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不曾在意过一个丫鬟如何,经武静蕊一说,仿佛眼前的怜儿当真有了几分姿色。怜儿一张脸迅速爬上了红晕,不敢抬头看向四贝勒。李氏攥紧了手,目光喷火。武氏她想干什么?再一看怜儿的反应,李氏恨不得当场给她一巴掌。原以为这奴才忠心,上辈子的确忠心,这辈子竟然也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第一次惩罚还是她原本就有这些心思?只是她上辈子不曾发现。怜儿也怕李氏生气,缩了缩脖子,仿佛无辜害怕极了。即便是个丫鬟,哪里就对四贝勒没想法了?不过是不敢。以前四贝勒那样喜欢自家格格,怜儿几乎天天见着四贝勒,自是羡慕格格的恩宠,但格格霸道,眼里容不得沙子,她不敢露出一丝的心思。眼下却被武格格轻易点了出来。怜儿知晓自己没好日子过了,不禁怨恨起武格格。武静蕊好整以暇地看着。怜儿对四贝勒有没有心思不重要,就算原本没有心思,被她这一说,还能没心思?就算只有一点点心思,也能让李氏生气。怜儿是李氏的心腹丫鬟,李氏做什么都免不了交代身边之人。这主仆俩若是离了心,就有的好戏看了。但这样还远远不够。李氏再是生气,也不可能因她几句话就与怜儿生分了。还是要下猛药。就算李氏不肯轻易放弃怜儿,怜儿能否一直坚持这份忠心呢?她不介意考验一下。四贝勒觉得这丫鬟表现得过于明显了,身为皇子,见多了女人,哪里瞧不出那些心思?李氏生出这种心思不奇怪,四贝勒本不必在意。何况,李氏素来小气,未必是她授意。但武氏说出此话,仿佛他对女人多没定力,就让他不快了。若真表现出对这丫鬟的在意,岂不是让武氏看了笑话,愈发跟他闹起来了?真是个小醋精,竟这般试探戏弄他。四贝勒不再理会李氏与怜儿,“怀着身子,莫要在外待的久了,爷送你回去。”说罢,牵了她的手就走了。
武静蕊茫然,四贝勒竟毫无动摇。好吧,怜儿的姿色尚不及李氏许多,难过四贝勒无动于衷,说走就走了。但怜儿也不算差吧。“四爷,那怜儿伺候了李姐姐多年,十分忠心,又有些姿色,想必李姐姐也十分愿意怜儿代她伺候您的。若怜儿到了四爷身边,于李姐姐而言也是个安慰。”武静蕊主动劝说,一点也不吃醋的样子。四贝勒脸色发寒,直带她回了屋,依旧面色不虞。武静蕊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生气了?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不料四贝勒将奴才们撵走,一把拽了她的手,将她按在桌边,死死盯着她,“你很乐意爷收了别人?”武静蕊愣住了,“四爷何出此言?四爷有许多个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并无区别,奴才怎会胡搅蛮缠?”她说的是实话,都有了这么多,还在乎多一个吗?四贝勒脸黑如炭,咬着牙道:“并无区别?看来爷对你是过于宠爱,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武静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清楚四贝勒生气了,她要赶紧哄人了。“爷息怒,奴才哪里错了,您说一下,奴才改就是了。”武静蕊抱住他,声音甜又软,以往这招最管用了,四贝勒总能原谅他的过错。但这次失了效,四贝勒依旧不快,心想,该说她傻还是故作不知?但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从来不傻,所以他更生气。“武氏,别把爷当傻子,爷纵着你,不代表会一直由着你胡作非为。记住你的身份,身为爷的女人,你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些事适可而止。”四贝勒一张脸冷若冰霜,吓得武静蕊小心肝一颤,仔细一想,恨不得捶死自己。她真是安逸惯了,脑子越来越笨了,也是四贝勒对她太温柔,让她忘了该注意的事。这次是她对付李氏心切,大意了,让四贝勒看出了她的心思,以后可不能如此了。“奴才错了,爷别生气。”武静蕊拉住他的手,撒着娇。四贝勒并不愿轻易原谅她,这次该给她个深刻的教训了。“武氏,爷不是物件,任你推来推去,爷宠爱谁,要不要谁,是你说了算的?”武静蕊低下头,不吭声,认认真真听着教训。但她心里不高兴极了,你想宠爱别人就宠爱别人,我给你机会,你还嫌这嫌那。觉得怜儿长相一般,瞧不上眼就直说呗,找什么借口?若是个绝世大美人,想必你眼都不眨地收了,还能在这儿训我?心里如是想,武静蕊依旧乖巧地认错,“奴才再不敢了,以后爷就是奴才一人的,谁也不准抢走。”四贝勒寒着的脸顿时融化了几分,知错就改,还算不错。但他是会轻易被哄好的?还不纵得她一犯再犯?四贝勒哼了声,“不给你点真教训,真当爷好脾气了?这次让你见识见识爷的怒火。”武静蕊正不解,就见四贝勒气势汹汹凑了过来,手上的动作凶得很,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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