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林逸川。”看着对方随着自己的开口而僵硬的身体,轻笑一声:“趴到床上去。”
“家,家主,奴”林逸川想跟家主解释自己的身体不配伺候,但家主一句不容置疑的“嗯?”就让他退缩了,万一家主并没有想幸他的想法呢,果然不事到临头根本不敢有哪怕一丝的阻扰。
“腿张开。”傅锦辰手中拿着竹条,打在奴隶双腿内侧,“再张开点。”虽然上午的火气大部分来自起床气,但傅锦辰玩够了猫鼠游戏,他现在就是要看看奴隶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怨气。
竹条在奴隶屁股上来回滑动,林逸川感觉到竹条在菊穴口不停戳刺,大有往菊穴里进的趋势,吓地急忙开口:“不,不,家主不要,奴隶身子不干净,您不要,奴隶不配您亵玩!”
林逸川感到背后那人沉默了,急忙跪到地上磕头请罪:“奴隶该死,欺瞒家主,奴隶该死!”他不敢再心存侥幸,哐哐磕头不止。
“没想到殚精竭虑的林家大少爷在百忙之中还有时间约会,拿走你第一次的是哪家的青年才俊?还是说你已经被玩烂了?”傅锦辰由得他磕了一会才开口,随手将竹节压在奴隶的头上,止了奴隶磕头的动作,探究着讽刺道。
“奴没有的!奴,奴是被一个恶心无耻的小人强,强迫了,奴隶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接触性事的!奴是被迫的,奴隶没有被玩烂!”跪在地上的林逸川急忙解释,身体不洁本来就不配侍奉家主了,如果家主认为自己是个已经被玩烂的奴隶,那自己肯定会死得很惨!
“恶心无耻的小人?呵,那在小人身下发骚高潮的你又是什么?”傅锦辰将竹条挪到奴隶下巴处,将奴隶的头挑起,林逸川听到家主的话下意识地抬眼,对上家主戏谑的双眼,他如遭雷击,全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南南琛?!”他现在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傅锦辰轻蔑地用竹条拍拍奴隶的脸:“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吗?现在又成被迫的了?”看着奴隶仿佛傻了似的呆滞在那里,傅锦辰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双腿自然而然地搁在了茶几上,看奴隶还楞在哪里,戏谑地开口:“怎么不说话?是想再跟我打一架吗?”
“不,不,”林逸川瘫坐到地上,怎么也不敢接受现实,但家里的情况、屋内的情况,都让他不得不认清事实:家主跟自己玩隐藏身份的游戏,而自己扰了家主的兴致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哪怕没人捂着他的口鼻,他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呵,这就是林家的家教?还叫我叫家长,林老师,别人问话不回,你父母是这么教你的?”家主的的话让林逸川全身过电,浑身发抖,他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家主脚下,不要命地磕头:“奴该死,奴该死,求您,求您看在林家忠心耿耿侍奉百余年的份上饶林家一次吧,求您大发慈悲,求您再给林家一次机会吧,求您”他死了是罪有应得,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让家人给他陪葬,他疯狂地磕头,拼了命地想为林家求得一线生机。
“林逸川,回答我的问题,嗯?”傅锦辰伸脚随意地抬起奴隶的下巴,打断了奴隶的话。
“奴,奴隶下贱!奴隶不要脸!奴是一个被家主压就发骚的婊子!奴不知道是您,奴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林家一次机会吧!奴该死!您赐死奴,求您饶林家一次呜呜呜——”看家主根本不提林家的事,林逸川紧绷的那根弦也断了,崩溃地哭了出来。
“我这样的问题学生,老师您给说说呗,看看我应该怎么改才能达到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呢?”傅锦辰看着对方滑落的自己脚上的泪水也不管他,只要对方能回答问题,就任他哭着。
“奴,奴该死呜呜呜——奴不敢了,奴不敢呜呜呜呜——”林逸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锦辰直接斥道:“说!”
“奴,因为您强,不是,您幸了奴,您刚开学又责,责打了奴一顿,所以奴说您是,是,奴该死!”林逸川直接被吓住,一口气噎在胸口难受得要命,但他不敢迟疑,哽咽地解释道。
“噢,原来我不应该玩林老师,也不应该打林老师的是不是?这样我是不是就是好学生了?”
“不!家主肯玩奴是奴隶幸运,奴隶不知是家主扰了家主兴致,奴隶该死!家主责打奴是天经地义的,只要家主高兴,把奴打死,奴隶也感恩戴德!”林逸川抽噎着努力把话说清楚。
“哼,说得好听。”傅锦辰状似亲昵地擦了擦奴隶不断流出的泪水,接着毫无征兆地狠戾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该说说我的事了。”傅锦辰走过去,蹲下,捏住狼狈爬起的林逸川下巴,“我赏你的东西呢?”
“奴”私自摘下家主赐的东西,视为不贞,轻则进畜圈轮奸到死,重则累及全族!“奴隶知错!奴不知是您,就,对,就在浴室,奴这就去戴上,奴隶是干净的,奴这就去戴上”林逸川慌忙解释,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恐惧和紧张还是因为过度哭泣而语无伦次的。
“呵,干净的?去床上把屁眼撅起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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