,牛岛若利被撞得腿软,喘息声和呻吟声被埋进枕头里
似乎……
孕腔被顶撞开的一瞬间,牛岛若利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也跟着夹紧
比起后穴,孕腔更加柔软温暖,陈清安被迫缴械投降,然后羞红了脸狠狠拍可一把牛岛若利的屁股
陈清安拔出肉棒,牛岛若利转过身,揽过他和他接吻
“你惯会哄我……”
接下来的做爱更加顺畅了些,结束之后,陈清安气不打一出来,踹了牛岛若利小腿一脚,牛岛若利被他踹得有些疑惑,亲亲他的额头低声询问他怎么了
陈清安拒绝回答,并有权保持沉默
当双目对视时,陈清安眨眨眼睛,天童觉也跟着眨眨眼
“走吧!去看看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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