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烧还没退,”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
余母本要执意去炖鸡汤给他补身子,但余母口头不断劝阻她,口水都快费干了才停下去厨房的脚步。
余母看着他唉声叹气,坐了下来,说:“妈不求你成绩有多好,以后有多么出人头地,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就行了。”
“说什么呢,”余书说,“我以后还要挣大钱带您享福呢。”
“享不享福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渡过一生,妈再怎么累都不要紧。”
天下父母的夙愿大多都是如此,子女平安健康快乐,自己有多苦有多累都没事。
余书瞬间红了眼。余父余母离婚后,余母什么都没带走唯独只带了她,今后的日子有多苦她是知道的,可做母亲的都坚强,那段时间一天打三份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硬抗一年后,身体最终还是落下了疾病。
余书在懂事后就默默发誓要出人头地,努力挣钱孝敬她。
在星华里所遭受的一切余书不是没想过报警和退学,被强迫的那一夜他无时无刻都在这样想着,但他不能拿薄弱的家底做代价。
对方有钱有势,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a市是个繁荣的一线城市,富市之都,为了能让余书有更好的就学环境,当初余母没少奔波。
他怎么能磨灭母亲的希望和多年的努力。
余书总是找许多借口麻痹自己,一年而已,一年过后他就考出这里,去往另一个城市,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他就不信偌大的中国没他和母亲的容身之地。
然后余书在大学里面一边兼职一边学,挣到人生的第一笔金钱后就给母亲买首饰,毕业后他会进入一个好的企业公司,好好挣钱改善生活。
本是一条平坦的道路,却在中途遇到了恶魔,还要再经历一段崎岖的路。
忍忍吧,总会过去的。
在余母的精心照顾下余书的病也渐渐见好。
雨过天晴,空气也更加新鲜,退出了学生会的余书一身轻松,进校时遇到了值日的陈萌。
陈萌看见他一边走来一边打招呼,见他带着口罩,问:“你生病了吗?”
余书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嗯,发烧了。”
陈萌听他声音都变了,说:“挺严重的吧,听你声音都变了,我带的有药你要吃吗?”
余书摇了摇头,弯了弯眼睛:“在家吃过了。快上课,我先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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