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直接讲了。我们学校刚刚在午休的时候有一位同学坠楼,我们在发现的当下也是尽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我希望搭家可以一起为那位同学祈祷,希望他可以回来。今天这件事我相信一定有同学受到惊吓,所以刚刚我们紧急联络了心理辅导师,她会为同学们介绍一些心里可能出现的状态以及调适的方法,现在我们有请辅导师上台。」
与以往的掌声雷动不同,全场依旧静默。
「各位同学你们好,我是你们今天的心理辅导师,因为我刚刚也是突然接到你们老师的通知才从苗栗杀上来,所以简报的内容可能不会完全适用於今天的情况,所以有些部分我会跳过。」接着,投影幕上的简报跳入了下一页。
「首先,不同的人在面对类似的事件时,可能会有不同的反应。有的人会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有的人会感到难过,即使自己跟对方完全不认识。甚至有的人也会觉得生气,会认为这件事为什麽会发生在我身上,但其实会有这些情绪都是正常的,同学们不需要为此自责,认为有这种情绪的自己很糟糕,这些都是正常的现象。」
我往左边看去,徐心瑀的脸上没有表情,很认真地在听讲。
「在面对类似事件後的一段时间,人多多少少会陷在情绪里。有些人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但也有些人会去得很慢,甚至开始认为自身周遭出现怪力乱神的事,而面对这些情绪最重要的是如何调适。每个人都拥有属於自己的调适方法,第一个就是跟家人,或是在学校最亲近的朋友、辅导老师们聊聊天,我相信辅导室的老师们绝对是非常欢迎各位的。那如果你不喜欢把这件事一直挂在嘴边,想让它随着时间淡去也没有关系,各位如果身边有这样的同学,也不要y叫他面对,因为这是属於他自己的调适方法。当然你也可以借助宗教信仰,有时候宗教信仰能够稳定人心,因此也是一个可以去尝试的管道。」
我环顾四周,观察着大家的表情,揣测着他们此刻内心的想法。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道德的?
我笑着对徐心瑀说:「确实是这样呢。」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用戏谑的语气,但她那张冷漠的脸却让我感到恐惧。
「嗯。」
她短短的一句话充满了杀气。
在感受到杀气後,我往後看向在门口正与学务主任交谈的老师,与此同时,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而且是非常不好的那种。
「……最後我要再说一次,不管自己有什麽情绪或想法我们都要面对它,我们也不要去耻笑其他同学的反应。那现在我就将麦克风交回给学务主任。」
不知不觉中辅导师已经做完了总结,并将麦克风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学务主任。
会有人有期待吗?
会有人期待奇蹟出现吗?这麽积极的想法是如此的令人感到心疼,因为这很明显是早已确定的结果,这只会让自己伤得更深而已。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各位同学,我这里有一个坏消息,在这边我就直接讲了,因为我也相信你们也不想听到客套话,刚刚我们接到消息……那位同学走了,在医院抢救无效。」
这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但是……
我的目光锁在事发的班级,有的人低下头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坏消息。有的情绪波动b较大的同学更是直接落泪,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是从背影那微微浮动的肩膀,那阵痛可是很深刻的传到我的心里。
「现在各位同学我们一起闭上眼睛,在心中为那位同学吊念。」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感觉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
我是一个不会为si亡而哭泣的人,为什麽却会感到难过?是我变了吗?还是……
霎那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悼念什麽。
人的si亡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我们没有必要为si亡伤心,而且我跟他很熟吗?也没有。
……
吊念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偷偷的微张左眼,在确认大家都紧闭双眼没有人会察觉到後,我直接张开了眼睛看往徐心瑀的方向。
竟然没有张开眼睛!
看到此番情景我又吓得闭上双眼。
不可能、不可能,徐心瑀明明就是很讨厌仪式感的人。
我反覆的张开双眼,隐隐期盼着徐心瑀能张开眼睛,让我成为不是唯一这样想的人,在无数次的睁眼与闭眼後在学务主任终於让大家可以张开眼睛,那一刻我马上转过头对徐心瑀说:「我以为你很讨厌这种场合,我刚刚看你都没有张开眼睛。」
但是徐心瑀没有回应我,她只是瞄了我一眼便继续看向前方。
「最後,请六年一班与四年三班留下,其余班级没有事的话可以先回教室了。」
等到可以离开活动中心,我立刻站起身跟在徐心瑀的身旁走向门口,对自己的行为感困惑又感到抱歉。
轻浮的评论「si亡」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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