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未开过苞一样。
齐修把脸别过一边紧紧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却又印制不住的睁大了双眼,傅斯年张嘴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登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快感直冲脑,口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齐修控制不住地挺着腰。
傅斯年做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从嘴中吐出一点白精,继而转向后面。那个不曾再被侵入的穴口很是紧涩,傅斯年把白精当做润滑剂按压了一会儿直至插入一根手指。
再次被破入的异感使齐修额上突出青筋。
他的不适感往往也就证明了这六年内再没人碰过他,傅斯年抽插的手指渐渐又多了一根,穴口慢慢变得松软,但进入更大的东西还是会吃力。
傅斯年却有意让他记得痛,坚硬温热的性器抵在穴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入体内,无论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齐修都止不住瑟缩发抖。
肠壁被撑开,甬道内又热又紧,急促的呼吸喷洒下来,齐修咬着唇把呻吟声咽回肚。
身体不断耸动,结合处有了粘腻的水声,粗长的性器在肠壁里进进去去好像快要燃烧,每每顶到最深处都让他有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
忽的傅斯年解开绑在床头的另一端将他抱了起来,为了稳定重心齐修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体位顺其自然让性器进到更深。
“啊…呃啊…”
齐修急喘着气,抬起腰想要逃离,一双手又紧紧把他按了下去,猛烈的性爱让他神志不清:“不…不要…累…”
傅斯年仰起头,寻着他的唇。
齐修眼神涣散,唇齿被撬开,湿滑的舌钻入侵入口腔的每一处,傅斯年缠绵不休,一股热气蔓延全身让他有种身在雾里的感觉,最终因为体力不足还是晕了过去。
齐修想,只当这是场梦,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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