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裹得死紧,碎梦一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痛苦的闷哼,一边从额角渗出汗来,连之前贴在小腹上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样子。
龙吟无奈,他太明白碎梦这是在较什么劲了,碎梦比他还要更在乎他的右手,仿佛这细致的体贴能弥补几分十年相别的苦痛和愧疚。他只能去吻碎梦的唇,把那些自我逼迫的呻吟都含进去,试图安抚一下过于紧绷的小杀手。他的左手还撑着碎梦的身体,只能把右手抬起来,手背轻轻触上碎梦发烫的脸颊,“没关系,可以用的。我也想摸一摸你……好吗,碎梦?”
碎梦沉默着没有说话,托住了龙吟的手腕,如同捧起一瓣易碎的流光花。他把那只指骨修长的手牵到唇边,湿热的吻细细地啄过每一寸失去感知的皮肉。龙吟喉结滚了滚,忍不住道:“碎梦……”
他眼睁睁看着碎梦舔湿了他的指节,又牵着那只手将指尖塞进自己的后穴,骑在他手掌上扭着腰慢慢吃下两根手指,直到完完全全地吞进去,柔软臀肉都挤在他掌根。
龙吟明明知道那只手已经失去感官,却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观看中获得仿佛真切指奸的兴奋,眼睛死死盯着交合的部位,哑声道:“自己插的是不是没有用我的手爽?”
碎梦两只手握着龙吟脱力垂下的手往自己身体里送,咬着唇一言不发,这一次那地方很快淌出淫液来,第三指插进去的时候搅出细微的水声。只有龙吟手里握着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才知道碎梦实际上也因为这样的性事而兴奋不已。
龙吟干涩着声音开口,说得吃进去四根才差不多。随即收获碎梦的眼神警告一次,龙吟认真地解释是太久没做,怕把他撑坏了。碎梦听了一耳朵的淫词浪语,脸上烫得厉害,一边微微低下头去堵剑客的唇,一边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拿出来,不管不顾地拿肉穴去寻龙吟的那根凶器。
怎么会和头一次一样疼?碎梦沉下腰,龙吟的龟头慢慢破开紧致肉口顶进来的时候,他屏着呼吸,指甲都掐进了龙吟结实的手臂,脑子里乱成一团,吸着气努力往下坐。疼是疼的,但龙吟一插进来他好像就失去客观思考的能力了,他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自己还是情愿做龙吟胯下的荡妇,龙吟只是轻轻往里面撞了一下,他就化成一滩只为龙吟泛起的春水,自觉地把腿张开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一边因为久旷的饱胀感而掉下眼泪,一边伸出胳膊抱上龙吟的脖颈,努力地往龙吟怀里钻,口里含含糊糊地一直叫人的名字,在龙吟听来就像是撒娇了:“哈啊……!龙吟,龙吟——龙,呃……”
“怎么这么黏人啊。”龙吟怜爱地亲了亲碎梦的脸颊,猝不及防地拢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腰腹往上猛地发力,碎梦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进他怀里了,双腿瑟瑟发抖地夹着他的腰,连带着龙吟的鸡巴吃了个透彻。
碎梦这一下是真的吃到底了,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开了紧咬着的柔嫩穴肉,碾过脆弱的腺体,顶穿了最深处连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他之前靠自渎永远触碰不到的极乐,他阔别十年之久的爱人轻而易举地就给了他,足够唤醒这具身体所有发自本能的淫靡反应。那一瞬间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失神地翻出眼白来,仰着头僵直了身子流泪,手臂无力地从龙吟肩膀上掉下来,拽住一缕雪白的软毛。
“还有力气动吗?”龙吟坏心眼地咬他耳朵,“小猫吃饭不会还要主人来喂吧?好娇气。”
天知道碎梦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意味不明地呜咽几声,似乎这一遭已经把人给操坏了,操傻了,只剩下肉穴里发了疯似的痉挛收缩,还能传递出一些他正身处汹涌情潮的真实反应。龙吟一点喘息的空当都不给他,掐着那截细腰往上狠狠顶了几下,碎梦根本坐不稳,被操得东倒西歪,把一对薄软的胸乳都晃到龙吟面前。
“手扶好。”龙吟低头亲了亲送上门来的微翘乳尖,捏着碎梦的手腕引他搭上自己的肩膀,也没管碎梦是不是还忙着高潮没回过神来,自顾自道:“你最喜欢的,都给你。”
他有意顶得很慢,腰力却不含糊,这姿势本就进得极深,龟头一下一下重锤着酸软的穴肉,几乎要把穴心都捣烂,“碎梦。”龙吟完好有力的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名字,“之前电你的时候你有多爽还记得吗?”
碎梦回答不出来,泣音支离破碎,龙吟伸出手指去蹭他的唇角,继续问道:“我给你洗了多少回被子,嗯?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猫只要电一下,就要喷一次水……又哭又叫的,但是屁股里面夹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就是为了勾引我内射,让我灌满你的肚子,是不是?”
碎梦眼睫抖了抖,摇着头说不是,没有,否认得不清不楚,分明是狡辩。龙吟笑了一下松开手,再落在碎梦身上的时候,磅礴的惊雷内力已经凝炼了几分灌在指尖,电流似乎比以往记忆里的每一次都更猛烈。他把虎口嵌进汗湿的腰窝里来回按揉,直把小杀手电得往上扑腾一下尖叫起来,又掐上鼓起来的乳尖,把一小粒肉珠玩得又肿又烫,逼得碎梦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电流渗进皮肉的感觉不算太疼,但无与伦比地刺激,那样又麻又痛的奇异感官能在被触碰的某一点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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