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小巧的乳粒,依依不舍地合上了林阙的衣襟。
尽管他无时无刻不想占有他,但眼下,林阙毕竟不再是个任他摆布的“活死人”,他不能再干“奸师”这种勾当了。
但他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征服清醒的林阙,将鲜活的林阙一步步骗上自己的床,这可比“夜半奸师”有成就感多了!
下身的压迫感越来越明显了,林阙不得不轻轻抬起圈住自己的胳膊,刚想翻身溜走,便被闵无依重新揽了回去。
“别乱动,当心着凉。”
闵无依没有睁眼,含混地呢喃了一句,作势要继续睡。但这一抱之下,那硬物便紧紧卡在了林阙的双腿之间,像根烙铁似的,烫得林阙一个激灵。
他忍无可忍,轻推了一把闵无依。
“五一……放手。”
闵无依方才佯装苏醒,眯缝着眼睛,看向满脸绯红的林阙,真撩人啊!马眼里瞬间沁出更多黏液,透过亵裤粘染到林阙腿心上。
“唔……师父,您醒啦。”他不情不愿地松开怀里的人,“昨夜您一直叫冷,一直往我身上靠,弟子只好……”
只好什么?只好以身取暖吗?林阙明知这很荒谬,却实在无法对这张诚恳英俊的脸说出半句重话。林阙不愿深究,撑起身子便要下床。
“师父莫慌,”闵无依身手敏捷率先翻身下床,“让弟子伺候您盥洗。”但见他麻利地穿上靴子,转身扶着林阙坐起,又作势要替对方着靴。
“五一,”林阙拦住了他,“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闵无依的手在半空顿住,乖乖缩了回去。
林阙便弯腰取鞋,岂料刚俯下身,头便一阵眩晕,直挺挺往前栽去。闵无依一把将人搂住,轻声责备:“师父,您莫要逞强了。”
林阙面露羞赧,但为了不再添乱,不得不由着闵无依伺候,“那就麻烦你了。”
闵无依却陡然正色道:“师父!您于我有救命之恩,弟子今生甘愿为师父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恳请师父切莫再说此等折煞弟子的言论。”
林阙原本不过客套一句,哪知闵无依会如此较真,尴尬地笑了笑,“好,好,今后不说了。”
闵无依便继续替林阙穿靴,低头压着窃笑。又取下外袍,披在林阙肩上,牵着他的手,往袍袖里带。系上衣带,方才小心翼翼地扶林阙下地。
这还是两人,义兄你说,我这二堂主可还有半点威严吗?”
闵无依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裘青龙,直盯得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脊背发麻凉。
“贤弟说的是,说的是。”他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了!”又可怜兮兮道:“今日就原谅我一次,不予追究,如何?”
哪有那么容易?
闵无依淡淡道:“那些舞姬,义兄打算如何处置?”
裘青龙就怕闵无依拿那些舞姬说事,皱着眉思索找什么借口留下一两个。
“要么,义兄让她们哪里来哪里去,要么,我杀了她们,以儆效尤,义兄以为如何?”
裘青龙愕然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真不知道这样俊秀的男人是如何做到比自己这土匪还心狠手辣的!
他咬着牙愤愤然:“罢了罢了,我即刻遣散她们,你满意了吧?”
闵无依微微颔首,“满意。”
裘青龙憋屈地小声嘀咕:“不肯做我的山寨夫人,又要像夫人一样指手画脚。”
闵无依:“我不好龙阳。”说罢,甩手往堂外走去。
裘青龙只好屁颠颠地跟了上来:“贤弟啊,此番归来,是否打算在寨子里长住啊?”
“不住。”
“那小住一两日总是要的吧?你看我们兄弟俩许久未曾把酒言欢了。”
“不饮酒。”
裘青龙碰壁惯了,厚着脸皮继续纠缠:“那中午留下来吃顿饭总可以吧?”
“不了。”
裘青龙顿住了脚,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原来此人不腆脸赔笑的时候,还是颇具悍匪恶霸的气势。
闵无依也顿住脚,回头看他。
必要的时候,这个义兄还是要哄一哄的,毕竟还指望这群山豹子帮他做事呢。
“喝杯茶叙个旧的时间,总还是有的。”闵无依道。
裘青龙瞬间笑逐颜开,乐颠颠地追上去,揽着他义弟的肩膀就往廊下去了。
途经一片开阔的演武场,裘青龙便显摆似的:“贤弟啊,自从你给大家伙儿制定了轮值轮训的章程,现在演武场上时时刻刻有人训练。你看,小的们练得还不错吧?”
“嗯。”闵无依点点头,以示赞许。
“大堂主好!”“二堂主好!”
偶尔有一两个胆大的,主动向两人问好,裘青龙便瞪他们一眼,示意他们专心训练。
其实,裘青龙此人虽然表面上粗枝大叶、又喜好声色犬马,却不是个一无是处的酒囊饭袋,否则也不能建立起一个偌大的帮派,还在江湖上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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