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欢晚会录制的时间并不长,裴驹跟导演打过招呼,以乐牙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成功将他拐了回去。滴滴两声。裴驹面对面抱着乐牙走进房间。他把乐牙放在床上,“回家时间太晚了,今晚先住酒店。”乐牙打了一个哈欠,“好呀。”裴驹俯下身来撑在他身体两边,“刚才在车上是谁吵着要帮我,怎么现在就困了。” 乐宝比小蛋糕甜乐牙耳根一热,脸蛋绯红一片,蒙了一层水雾的琥珀色眼瞳温软诱人,叫人心神都欲沉醉其中。他对欲望是极为诚实的,喜欢就是喜欢,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于说出口。白皙圆润的手指攥住一点衣角,轻轻扯了几下,“要的,我帮哥哥……”柔软的面料落在了地上。遮住了那一点从喉咙里溢出的轻哼。这具青涩的身躯裴驹看过很多次,可此时与以往不同。此时此刻,躺在身下的,是他的爱人。他的皮肤很白皙,嫩的像一块水豆腐,轻轻一掐便会留下一道红痕。裴驹留有分寸,没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抱紧我。”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缱绻温柔。乐牙眼神迷离,听话地搂住裴驹的脖颈,而后整个人悬空而起,带着一身黏腻,去往浴室。温暖的水流洒下,显得他一身肌肤更如绸缎一般光滑。乐牙抹了抹脸上的水,踮着脚尖去咬裴驹的下巴。裴驹按住他的额头,“怎么还咬人,没把你弄舒服?”乐牙气鼓鼓地摊开红红的掌心,又掰着自己的大腿,“手痛,腿也痛,哥哥为什么那么久!”裴驹笑了一声。这也算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了。他握住乐牙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怪我不好,以后用别的地方。”乐牙眨眨眼睛,“别的地方是哪里?”对于床上那点事,乐牙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裴驹,因此他就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最多也就是用腿了,听裴驹说还有其他地方,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裴驹看他不知疲倦的样子,无奈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以后再说,到时候你别哭就行。”天气太冷不敢洗太久,裴驹扯了浴巾帮他擦干身体,像裹春卷一样套上浴袍,抱在怀里拎了出去。乐牙还在坚持不懈地发问,“为什么我会哭,是因为太舒服了吗,我觉得现在就可以试一试。”裴驹在他挺翘的pi股上拍了下,“你想明天起不来床的话,可以试。”乐牙坐在床上,还真认真地开始考虑起来了。裴驹:“……”
掀开被子将人塞了进去,“别想了,现在不行。”乐牙翻了个身,趴在裴驹胸口,由上自下地盯着他的眼睛,“哥哥是担心我会哭吗,没关系,我很乖的,哥哥哄哄我,我就不哭了。”稍微得了些甜头的裴驹眉宇里满是惬意,“怎么哄?”乐牙食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肌玩,“嗯,抱着我,然后还要亲亲我。”“万一哄完你还是哭怎么办?”秀气精致的眉毛皱了起来,“不可能的,我才不是那种爱哭的小屁孩。”裴驹嘴角扬起,“你以前可没少哭。”“那是因为当时我怕哥哥会不要我嘛。”想起自己的黑历史,乐牙害羞地钻进裴驹怀里,脸蛋贴着肌肉匀实的肩膀。时间其实没过多久,也就大半年。脏兮兮,骨瘦嶙峋的小傻子在脑海里的印象好像过去很久了。时间是一种奇妙的魔法,可以使伤痛褪色。“怎么又不叫我裴裴了?”裴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乐牙还改了口,一口一个“裴裴”叫着,好像从表明心意那天起,他又叫回自己哥哥了。乐牙其实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一开始叫他“裴裴”只是因为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但“哥哥”这个称呼,对乐牙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它是家人、爱人、朋友。从叫出口的那刻起,世界所有的美好随之而来。“哥哥,我好爱你呀。”裴驹眼瞳一震。爱这个字眼,裴驹一直没有说出口。不是爱的不够,只是害怕这样一份沉甸甸的感情会吓到他,关在笼子里的一旦挣脱锁链,便再也没有了桎梏,势要将心中所想牢牢握于爪下。暖意像是电流从指尖酥麻到了心尖。裴驹蓦然翻身,二人位置对调。乐牙还来不及反应,身体猛地一颤,“唔……哥哥不要……”第一次经受这种刺激,乐牙霎时间浑身汗湿。饱满的嘴唇微微张着,指尖陷入裴驹肩头,按住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裴驹安抚地吻着他,他皱着眉别开脸,“嗯,好奇怪。”“不奇怪,乐宝比小蛋糕甜。”乐牙有些犯困了,揉了揉眼睛,“看吧,我都说了我不会哭的。”裴驹轻拍着他的背,垂下头在他发顶吻了吻,“睡吧。”不过片刻,乐牙陷入沉眠。望着他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的侧颜,裴驹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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