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反应。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余书立即有了猛烈的反应,拿掉遮盖住视线的衣服,看向四周是否有摄像头的存在。
沈晚酌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磨过身体的每一处,余书难以忍耐,撑在地上的手青筋爆起。
“够…了,滚开!”
屋中并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沈晚酌在故意骗他。
“给我操够十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余书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痛苦和难受其绕,他红了脖子红了耳朵红了脸颊,唯独表情是不好的。
时针正在一点一滴过去,十分钟时限已过可沈晚酌还是没放过他的意思。
余书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被撞到呕吐感极强,他半回头看着沈晚酌。
沈晚酌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撩拨了下头发,一双桃花眼邪魅狂狷,额上已有汗珠。
“这种话,你也信?”
被耍的人只有他,余书愤怒起来,一脚踹开沈晚酌,烙在体内的东西滑出,他不顾现在狼狈的模样迅速爬起来,跑向门处。
门是指纹锁,任他怎么拧都没反应。
沈晚酌不徐不疾,慢慢站起身:“你想这个样子出去?”
余书光着两条修长洁白的双腿,面色涨红,呼吸不稳,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他的后面有东西流出,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沈晚酌步步逼近,余书没地方可去,眼睁睁看着他到面前。
下一秒,沈晚酌捏住了他的脸:“警告一次,别打断我雅兴。”
一只手禁锢住余书的两只手往卧室的方向拉。
余书抗拒:“我不是你解闷的东西!”
卧室的房门被无情关上,里面掀起了新一波的狂雨。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冷,余书失魂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双目空洞,脚下踩的似虚无缥缈。
过红绿灯时,不慎闯了红灯,一辆疾驰的车差点撞上了他。
开车司机露头骂他:“会不会看路!”
余书转过头,声音轻飘飘:“对不起。”
司机看他气色不好,没再冲他,反倒问:“你没事吧?”
余书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回走。
他在外面流浪许久,最终停下桥边,望着无垠的海平面,余书有种掉下去的感觉。
他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关爱自己的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满目疮痍的自己。
口袋里的手机“叮咚”一响,过了许久余书才拿出来,是母亲发来的。
【怎么还没回家?妈妈今天没上晚班,饭都做好了,快回来吃吧。】
温柔的语气,甚至还附上了一个爱心。
余书抬头看了眼天,风吹过他的刘海,他想,不应该这样下去。
转过身,给这片海留下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自那以后,余书彻底沦为了他们的附属物。
就连上学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情,可他不能自甘堕落下去,时间总会到头,总能有一天不再承受这样的对待。
可会是什么时候呢?余书没想过,更不敢去想。
他退出了学生会,好友陈萌不解的问他:“怎么那么突然?”
余书回她个淡淡的笑容,说:“成绩下滑了,再不退出连第二的名次都保不住。”
他一开始加入学生会完全是因为陈萌的强烈请求,余书认真、负责、会做好一切准备,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
习惯二字说来是好,但它会慢慢消磨意志,直到最初的本心不复存在。
正如现在,余书正强迫自己快点习惯这种现状。
陈萌说:“班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
余书冲她笑得无比自然,在校园内他有一层闪亮的身份,能让他暂时抛掉不好的回忆。
往后的几天就是运动会了,傅斯年这段时间没再找过他,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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