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水银的玻璃容器。“这些应该够了,再多你们也拿不了。不过你们打算怎么支付?”
海希尔掏出钱包,倒出一大堆闪闪发光的金币。“这些应该够了吧?”
“是俗世的货币啊……”女巫清点着这些硬币,“看来是刚刚踏上这条路的新手?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如果不想在这条路上走太远就立刻停下。”
“谢谢您!”
特蕾莎鞠躬道谢,对女巫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检查了各项材料的成色,然后费力地搬起箱子,“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女巫也没有留客的意思,抱起猫钻回了柜台下面。
两人向外走着,夜晚的雾气越来越浓了,一直到看不清道路的程度。海希尔手里也拿着不少的东西,腐臭的垃圾味道扑面而来,这让他感觉不舒服极了,想要加快脚步离开。可这个地方进去不容易,出来也不简单,两个人绕了好久的路。
一直到天色将明,两人终于遇到了一个匆匆而行的路人。于是特蕾莎出声:“打扰一下,请问……出城的路要怎么走?”
那人一脸不耐烦地瞄了一眼特蕾莎:“右拐,从这里往前走,走个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两人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伪,但只能继续前进,一直走到一所空寂的大房子门口。这里看起来似乎曾经是个集会的场所,但早已破败,房顶塌陷下去一大半。可这里看上去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
他们还在疑惑,丝毫没察觉到身后有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直到海希尔意识到情况不对,拔出剑的时候,两人已经被人群逼到了墙根处。将他们包围的几人穿着破烂,身材精壮,看起来像是以做打手谋生的人。海希尔有自信自己能打过这样的小喽啰,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将特蕾莎护在了身后。
“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能坚持到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呢?”
此言一出,海希尔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不听话地颤抖着,胳膊也失去了力气,虽然能握住手中这把轻剑,但想要挥舞起来却是万分困难。接下来腿也逐渐变得冰冷而沉重,他用剑支撑住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特蕾莎也意识到身体的异样,他意识到两人大概是吸入了什么迷药。贫民窟的垃圾气味掩盖了药物本身的味道,因此他一路上都才没有发觉——到了现在,为时已晚,而他一时也没有能解除药物作用的方法。随着夜雾变得愈发浓郁,他的意识一点点模糊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特蕾莎感觉身体极为沉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想挣脱也挣不开。自己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什么阴暗的地牢,里面传来潮湿的霉味。
他被捆缚在一个巨大的铁架上,双手双脚被迫打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扒干净了,下腹部传来钝痛的感觉——他努力向下看去,看到自己阴茎的末端也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着,顶端已经被勒得充血发紫。海希尔被捆在他的旁边,也受到了一样的待遇,不过还没有从药效中醒过来。
“今天的猎物质量不错。这么漂亮的两个男孩子,好好调教一下绝对能卖个好价格。”
有人从地牢黑暗的尽头走来,手里拿着鞭子,看上去应该是专门调教奴隶的调教师。他抡起鞭子,狠狠挥下去,这一鞭子落在海希尔身上,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疼痛让海希尔睁大了双眼:“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被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绑起来,海希尔愤怒得涨红了脸,他努力挣扎着,铁架子都在震动着发出咣咣声,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是陷入肉里,磨得生疼。
“请放了他吧。他的家人会给出很高的赎金的,比把他卖掉来得划算。”望着不停挣扎的海希尔,特蕾莎说。
可奴隶贩子哪会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如果是什么没钱的家庭也就罢了,假如真是什么富贵人家,这样对待他们家的孩子,万一被报复可就是灭顶之灾,还是把他们卖掉来得容易。除此之外,这么可爱的两名美少年落到自己手里,哪有不享用一番的道理。
过大的信息量让海希尔来不及惊讶,他很快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男人的皮鞭不停落在他身上,在因疼痛和脱力而不得不停下时,他依然用像是要把人刺穿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调教师。调教师眼看着眼前的男孩吃了一顿鞭子还不肯屈服,不得不拿出更高级的手段来。他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用顶端抵上海希尔的阴茎。
海希尔不懂这是要做什么,但男人的手用上了力气,金属棒的顶端顶进了尿道入口。撕裂般的痛感从阴茎内部传来,身体内部最敏感也最重要之处被侵入的恐惧感让他的嚣张气焰一下子软了下来。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拼命忍耐着呻吟声,压低声音不情不愿地求饶:“停……停下……”
自己竟然在贫民窟里被下贱的庶民玩弄,还被人看着,看着自己的人还是那个特蕾莎——一系列的事实让海希尔感觉羞耻不已,他的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可这还不够,调教师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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