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碗的时候都在听经典港乐。
宁昭同现在古典音乐听得多,y盘里其实也以这类曲子居多,不过他哼着歌做事的样子看起来分外有活力,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别说,就这么几天,她都把那些歌听熟了,加上语言天赋还不错,唱出来像模像样的。
后来还想了想,她从一本《乐器大全》里扒了设计图,寻到镇上手艺最好的木匠,一个月天天盯着,做出了一把像模像样的木吉他。
其实结构工艺倒是不复杂,主要是想要音se不太差共鸣过得去,做箱t报废了不少木材。最后琴弦用的是青铜,虽然容易锈蚀必须定时更换,但音se竟然还不错。
不过能不能调准就要靠聂郁自己去折腾了,她已经尽力了。
也是她真不缺钱,否则木匠估计都要有意见了,交货那天拿到厚厚的酬资还不免满脸意见。她没工夫搭理木匠的心情,让木匠搭了个好看的木盒子,再铺上隔壁老板娘那里顺来的半截布头,兴冲冲地便回了家。
聂郁打开门,有点不满:“天天朝外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家里住着那么可ai的小兔子,我眼光至于那么差吗?”她笑盈盈地把盒子推过来,“生日快到啦,送你的礼物。”
他愣住,颇有分量的盒子入怀,怔怔地看着她。
礼物。
“快看看,就这事儿花了我一个月呢,”她催他,去抱腿边的三花兔子,“看看喜不喜欢。”
雕花的盒子打开,露出极漂亮的一把吉他,聂郁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喊:“吉他!”
“好看吧?”她邀功,“琴头我设计的,画了好几版呢,还刻了字,你0一0。”
“好好看!”他简直ai不释手,“这个板材颜se也好漂亮,是很好的木料吧?”
“还好,这镇上也没有特别好的木料,不过相b现代的工厂板材,确实是不错的,”她含笑,“快00我写的刻字,可好看了。”
聂郁0上琴头,指腹下凹凸不平的一行法文,字t娟秀流畅,相当漂亮。
他颔首,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法语。”但很熟悉,他能猜到是什么。
她笑得狡黠:“当然,你要是会我刻什么法语。”
“同同——”他眼神亮晶晶的,“不能告诉我吗?”
“不要,你自己猜去,”她说着就朝厨房走,“你调音去,今晚我做饭。”
他把吉他抱进怀里,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很是满足。
宁昭同虽然执意没说,但聂郁还是确定了那行法语的意思。
因为宁老师显然忘记了,特种作战的单兵终端不可能没有翻译功能。那玩意儿作为野地用品耐c程度一流,还是太yan能供电的,保守估计用一百年都没问题。
就着本地数据库,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输入。
àop
致我的小兔子。
果然,和她从前送他那把一模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真的很像小兔子吗?
看着水里的人影,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没怎么下去的肌r0u,聂郁若有所思。
如果她很喜欢的话……那当小兔子就当小兔子吧。
小兔子还可以朝她怀里埋呢。
看着院子里她抱着三花笑得很是甜美的样子,聂郁感觉又悟到了什么讨得主人欢心的小技巧。
调音颇费了一些功夫,但最后成果还算满意。
时近仲夏的微风里,聂郁垂足坐在檐下,抱着吉他,弹了一首《日久生情》。
宁昭同没听过,却凭借着对语言的敏锐,懂了歌名。
“……能生出ai情,问我应不应去祷告……直到一起了,相拥过,便更好,想可以ai到全世界深奥。能生出ai情,是最好心得有好报……”
他有一把好嗓子,据称凭借这一手吉他弹唱,他在国防科大那种男nvb例非常离谱的地方,都从来不缺小姑娘倒追。但父母作风老派,家教颇严,不想让他对来得太容易的感情过分轻佻,于是哪怕芳心无数,倒也没真正回应几个。
等到他直接被招进了淬锋,一年半载见不到一个nv的,守得玉都要老了,两位老师才终于有那么一点后悔。
不过还没等后悔多少日子,那时候的小聂上尉就碰到了当时还在读研的宁老师,并且很很仓皇地付出了自己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洁……
嗯,虽然很开心就是了。
“这一次愿我可以在你身边不失去,怕只怕忘记了怎去追。只需要拥紧你已不能流下泪水,共你一生一对……”
尾音柔柔地泛开,聂郁抬起头,含着笑看向她。
微风徐来,吹起他已经长到肩头的发,倚在他的颊边。
宁昭同心头发软,抬手,轻轻为他拨开那一缕碎发:“唱得真好。”
他偏过头,吻了吻那根纤细的手指。
曲调又起,极柔软缓慢的气氛,他带着笑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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