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父。”顿时,赢今歌笑颜如花的灿烂了起来,【阿父果然是爱我的,别人有的,我也要有,这才是阿父对我的父爱。】【阿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习,跟着典客,是不是我以后也能经常看到阿父了?】美滋滋的赢今歌的脑海没有别的臆想,满脑子都是‘偶像对我的偏爱’的开心,至于公子蒋闾和设,已经被赢今歌抛之脑后啦。太极殿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被禁口,很快传出去了。“扶苏被父王放弃了,那就在我们这些兄弟里面选,除扶苏外,父王最疼胡亥了,总不能让胡亥爬到我们头上吧?”“只不过是疼爱幼子,蒋闾和设都已经被安排在奉常和治粟内史身边学习了,指不定准备培养他们呢!”“那能怎样?谁叫我们底下的人,没有蒋闾底下的人争气?”一个个有些不忿的讨论,别以为诸子百家看似很多,可每一家底下的弟子都不是特别多,也不是每一个都优秀又能干。“蒋闾和设就算了,今歌底下的人怎么这么争气?屡屡立功?将她手下的人挖过来!”可恶,明明韩国早灭了,还敢针对旧韩贵族张家,跟旧韩撕破脸了,还有什么资本?“公子,华安公主手下的墨家弟子等人,已经被送回少府了。”这铁的冶炼啊,始皇帝陛下肯定要掌握在手里,哪能继续留在公主府?“真的?”皱眉,这么说来,以后就没什么人了,可惜了,“后来呢?父王有没有再给她送人过去?”“这倒是没听说,可能是因为跟着典客处理事项,开始忙碌了吧?”门客劝说,公子您还是多努力一下,想要争,总得有些功绩入了始皇陛下的眼才行啊。他娘的,这话说得谁不知道?要立功也不容易,关键是这立的功,还得入父王眼,不是随随便便就成的。“公子,听说华安公主还派人请了不少的医家的弟子们,想必是研究这一方面吧?”门客知道,公子蒋闾就是学着华安公主研究农具,得到了始皇陛下的青睐。可能,农具研究没什么进程了,他也不插这一脚进去了。医家?“该不会是想着给父王进献丹药吧?”公子彻拧着眉,觉得今歌真是狡诈,也对,不然怎么能从一个备受冷落的王女变成最为宠爱的华安公主?“不行,不能让她争了先,孔二,去,给我去找几个方士来!”公子彻顿时明白了,为了父王的身体健康,延年益寿,只是找了方士炼丹又有何难?听着公子的吩咐,叫做孔二的小侍也赶紧去找有本事的方士,必须得有真材实料。没两天就找到了个,六国皆亡,本来在六国王室混的方士发现……诶,老板破产了?那不得赶往咸阳城碰碰运气?这不,很快就被始皇帝的公子请了去,仙风道骨的穿着,看着很有遗世高人的风范。
公子彻一见,心生欢喜,听说,今歌还没想过要请方士,果然不如他聪慧。方士们都有自己独特的表演手段,后世耳熟能详的小技巧,在大秦的一些人眼里,惊为天人的表示神仙手段!炼丹?炼!材料贵?买!公子彻也是有母族的人,自己手头的资金不够了,就问母妃要!母妃没有,这不是还有舅舅等人嘛……扶苏在府邸闭门思过,突然接到来自宫里的申饬,还说他不忠不孝,百无一用……简直是委屈死了。为什么父王要这么说他?他哪儿错了?思来想去,就是那句分封制和郡县制的争议,自己站在分封这一边,就被父王如此厌恶?可朝堂上,不少官员甚至宗亲都赞同分封与郡县并行,父王这是什么用意?不少门客见扶苏这块灶台好像要垮了,纷纷另寻他路,要么就来劝说扶苏,不要跟始皇陛下犟了,向始皇陛下低头服软,底下的几个公子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既然父王让我闭门思过半年,你们也别过来了,免得遭人议论。”扶苏怎么不懂门客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厌烦,不想听。门客简直要被扶苏的不作为气死了,您的王位就要被人夺走了,您还如此自暴自弃?“公子,大秦现在才刚统一六国,正是需要您为大秦忧国奉公的时候,您是始皇陛下精心培养的长子,您不为陛下分忧,还有谁能帮助劳心劳力的陛下呢?”门客也是摸清了扶苏的性子,劝说扶苏时,都会拿着扶苏在意的事情去讲。扶苏一听这话,那颓废的情绪又稍微振作了些,“是吗?父王,真的还需要扶苏吗?”“当然了,您是大秦长公子,又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陛下正是因为对公子您期望太高,才会这么严厉的要求你。”门客这么劝说扶苏,同时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他早就跟其他人一样跑了。溺子如杀子,这一点,想必很多人都懂,对于自己的继承人,陛下当然要求和期望都高。“公子,也快到年边了,不若陈情一番,送奏陛下,您也可以出来给陛下请安,为陛下分忧了。”门客提议。扶苏沉默两秒,最终点头。咸阳宫,秦始皇就算到了年边还得忙碌,特别是铁器一出,更是引起了秦始皇那份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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