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看了沉着脸,做势要走的息渊一眼,忙把他那硬挺粗长的鸡巴拉住,情急之下,力度却是有些大,饶是一向皮糙肉厚的息渊也有些受不住,狠狠瞪了浑不知做了什么惊天骇事的青杫一眼,刚想发怒,想将这胆大包天之人狠狠打一顿。
却被青杫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息渊蠢蠢欲动的手刹了车。
看着人挺瘦弱,胆怯不堪,没想到在这事上倒是开放,胆子不小,不过这也在他计划之中。
他身中血缚咒印,被正道众派联合群起攻之,不敌而被封于此山之中,只要有人与他成功血契,那他便可出了这困了他百年的地方。
青杫生怕这救命的泉水跑了,连忙将手中的气势汹汹的大鸡巴对准自己开了个小口,灌着冷风的小花穴。
直直坐了下去,层层软肉乖顺而又贪吃,一见这巨龙进来,连忙不迭地缠了上来,层层叠叠红艳软肉,每一处都与那巨龙密切相贴,紧紧地吸在火硬的铁柱之上。
“啊……不行……”
巨龙正气势汹汹地将那道屏障刺破,青杫只觉下身都要撕裂了,忙扭动着屁股,剧感挣扎起来,想逃离身下凶猛的巨龙的侵占。
实在是太痛了,那物也是太大了,根本就不能进来!
正在兴头上,眼看着马上便能破坏封印恢复自由的息渊岂会让青杫如愿。
大力抓住青杫的纤细的腰身,将他禁锢半分都动弹不得,抱起他的软腰向下残忍地按去,下手狠辣。
顿时弹劲柔韧的那片薄膜便被这凶猛的巨龙给刺破,硕大的龟头直往里面杀去,夹带着处子之血的精水混着淫水从交合的缝隙处一点点流出。
青杫觉得自己的下体疼的发麻发肿,好像不属于自己了,里面的软肉不争气的相互揉挤,下贱地包裹夹紧着肉道内的臣物,不断分泌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嗯……啊啊啊啊啊——”
青杫被刺激地爽到放声叫了出来,微微仰起那高潮过后欲仙欲死的布满红潮的小脸,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他竟被做的爽到了!
下面肉道肉臣龙又凶又猛地横冲直撞着,饥渴难耐的小肉花初次便经受这暴虐的交合,早早便败下阵来,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乖乖含着这体内的巨龙,用软嫩的红肉疙瘩肉壁为它按摩。
又热又湿的肉道内被软肉含吞着的巨龙又涨大了几分,息渊颇为满意身下的小美人身伺候,本想着破了印便走人,不想竟如同罂粟般让他沉迷。
这骚狐狸果然有勾引人的资本,连他都想陷入这温柔乡中。
软肉死命地包裹吮夹着,龟头被夹弄地顶部着水光,龙青筋暴起在这又热又湿又软的地方肆无忌惮,任意地驰骋冲刺着,边插青杫边抖着身体,只是被爽地浑身失了力气,压根挣扎不了,只能无力地任由息渊玩弄。
算了,先爽了再说。
息渊遵从本心,不顾脑海中分身的愤怒,反客为主,将被插地失了魂的青杫压在大床上,大力分开他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将青杫的小巧的玉柱绑的死死的,不让其射出半分精水。
之后便提身下的长枪,直刺那一缩一合吐着淫,红靡霏烂的小肉洞,将失了神智的青杫爽地连连浪叫,双目无神的望着雕纹刻花的华丽的床顶。
“不行……你出去……啊啊啊啊啊“
青杫可怜兮兮,弱小而又无能,一声又一声地央求着这专断犹如恶鬼的男人,下身好似被这把长刀给狠狠劈开,小阴唇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地包在那狰狞的根上,内里也好似被干的肿胀了一大圈,不但没松,反而仍如处子初入般紧致舒服。
犹如打桩般的强度力度一下又一下凿打着又软又湿的穴肉,小穴都要被凿穿了,成了鸡巴的形状,花穴已经不属已他了,成了息渊的专属鸡巴套子。
他实在是怕极了。
极乐的快感之下是盛大的恐惧与未知,照男人这样干下去,他迟早得彻底坏掉成为一个废人乃至死人。
被这样一个强大狠厉的人压制住,对自己实力很清楚助青杫很是绝望,他压根就无法反抗半分,如今成了不洁之人,更没脸面再敢肖想师兄了。
一想到这,青杫心里便一阵抽痛,流着无可奈何的泪水,对这一切的一切的不幸与凄惨都默默承受着。
他不敢与这些人作对,步步退让成了他每每遇到事的必要反应。
“本座若不痛痛快快干完,你想走是不可能的,好好给本座夹紧,再敢分神,便打烂你这骚破天的贱奶子!”
言罢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猛烈不留情面,那冲刺的速度压根不管身下娇软美人的死活。
青杫无力地反抗着,被他这么一撞,他浑身痉挛无力地抖着冷白的身躯,在息渊身下犹如一只粘板上的鱼,任由他戏虐,宰割。
他就像水润的蚌肉一般软瘫在息渊身上,肌肤与肌肤亲密相连,好似一对在热恋中火热的情人。
粗暴的性,没有爱。
青杫惨白的面色上带着因快感而来于他而言是耻辱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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