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扯破,血液瞬间便染红了屁眼,跟刚被竹节破处了似的,触目惊心,悲惨凄切。
林逸舟知道主人是真的生气了,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场景哭了出来,跟在主人身边那么多年,他自是知道厉害,遂将头死死地埋着,不敢说话。
“家主求您饶逸淮一次吧,求您,奴管教弟弟不严,您罚奴,求您,求您饶逸淮一次,求您开恩,家主开恩,求您开恩——”林逸川看着弟弟被猥亵,第一次感受到那么深的无力感,面对南琛他还能骂上两句,但面对家主,他就像拼命挣扎的蝼蚁一般,既弱小又微不足道。
“自己的事都没完,还给别人求情呢。”傅锦辰解开腰带,看都没看林逸川,拍拍林逸舟的屁股:“别撅着给你哥看了,转过来给我口口。”
转过来一个泪人,傅锦辰嫌弃地后退了一步,一脚将桌子踹翻:“别跟我装这种死样子,你要是想陪你哥就直接滚过去。”
“奴隶不敢,奴隶不要,奴隶想伺候小主子,求您!”林逸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呜咽着跟主人解释,生怕主人将自己也丢过去。
“这么脏,伺候你妈呢,滚一边去。”
“呜呜奴隶知错呜呜呜呜——”林逸舟哀哀地伏在地上小声抽泣着。
“想救你哥是吧?你去给他舔舔穴,我就不让他们肏你哥怎么样?”傅锦辰睥睨着奴隶,突然开口道。
“不要,奴隶不要,呜呜呜奴隶只要主人呜呜呜——求您别抛弃奴隶——呜呜呜”林逸舟吓得急忙向前爬了两步,但又怕主人嫌弃,在离主人一臂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刚才不还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吗?现在怎么给你哥舔个穴都不乐意?”傅锦辰悠悠地开口,眼底满是嘲蔑。
“呜呜呜奴隶不要,不要呜呜呜——求您——奴隶是主人的,奴隶只想伺候主人,求您,奴隶不要呜呜呜求您,求您——”林逸舟不停地磕头,直将头皮磕破,傅锦辰才开了口:“不要就给我闭嘴滚一边呆着去,再哭回去让雷诺上你。”
“呜呜呜呜是呜呜呜呜”死里逃生的林逸舟爬到一旁默默地抽噎着,像极了刚被主人奚落而委屈的小狗。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啊。”傅锦辰看着因为刚才的动静吓得伏在地上的奴隶们,斥道。
“是,奴隶遵命”床奴们继续去拉林逸淮,而林逸淮不断后退,惊惧地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家主——求家主饶奴——啊——不要——”但最终但是被床奴们摁住了。
“家主求您”林逸川刚要开口求情,傅锦辰便将林逸川的束缚一一解开,戏谑地说道:“不是担心你弟弟吗?去吧,爬过去看看。”
“奴”这下轮到林逸川纠结了,他呆呆地从架子上爬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想逃避。
“去!”傅锦辰抽出皮带,直接抽在来林逸川背上,林逸川收到警告强忍着心酸和羞耻往林逸淮那爬。
“看到了吗?他现在正爽呢,哪需要你担心?”傅锦辰将皮带对折,套到奴隶的脖子上,勒紧,将奴隶的上半身拽起。
“哈啊——大哥不要——哈啊——不要看哈啊——”林逸淮双手捂着脸哭着。
“你看他像不像你?一开始不要不要的,最后还不是爽得不行?”傅锦城俯下身子,贴在奴隶的耳朵旁戏谑低语。
“别别说了。”林逸川下意识地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伏在地上请罪:“对,对不起!家主,奴隶说错话了!奴隶不是这个意思!奴隶该死!对不起!奴隶该死!”
“不让我说?行啊,躺好了。”傅锦辰一开始变了脸色,但又想到什么轻笑一声。
“让他站这玩。”傅锦辰看着老实躺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奴隶开口道。
傅锦辰拽出林逸川的按摩棒调到高档,顶在熟悉的位置摁着旋转,林逸川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林逸淮被众床奴拽起,屁穴插着按摩棒,弯着腰吃着床奴顶进嘴中的肉棒,而位置正是林逸川脑袋的正上方,他能将林逸淮的神情尽收眼底。
看着在弟弟身上不停作乱的手、三根阴茎往弟弟脸上又顶又挤、被迫用手抚慰着塞到手中的肉棒,林逸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闭眼干什么?你忘了你是怎么吃鸡巴了吗?不是比你弟弟还骚?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傅锦辰用力将按摩棒死死地顶在奴隶的骚点上,刺激地奴隶尖叫着挣扎。
“啊——饶命——爸爸饶命,啊——求您——饶奴——”林逸川挣扎着哭泣求饶,大脑空白之间说出了俩人之前做爱,自己被迫说出的话。
“嗯?你叫我什么?”傅锦辰停下动作,探究地盯着奴隶。
“哈啊——奴隶逾矩,求,求您责罚,奴隶不敢了呜呜呜求您呜呜呜”接二连三地刺激让奴隶近乎崩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慌乱地求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就止步于此了。
“呵,我说不让你喊了?既然之前让你喊,现在也依然让你喊。”傅锦辰难得的抚慰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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