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出了门,小弟还特意的紧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才放心离去。
傅斯年一条腿交叉上另一条腿,看着余书:“我给了你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余书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问他:“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
傅斯年淡笑了声:“你不太会隐藏。”
余书知道他会和他谈条件,除了用身体作为代价他再无其他,弯起腰就要脱下裤子。
傅斯年却制止他,不紧不慢说:“这次不用下面,用上面。”
余书惊了双目,不自觉往后退一小步:“不行,我做不到……”
傅斯年笑容凝固,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不强求你。”
余书真有种连身体操控的权利都没了的感觉,握紧了拳的手又松开,一副赴死的样子跪在傅斯年的胯间。
他拉傅斯年裤链的手都在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性器蛰伏在胯间,余书闭了闭眼,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下,那种反胃感让他生不如死,猛然站起身,声音颤抖:“能不能…换种方式……”
他实在做不到把那东西吃进嘴中,身体在抗拒,太恶心了。
傅斯年也不恼,调换了下位置坐在真皮椅上,说:“自慰给我看。”
余书看着他的眸,羞耻感占据全身。
余书手指发凉,握了几次才握住自己,他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是怎样的一副景,动作迟钝的上下动。
殊不知傅斯年已经录下这一段画面,余书睁眼看到后崩溃起来,他感冒还没好情绪又突然激烈,哭起来就显得十分脆弱。
“傅斯年,为什么是我…你要一直毁了我吗?”
傅斯年放下手机,用脚勾过余书的小腿带到面前,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在余书耳中听着刺耳:“要怪就怪你太骚了,能让我有感觉。”
施暴者能有什么原因?余书在心中自嘲,他们想要毁掉一个人就能毁掉。
腿被分开,余书坐在傅斯年身上,手撑在椅背上,由他一点点按下余书的腰吞掉粗长的性器。
体温偏高的余书穴里也更烫了,极度的温暖包裹着傅斯年,卖力的吸吮让快感一波连着一波。
傅斯年的呼吸逐渐被打乱,捏着余书柔韧的腰肢上上下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余书的一半重力在靠双手支撑,他没完全迎合傅斯年,因为这个姿势会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傅斯年狠狠不撞碰到了余书的敏感点,腰肢一软余书连扶住椅背的力气都没了,重力变成在傅斯年身上,性器也顺意进到更深。
“呃…啊……”
余书张开嘴急喘着粗气,想起身抽离些却被傅斯年按下,重心一时不稳搭上了傅斯年的肩。
傅斯年拉起余书的上衣让他用叼着,余书不情愿,但没权利拒绝,微微张开嘴咬着衣服。
这副躯体很漂亮,皮肤白皙没点赘肉,一切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红点,一旦被吃进嘴中吸吮半会儿就会变得通红,还闪烁着水光。
傅斯年稍微重咬了下,听到余书轻哼一声并颤抖身子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
余书受不了被人玩那里,眼尾红了一大片,泪光不断闪烁,此刻痛恨死这副身体。
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课间二十分钟,整理好再去上课。”
余书微喘着气,瞳孔逐渐焦距。
打架的事情傅斯年确实帮余书摆平了,教导主任再没找过他,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随意操弄他的一生。
他被玩的实在太累太累。
晚上余书回家时余母不在,不过贴心的为他留了饭菜。
热腾腾的鸡汤香气四溢,被压下的纸条是余母的关爱。
余书不能把这副脆弱的模样展露给任何人,唯独只能展露给自己。
他盛了碗鸡汤每喝一口心中就多一份酸楚。
傅斯年这周日回了趟傅家,富丽堂皇的傅家象征着权利和金钱,院中和大厅站满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是傅夫人的生日宴。
傅斯年礼貌的向那些人打招呼,即使叫不出对方姓什么也没任何关系,他穿着一套正装,衬得十分儒雅有气质,直径来到傅夫人的面前,拿出用精美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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