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乳的李端方抬了头,乖顺地听了你的话,放轻了些顶弄的力度。“姜姜……这样舒服了吗?”他抱着你雪白的胴体,忍下难耐的渴望,显出讨好的神情。“嗯嗯……啊啊哈……”你明显很满意他的表现,也很喜欢那物在你体内坚挺着、冲刺着的速度。不知不觉地,他又加重了力道,只知苦劲蛮干,揪着深处那块软肉不放,狠狠地顶,重重地戳,刺激的快意令你全身颤抖。都说高中生的ji巴硬得像金刚钻,此话似乎不假。“李端……方,我不行了……”被狠狠地久cao,你爽得逼出泪花,感觉下面又要喷水了。「我的宝贝,好美,好香。」李端方紧紧注视着你娇艳含泪的脸蛋,心中扬起莫大的满足。他第一次知道,快乐可以是这么激烈的。“啊啊……哈……快点射……唔!”「水好多……好紧。」李端方暗自惊叹着,顿时大力地肏入水穴,逼自己she精,烫得你连一颗心都忍不住跟着身体猛颤。“姜姜,我是你的,是你的……你最喜欢我,对不对?”他执拗地吻着你的脸蛋,嗅着你的发香,还不忘「咄咄逼人」。“嗯。”你撒谎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在热恋的夏天里,你与他肆意地品尝着禁果的滋味。自然也有去过他家里玩的时候,你还无意间碰到了他家的相册。“这……是你和你家里人的照片?”“嗯……”“你小时候挺帅气的嘛……”
“我现在不帅?”“醋包,我喜欢你还不够?”他对你的回答颇为满意,情不自禁地搂着你亲吻。“唔……不许闹,我要看完……话说,你和你妈的照片好多,你爸的照片倒是挺少的。”“……两年前,他和我妈离了婚。”闻言,你一愣,神色晦暗不明。李端方察觉到你的异常,伸手摸你额头,低头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你摇摇头,推了他,说要去个卫生间,好像逃了似的。回家后,你想了良久,决定和他分手,而且就在这个夏天过去之前。你先是装作无意地没看他的消息,拒接他的电话,躲在家里不见他。紧接着,你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谈恋爱会影响他学习,态度坚决地和他说再见。你有一位长得雌雄难辨的朋友,你让她帮忙演了场戏。当时,你故意当着李端方的面,接过她给的头盔,坐上她的机车,亲密地环搂住她的腰身,没回头再看他一眼,绝尘而去。凌晨一点,浓妆艳抹的你慢悠悠地走上楼道。准备开门时,静默于暗黑的李端方忽然走至你背后,猛地将你圈住,声音嘶哑地问你,“你是不是也带过他回家?”尖叫声生生地被哽在喉咙,你换上刻薄的语气,对他说,“是又怎样?我们没有关系了,你管不着我的事。”“何姜花,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心?!”“是啊,我就是没心没肺,要不然我怎么会玩你呢?”你扬起红唇,对他挑衅地笑着,像西方神话中的美杜莎,邪恶又冷艳。李端方气得全身发颤,怨愤地盯着你看,希望能从你脸上找到一点说谎的蛛丝马迹,但最先红了眼圈的人是他。“我不信。”“我管你信不信。”你转过头,拧开门锁就要进去。就在这一瞬间,你被他抱起,门砰的一声合上了。“你疯了?!放开我!”你恼恨地叫骂着,两臂乱挥,两腿乱蹬,也不顾他疼不疼。“不喜欢我?移情别恋?”他一手攥紧你的手臂,将你极不安分两腿也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迅疾地钻入你的裙底,探向内裤。腿心一凉,你惊得大叫,“混蛋,你要做什么?!”“不是和他做了吗?让我看看,你吃了他多少jg液?”“变态!放开!”你使劲扭动着,却挣脱不得。他的手很烫,一碰到腿侧的肌肤,你就能感觉到它惊人的热度。但,李端方摸到了护垫的存在。他怒极反笑,语气凶狠道,“又骗我?有这么好玩吗?”你没有话。这让他更恼火,“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良久的沉默。宛如一记铁拳打在一团棉花上,轻飘飘的,但足矣令他痛彻心扉。然而,只僵持了片刻,他就软了口气,卑微得像条弃犬,低声乞求你,“姜姜,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和他有关系,我也可以努力地装作不知道……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李端方,你别犯贱。”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你的话却冷漠又决绝。李端方如跌冰窖,死了心。他轻轻放开你,没再纠缠,拾起一地破碎的尊严,走了。你靠着墙缓缓滑下,缩成一团。想要再缩,却无可再缩。怎么可能会不对他不动心?你又不是石头。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送的项链还系在脖子上,你紧紧捂着链坠,无声痛哭。姜花另一半的花语是「美好的事情转瞬即逝」。果然,你的美好真的全都随风而去了。不久后,你收到了沉佳女士从新加坡寄来的信件。她竟然真的不要你这个亲生女儿了。这样满心的痛楚,叫一个年轻的躯体如何承受?深夜,无法入睡。你起来吃安眠药。鬼使神差地,你多吃了一些。具体是多少片,你记不得了,只知道在药物的麻痹下慢慢地没有知觉的感觉还不错。何卫国夜里回了家,打算陪你过明天的生日,好好弥补一个父亲对女儿应有的关爱。结果,失职的父亲只能在医院里焦心地等待着正在急救的女儿。医生给你洗了胃,你脸色惨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与那些被医生宣判了死亡的病人没什么两样。李端方也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一个电话。和你分手后,他成了个黑夜漫游者,一到夜里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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