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定摇个不停。
要打扫的东西并不多,一切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两人也都知道,这就算是今天的结束了。本来始在准备离开前,想要问剑崎要不要达成长期的关系,但记起他最初的表白,还是什么都没说。
面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剑崎,始应当随便夸奖他一句,然后宣布py到此为止。虽然前半段他纯粹被欲望支配着,显得狼狈,更是毛糙了一顿,不过后面的口交却做得很好,给始带来了一段良好的ds关系的体验。
如果能达成长期的结合,倒也不是不行,sub的发作期严重,不代表do没有,甚至更具破坏性,他目前没有体验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把这种倾向挥霍了,但也不希望到后来如剑崎般失控。
想了想,他摸了摸剑崎的头发,赞赏道:“今天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剑崎怔愣了片刻,他盯着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抓着地板,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咬紧牙关,双腿并拢,却如何也止不住欲望的勃发。没多久,这具纤瘦的身体猛地抽搐,剑崎双眼流着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精液射得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可怜的青年高潮后趴在地上,双臂遮着脸,沉默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发生这样的事,始未曾预计。
始对于自己人类生涯的预期,并没有大半夜被人钻被窝这件事。
睡梦中,有一种作为undead绝对不会体验到的感触涌起,模糊而潮湿,恍若下半身置身原始森林,止不住的灼热在血液里焦躁地耸动。借用红心二的外形后,始偶尔也会晨勃,那时候只要静静地等待,沉默地呼吸,欲望就会自动熄灭。
但是在包裹性器的、软绵绵的,湿漉漉的领域内,性欲如同连绵的火,被晚风吹得越发躁动,没有办法忍耐,越等只会越加旺盛。到底发生了什么?睡眠依旧缠绕着始,他潜意识里没有把这样东西当作威胁,体验般静置着,好奇事态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莫非是做春梦了?
人类是少有的能从交配中获得快感的物种,做春梦更是人类独特的经历。现在阴茎大概是放置在一个人的口腔中,那根柔软的、滑腻的、不断绞缠舔舐的是舌头,绵软而讨好,涂抹上一层层粘稠的爱液,根部被两瓣嘴唇含住吮吸。
他还能清晰地感知,顶端不时触到深处的小舌,再往前顶大概就到喉咙。那个人舔吮得卖力,他/她还会吐出一点,再集中攻击冠状顶,接着手指覆上,又捏又揉,一会把弄着下面饱满的阴囊,一会刮擦着阴茎上的青筋。
一阵阵压力给予茎身,给予顶端,铃口几乎被含至酸涩,精液在内里潮水般上上下下,似乎等待契机喷发,但又远远不够。很想抽插,很想侵略,那种不耐烦,那种燥热从尾椎攀上后背,始微微蹙眉,几乎要醒。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始开始思考,可是在半睡半醒中,意识终究是迷离的。他眼睛睁开了点,暗淡的光线中什么也瞧不见,大概只有被子隆起了些。
有人在自己的腿间。理智逐渐蔓延,逐渐苏醒,感知也跟着觉醒、越发敏锐。那人慢慢爬上来,跨坐在自己腰上,随后慢慢坐下,重量增加,距离减少。首先被包裹的是顶端,它闯入了一个极紧窄,又极柔韧的地方,接着一点点被吞没。
好像陷入了一片饱满的土地,汁液充沛,土壤包容,性器推开一层层肉褶深入,曲曲折折的甬道紧紧箍着茎身。始头皮发麻,呼吸变得粗重,那种过分清晰的、过分立体的触感令他睁开双眼。
不对,这并不是梦境,真的有人钻进了被子,骑在自己身上。
起起伏伏的被子下,那人上下摆弄着腰肢,屁股也一摇一晃,不断和始的大腿碰撞。顺着他的频率,阳具在甬道内进出,顶端可以摩擦到肉穴里艰涩的地方,内壁不住绞弄着,快感由摩擦面丛生,此时尚不激烈,像是缓缓流淌的静水,但令始更硬了。
undead优越的视力使他很清楚地看见身上人的脸,茶色的短发下面,是一张带着情欲的削瘦的面孔,他睫毛垂下遮着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张,轻轻地喘息着,光听着声音就动情异常。
“嗯……哈啊、唔嗯。”
这个人他认识,是虎太郎收留的那个,叫做剑崎一真的假面骑士。
是男人啊。这样说起来,除却人类,动物中也会有出现小部分同性恋的概率,始倒没有想到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相比思考剑崎的性取向,更重要的的问题是,他为什么会进入自己的房间?他的目标为什么会是自己?仓促间,始没来得及多想,他翻身把剑崎压下,双手紧紧扼住那人的喉咙,低声质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后半句带着失态的闷哼,体位变化中,阳具操得更深,差不多整个没入甬道,深处艰涩又紧致,咬得顶端酸涩,肉穴还突然抽搐,内壁猛绞,他差点交代出去。其实应当当即拔出来的,始却一时僵持,不愿动弹。
“始,你怎么了?”剑崎的声音夹杂鼻音,其中满满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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