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箱牛奶进来。
江舸:“老公,你买的什么牛奶?”
陈平安一边把牛奶搬进来,一边说:“星河学长推荐给我的牌子。哦,之前给我推荐的,后面忘了。现在想起来,正好可以试一试。”
江舸一个没留神,把厨房的门框捏变形了。他看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说:“那个学长?我记得你们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了。”
“对啊。老婆搭把手,我们拆多少牛奶出来?兑的比例是多少?”陈平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牛奶。
江舸捏着那牛奶仔细端详:“明明牛奶?这个名字怎么没有听过?”一点也不靠谱,看起来不健康,那个星河学长会是什么好东西。谁也不能觊觎他的陈平安。江舸手里的牛奶盒都快被捏爆了。
陈平安注意到了老婆的小情绪,使劲揉了揉江舸的头:“老婆,我有话和你说,你过来,我要说悄悄话。”
江舸顶着被陈平安揉乱的头发,耳朵贴到陈平安嘴边。陈平安小小声地说:“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老婆了。”说完,陈平安就吧唧一声亲在了江舸的侧脸上。
江舸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跳了两声,真奇怪,明明他的心脏早就不会跳动了,可在陈平安身边,心脏总是会突兀地跳动。陈平安让江舸像一个活人。有陈平安在身边,江舸觉得活着很好。
纯白的奶液倒进了白瓷碗里,白瓷的色泽和牛奶的色泽混在一起,二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了。淡黄的姜汁融进了奶液里,在奶液之中一丝一缕地编织着。那网被织得很细,细得几乎连网眼都教人辨不分明了。很快,那绵密的网就铺展在了碗面上,把奶液挤成了一大块。奶液被网牢牢地捆在了碗里。
用瓷勺在奶面上轻轻一压,晃荡出软弹的波纹来。若说姜汁像融化的淡黄月色,那么凝固的奶液就仿若微凉的月霜。淡黄的月色融化进了奶液里,姜汁化作了网,缠住了冷白的月霜。二者缠绵之间,变成了姜撞奶。
陈平安舀了一勺软软弹弹的奶冻,先塞进了江舸的嘴里。陈平安接着尝了一口,一抿就化,凉凉的,就像是抿化了一抹月霜。陈平安看着眼前的江舸,觉得江舸就好像是一抹月霜,一捧缥缈的月辉,他抓不住江舸,就像是抓不住一抹月霜,抓不住一捧水。陈平安眨了眨眼,情绪低落下去,江舸摸着陈平安的下巴,捏了捏。
江舸凑上去亲陈平安,绵密的吻裹住了陈平安的呼吸,就像是一张湿透的宣纸盖在了口鼻处,湿漉漉的闷。江舸抱着陈平安,以一个无法被他挣脱的力道扣着他。但是陈平安从没有尝试过挣脱,所以不知道那是禁锢他的力道。
江舸啃着陈平安的嘴唇,低低地说:“老公,老公,永远也别离开我……”
陈平安也跟着去衔江舸的嘴巴:“老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是永远吗?”
“永远。”
白瓷碗里的姜撞奶,一敲就碎,叮叮当当全部落进了陈平安的胃里,他把月霜全部都吞掉了。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肚子揉了揉,温热的,软软的。
江舸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他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纯棉的女士内衣。江舸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把纯棉内衣套上去。内衣交叉绑背的设计让江舸的背脊线更加漂亮了。江舸穿上了长长的吊带裙,他拎着细细的肩带,对着镜子看。
江舸拎着裙摆,踮着脚,去找陈平安。陈平安趴在懒人沙发里捏着手柄打游戏。突然,陈平安感觉到头上一凉,接着便被淡粉的裙子盖住了脑袋。江舸的裙子很长,很宽松,轻而易举就把陈平安罩在了里面。
软软的如网一般的裙摆,温柔地笼罩着陈平安。陈平安抱着江舸的腰,脑袋压在江舸的棉质内衣上。江舸的胸肌被棉质内衣挤到一起,埋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江舸里面穿的是棉白色的灯笼裤,短得刚刚包裹住屁股。皮筋勒得江舸的肉都嘟出来了。江舸乐于穿陈平安尺码的衣服,即使紧紧的,很勒。
“我是不是太胖了?”江舸的声音像轻飘飘的羽毛,落在陈平安的脸上。
陈平安在裙子里抱着江舸不撒手。闻言,陈平安蹭了蹭江舸,捏了捏江舸软软的腹肌,说:“不胖,肉肉的刚刚好。”
江舸隔着衣服去捧陈平安的脸,隔着棉质布料,轻轻地捏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江舸抱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蹲下来,让裙子严严实实地把陈平安都包裹住。
江舸隔着裙子,把嘴唇贴在陈平安的嘴唇上。陈平安啃了江舸的嘴巴一口,尝试从这淡粉色的裙摆里挣脱出来。
江舸把陈平安抱住了,陈平安没动了。陈平安半天也没动,江舸有点担心,撩开裙摆去看陈平安。陈平安一下子跳了起来,迅速爬到江舸背后,搂着江舸的脖子。
“老婆,啾啾。”陈平安亲了江舸的脸颊两口。
江舸把陈平安的屁股拖着,脸挨着陈平安的嘴巴,不动了。陈平安拨开江舸长而白的头发,从江舸背上跳了下来。
江舸挺直腰背,拎着裙摆,看着陈平安。陈平安仔细端详了一下,说:“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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