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用苦肉计的,现在看来有更加显着的法子。
以前这张脸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出去行诊还要换副面容,现在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直到人出去了,宋玉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的脸在发痴!
这个男人还是她以后相公的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而且,就在不久前才刚和他大哥在大厅里亲吻。
想必她如今在常春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人了吧。
“啊”宋玉卿抱着被子,低声气恼狂叫着,若是常春与他大哥告状,那臭男人指不定还会生气。
但,她真是欣赏而已,既然已经定了常奎,再俊美的人都已经与她无缘。
不行,成亲后得赶紧分家才行,他们两人回泾阳,不然一直在一个屋檐下,她都怕自己又犯痴。
到时候,常述和常春想去也行,,另外住一个宅子便是,反正他们父母双亡,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每年忌日回来祭拜就行
躺着乱七八糟想着想了一通后,终于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傍晚,夕阳渐沉,天边的云朵像是醉了般,一片通红。
常奎推着沉甸甸的独轮小车,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汗水顺着麦色的肌肤一路流下,直到隐入衣襟中,看着眼前的熟悉的木门,竟莫名有了几分紧张。
今日只有他们两人在家,娘子若是想走,是最容易的。
但同时心里又有一道声音提醒着自己,不会,她不会走的,现在她已经生出了几分情义,不会毫不留情就这么离开,况且,这附近都是山,按她的脚程便是连这山都走不出去。想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紧闭木门。
在厨房忙活的常春闻声走了出来,看着风尘仆仆的大哥,急忙上前帮忙将东西卸了下。
两个袋子中分别装着几只兔子和野鸡,还有半扇羊肉,另一边则是精细的米面,还有一些瓜果,以及在小货郎手中买下的零嘴。
还挺丰盛。
“捉了些小东西给她补补身子,其他东西是在临村买的,你收拾一下拿进厨房,今晚炖羊肉吃。”
缓了一会后,终于问出了最在意的事,“她人呢。”
常春点点头,收拾了一下,回道:“在屋里睡着呢。”
还睡着就好,常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终于放在了肚子,打好水往一旁小矮房走去,快速冲完澡回屋就急冲冲回了房间。
刚一进去便看见抱着被子露出未受伤的半张小脸,白白嫩嫩泛着光晕。
他痴痴盯了一会后发现小扇子似的睫毛颤动地越发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娘子,我知道你醒了,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要亲你了。”
话音刚落,小扇子颤颤悠悠打开了,但还没看清人,便被温厚的嘴唇堵上了,真想奋起反抗呢,耳边便传来了无赖的声音,“娘子,装睡也是撒谎,一样要惩罚的。”
其实宋玉卿在他刚推门进来的那一瞬就醒了,继续装睡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还以为这男人看到她还睡着,就会出去了,谁知道,这人竟坐在旁边直勾勾看着,赤裸裸的眼神都快要将她的脸烧穿。
“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摸了摸有些湿润的鬓角,在被啃咬的间隙,颤抖轻问。
“刚回,没想到卿卿这么能睡。”说着,伸手缓缓探了进去。
啧,换了衣裳就是麻烦,层层叠叠的,实在碍手,他心急摸索半晌,索性大手一扯,便将腰间的系带解开了,下一瞬,粗糙黝黑的大掌一把兜住了白腻的软肉,随心所欲按压揉捏,拉扯成了各种形状。
“嗯你轻点。”宋玉卿的小脸睡得红彤彤的,掌心的老茧磨得她又疼又痒,微张的红唇发出难耐的喘息,却没有像之前那般推开他。
察觉到这令人激动的变化,常奎的心脏砰砰直跳,伸手钳住她的下颚,随即,狠狠吻了上去!
粗大的舌头顶开贝齿,强势往里深探,唇舌纠缠中,常奎半睁着眼,侵占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下边的大掌,掐住嫩红红的小豆,大力按压捏扯。
两团滑腻的雪乳,在他干将衣裳拉开时便已俏生生挺立了起来,在男人的狠心蹂躏变得更加艳红。
“唔疼,你轻些!”这臭男人是受什么刺激了,下手这么重,宋玉卿难受挣扎着,伸出手本能地开始抵御,两条腿也急急踢动,想要逃离这又疼又痒的惩罚。
常奎抬起头,将口中的两人津液咕嘟一声,全部吞咽下肚,身下血脉喷张,看着又染上了不少红痕的小乳,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隐了下去。
“娘子,没事,我亲亲就不疼了。”
说着,俯身在娇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粗粗舌轻舔着,一路往下,精巧的下巴,雪白的颈项,漂亮的锁骨,轻吻柔舔,直到在满是红痕的白嫩乳肉处顿住,下一秒,一口将软韧的小红豆吸进了嘴里!
这是他第二次轻吻胸前的这颗小肉粒,却仿佛像浸淫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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