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那时候安春随听唐铭跟陶家人保证一定会好好待陶泉,没忍住心里的想法。
唐铭要是真的有了媳妇忘了娘,那他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就是说说而已,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和陶泉分手。”
他玩笑似的看着春随的眼睛,“不是说让我做个好人吗?我要是做好人,就只能对你坏了。”
春随张了张唇,“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唐铭眼底掠过一丝狠意,“我们要想好过,就只能让她不好过,这是她的命。”
之后,陶泉便在家里安心待产,没再想过去找工作。
自从她怀孕,唐铭没碰过她,说前几个月不安全。
等到过了危险期,肚子也显怀了,陶泉有心继续房事。
穿上性感的内衣,手轻抚他胸口,娇滴滴又羞涩地问他想不想要。
唐铭笑了笑,目光扫视她身体,“别了吧,你现在这样,我提不起兴趣。”
轻飘飘一句话,冻住了陶泉的身体,心脏仿佛停止跳动。
陶泉嘴角十分勉强地勾起,“没关系,我现在也确实不方便。”
陶泉的外貌焦虑和身材焦虑空前的严重。
尤其当她看到安春随的时候,嫉妒和自卑侵蚀了她。
从她怀孕开始,他们再没有同房。
可唐铭和他妈妈越发的亲密,隐隐有越不避人的意思。
陶泉质问她,他刚开始还说,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比普通母子要亲密点。
等到后来,他就说,你这个样子,我提不起劲,那我总不能一直忍着吧。
我妈妈心肠好才愿意替你分担。更何况我们也没做什么啊。
多混账,换别人肯定害怕遭报应,唐铭却不以为然。
他妈妈温香软玉,他沉迷其中,丧了良心,没了理智。
嘴上说没做什么,可现在,已经敢当着陶泉的面和安春随亲嘴。
亲出啧啧水声,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子里格外明显。
安春随扭着腰,肥乳贴在唐铭胸口蹭,舌头伸在外面叫人舔,余光看到陶泉进门。
春随用力推开唐铭,脸红红的。
唐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走向陶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揽着她的肩把她往房间送。
语气温和,甚至吻了吻陶泉额头。
湿润的触感,陶泉不受控制地想到,安春随被亲得口水直流的样子。
他们唾液交缠的样子,太刺眼了。
等安顿好,唐铭回去沙发继续搂着妈妈亲。
他顾不上陶泉的心情,忍了这么久,已经忍够了。
他晚上还是跟陶泉一个房间。
陶泉却不愿意靠近他,一靠近他,就闻到股甜腻的香味。
安春随有很多香水,洗衣服要用专门的洗衣液,洗浴用品也都是精心挑选的大牌。
他身上永远是香的,唐铭跟他混久了,日日厮磨,也沾上他的味道。
陶泉被这股味道熏得头痛。
侧过头看向熟睡的唐铭,他很英俊,非常英俊,高大且聪明,喜欢他的人那么多。
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在发现真相前,她已经沉沦其中。
唐铭倒觉得自己已经很尽职尽责了。
陶泉一切支出由他负担,他还请了保姆伺候她。
除了大着肚子,其他什么都不要她做。
因此十分坦然地和陶泉相处,也不怕人家一气之下给他一刀。
陪着陶泉去做最后一次产检,医生看到他,很带些责备地讲:“你很忙啊,你太太产检这么多次,这是我
陶泉早产了,送到医院的时候,满头大汗,咒骂唐铭不得好死。
医护人员见多了这种龌龊。
肯定是丈夫在妻子孕期不负责任或虐待漠视,才会让妻子这样疯狂。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丈夫敢堂而皇之带着小三来医院等妻子生产。
他们目光鄙夷看向角落的两人,手牵着手,高个的低着头,轻声细语地哄矮些的那个。
矮的那个倒真长了狐狸精的样,一颦一笑都像精心谋划过。
安春随没有个母亲的样子,谁会觉得他是婆婆呢。
要说起陶泉早产,还真得怪唐铭。
他喝了酒回来,像是把脑子也丢在外面了。
还在客厅就要扒安春随的衣服。
以往他们都是在房间搞,至少明面上还过得去。
这次陶泉还在旁边,安春随被扑倒在沙发上时,他的头发都散在她大腿上。
“啊!你们干什么?!”
唐铭食指抵在唇边,“闭嘴,我操我妈,你安静。”
脸埋在安春随胸口吸了个爽,红头赤面的,“妈妈胸好大,妈妈,摇奶子给我看,我要看。”
安春随羞答答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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