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欠下的债,是自己亲口许下的诺,君子一言……不对,眼下哪里还有半点君子的体面?
理智被体内抽插的手指反复拉扯,搅成一团乱麻,林阙慌乱无措地抓紧了浴缸边缘,骂道:
“逆徒……嗯呃……逆徒!”
他只能这样徒劳地骂着,仿佛这才是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骂吧,只要师父高兴,随便骂,最好来点新鲜词。”
闵无依一边挑衅,一边报复性地再次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合力碾压着那块要命的核凸软肉。
秘密甬道比林阙本人更加熟悉闵无依的套路,绞动着尽情吮吸那三根手指,快感绵延不绝地往上窜,林阙内心却愈加矛盾、愈加抗拒。
“啊啊——不要……不行……混账东西!”
林阙果然换了新鲜词,闵无依便邪性地笑开了,下身的阴茎涨得发紫,已然化身为骇人至极的恶兽。
“继续骂,师父,我喜欢听。”
林阙一听这话,闭了嘴,连喘息与呻吟都吞进了喉咙里。
闵无依眼中燃烧的邪火明显暗沉了几分,他捏着林阙的下巴,逼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骂呀,怎么不骂了?嗯?”
林阙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愤懑的渠道、一种拿捏闵无依的途径,似乎这样便能多少挽回一点师尊的颜面、教训一下他的恶徒。于是他愈发咬紧牙关,唇线抿得笔直,甚至将头偏向一边,拒绝与闵无依对视。
闵无依愣怔片刻,心想:他的林阙……在反抗?他的笼中雀不听话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多年前被林阙抛弃的不安无助感便逐渐侵吞他的理智,眸色越来越暗沉,蹂躏与掠夺的欲望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忽然,闵无依恶狠狠地拔出行凶的手指,双手掐住林阙薄而无肉的腰,对准那个微张的穴口便是一记重重的挺刺。
“啊啊啊啊——!”
林阙失声痛呼,泪水夺眶而出。
尽管后穴密道早已被开发成熟,但他至今还从未吞吃过一整根巨龙。从前闵无依怜惜他,生怕凿深了凿坏他,在床事上极尽温柔、从不冒进,几时像此刻这般残暴不仁?
适才堆积的快感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林阙只觉得下身被打入了一根滚烫巨大的烙铁,钉住了他的身体,令他动弹不得。
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眼泪汩汩而下,断断续续地啜泣起来:“痛……好痛……混账……你弄疼我了……”
闵无依被林阙这巨大的反应深深震撼,林阙……他的师父……他此生唯一的牵绊……此刻正躺在他身下、用肠肉包裹挤压着他的阳物、一抽一抽的……哭着……喊疼……
闵无依恍惚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害怕这只是大梦一场,他必须再此得到反馈、得到验证。
于是,他无视了林阙的哭诉,强行在逼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肠肉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在抽插下剧烈绞动,肆意抓挠拉扯着巨龙的皮肉。
“呃呃——”闵无依舒爽地长叹一声。
他感觉到了——是鲜活的林阙,是鲜活的林阙才能带给他的无上的满足感。
但林阙难受到了极点,浑身上下除了胀痛,再没有多余的感觉,他嘴唇哆嗦、四肢僵直、呜呜咽咽地落泪,原本挺立勃起的玉柱此时也萎顿下去,软趴趴地甩着头。
闵无依这边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吞噬,阴茎越发坚硬饱胀,他脑海只剩一个念头——干他,用力地干他。
他将林阙的双腿夹紧抬高了一些,更加大幅地肏干起来。闵无依的双手就像铁箍,钳住了林阙的腰身令他无处躲藏,只能承受,只有承受……
几百回合下来,林阙浑身脱力,双手已经无法抓牢浴缸,几次滑入水中差点呛水,又稀里糊涂地被闵无依托起来。闵无依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无间歇地猛烈抽插,将林阙整个人撞得支离破碎。
痛到一定程度,大脑便似主动屏蔽了痛觉一般,林阙的下身越来越麻木,意识也变得虚浮起来,嘴巴里微弱地发出声音,需要仔细辨听才知道是:
“疯子……逆徒……呃啊……痛……嗯嗯……不行……唔啊……不要……不要……”
林阙也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师父了,闵无依也懒得伪装言听计从的徒弟了,此时此刻,他们只是欲海里的浮游,超脱了世俗羁绊,听凭欲海情潮将他们随意摔打。
一个失了神志、进退维谷,
一个不计后果、野蛮肏干。
凌乱的水声、毫无逻辑的呓语、淫靡的媾合娇喘、以及袋囊与臀肉相撞的啪啪之声……在这间云山雾罩的客房内齐声交响。
渐渐的,林阙的体力在剧烈的交合中被消耗殆尽,他再也骂不动了,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当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下身,屈辱的事情就发生了,他察觉出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妙变化——那根适才被身体的痛觉和心理的抗拒压蔫了的玉柱,在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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