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专注地敷了一阵子药,隐隐察觉头顶的气息变得灼热起来,一抬头,便撞上闵无依贪婪的目光。
林阙倏地起身,重重一甩袖子,冷脸道:“行了,出去。”
刚缓和一点的气氛登时又紧张起来,闵无依深知此时不能跟师父硬杠,起身道了句“谢师父”,乖乖朝隔壁房间走去,出门时还不忘带上房门。
林阙独自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总算把昨夜残留的酒气统统洗净,神清气爽,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几声清脆的叩门声响起,闵无依试探着询问:“师父,您洗漱好了吗?我能进来了吗?”
林阙:“嗯。”
闵无依得到应允方推门而入。他也换了身干净衣裳,头发亦是重新束的,除了眼底的乌青尚在,已然没了刚才那股疲态。
林阙正在镜前笨手笨脚地束发,闵无依走上前来,抽走林阙手上的木梳,“师父,还是让弟子来吧。”说着,娴熟地替他梳顺长发,束发戴冠,扎上玉簪。
这簪子还是闵无依从前托能工巧匠专门打的,上好的碧玉簪,与林阙的气质极为相衬。
拢好最后一缕碎发,闵无依才道:“前日夜里,弟子不慎将您那处弄伤了,原本昨晚该给您上药的,但您当时正在气头上,弟子不敢忤逆……”
“那处”自然是指吞吃巨蟒的那口窄穴,其实林阙一直感到那处隐隐胀痛,隐忍不宣罢了。
“闭嘴!”林阙低声斥道,心想这臭小子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伤,不用上那劳什子药。”
“真的伤到了,”闵无依一脸坦诚,“伤口都渗了血,师父自己看不见罢了。”
林阙脑中立马闪现那一夜荒淫无度的画面,心说若非你胡作非为,我又怎会那种地方受伤!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压着羞怒,斥道:“别说了,你出去。”
可闵无依偏偏不依不饶:“师父,您就算跟我置气,也不能惩罚自己啊,您本就体质羸弱,伤口好得比一般人慢,若不处理搞不好会加重的,还是让我给您上点药吧,徒儿这次绝不乱来!”
“够了!”
林阙瞪着闵无依,闵无依便也直直地回视着林阙,眼神温和却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僵持半晌,林阙生硬地说:“你把药放下,出去。”
“师父自己能行?那处手不好着力……”
“我可以!”
闵无依默默将药搁下,又一次迈出了房门。当然,他没有走远,而是贴着门板站着,侧耳辩听屋内的声音。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随后是木质药匣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需得将内力灌注在听觉上才能听见的、极其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闵无依眼前立刻浮现出林阙弓着身子,趴在床上,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后穴的淫靡画面。
太刺激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闵无依心头烧着一把鬼火,鬼使神差地就把门推开了,那副想象中的画面便清晰真实地呈现在眼前。
“啊!你……”林阙大惊失色,抽出蘸满药膏的手指,慌乱得不知该穿裤子,还是扯被子。
而闵无依长腿一迈,已经跨到了床边,擒住了林阙寻求遮挡物的手。
“师父不顺手,还是我来吧。”
话音未落,闵无依的手指已经按在了湿漉漉的后穴口。
许是林阙私密处被长期驯化的结果,闵无依的手指一贴上来,穴口便痉挛着要把那手指往里吞吃。
但林阙的嘴却最难驯服,嚷着:“混账!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闵无依袖袍一抖,身后房门重重合上,还落了锁。
“嘘——”闵无依轻声道:“师父,这可是城主府,您想嚷得人尽皆知吗?”
林阙一经提醒,立马噤声,羞赧地咬住了唇,无声地挣扎着。
“师父,你配合一点,让徒弟快些帮您上完药。”
林阙自知不是闵无依对手,与其僵持半天最后还是被肆意摆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顺从些,兴许闵无依真的只是来上药的。
闵无依察觉出身下紧绷的身躯渐渐软了下来,趁机将林阙的身子仰面摆正,裤子褪到脚踝,又将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往头部对叠过去,那红肿的后穴便清晰完整地暴露出来。
“啧……师父真是的,肿成这样还不让上药。”闵无依皱着眉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林阙愤怒地想。
他上半身被压制,双臂被迫撑在两侧以保持平衡,十指死死揪着床单,屈辱地展示着自己的私处。
闵无依反倒不急不躁起来,欣赏奇珍异宝似的盯着那处细细地看。
“你……你快点。”林阙声音发闷,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就连白皙的大腿根都泛起异色。
闵无依笑了笑:“弟子遵命。”
他单臂架住林阙的双膝弯,另一手从药匣子里挖了一小块药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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