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突然紧急刹车极其的危险,好在后面没有其他的车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染酒被他这无脑的行为惹怒,心底的一口气没憋住,冲他吼道:“你t的是不是有病?!”楚俞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扯了过来,他的眉头爬满戾气,眼眸不似方才的温柔,里面充满着怒火,怒意涌上心头,控制着他的理智,让他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行为。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将话吐出来:“这是 打铁还需自身硬回到家的染酒倒头就睡,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楼下传来季老爷子的声音。管家和季老爷子把鱼搬去院子,季伽勋在客厅把钓鱼的工具收拾好,抬头看到下楼的染酒。“你倒是悠闲,在家睡了一天,我陪爷爷钓了一天鱼,晒得比鬼还黑。”染酒在开放式的厨房给自己倒水,看都不看他一眼,“你错了,鬼没你黑。”说话间,老爷子回到客厅,身旁还跟着楚俞。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惹得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反复确认信息的准确性。
季伽勋笑着迎上去,“爷爷,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季老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好事儿,好事儿!”染酒抱着抱枕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季老爷子在他身旁坐下,正襟危坐,像是在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明天啊,有一批从洛市运来的货,我得去瞧瞧。”看见楚俞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染酒顿时明白事情的原由。从洛市运来的货,还是在禁闭拍卖行的场地举办活动,想必那些物件不是凡品。老爷子退隐江湖多年,自然不知道禁闭酒吧的规则,季伽勋这个绣花枕头更不清楚。只有染酒知道,整件事情楚俞只说头,没说尾。禁闭拍卖行为这次的交易下了血本,邀请到东南亚三巨头参与,并且给参与者设置很高的门槛。禁闭拍卖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游戏规则。保底金额不受任何地区限制,最低保底金额为一个亿,是最低商品售价的百分之五,最高金额无上限。以季家现在的资产,还没有能参加这次拍卖活动的条件,否则,季家怎么会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次拍卖会的消息。拍卖会的饥饿营销做的很好,这次活动没有展出任何商品图,全靠内部消息打听。以老爷子的脾性,一定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找到机会,染酒直接将楚俞堵在墙角,摁住他的肩膀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楚俞耸了耸肩,“我的意图很明显吗?”染酒警告他,“我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无论如何你都不许波及到我的家人!”“家人?”楚俞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嘲讽中略带有失望之意。他的手轻轻抚上染酒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亲人、爱人;不管在任何关系的对比下,我们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吧?”不等染酒回答,楚俞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拥入怀中,头埋进他的颈窝处,感受到他鲜活的温暖。染酒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要推开我,让我抱一会儿。”染酒的手一顿,当真没有推开他。他总觉得楚俞的状态很奇怪。和楚俞相恋的那三年,他一直觉得楚俞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做事雷厉风行,面面俱到,让人找不到任何错处。楚俞曾经说过,自己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意志力和执行力超乎常人,这才有如今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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