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锦城俯下身子,贴在奴隶的耳朵旁戏谑低语。
“别别说了。”林逸川下意识地开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伏在地上请罪:“对,对不起!家主,奴隶说错话了!奴隶不是这个意思!奴隶该死!对不起!奴隶该死!”
“不让我说?行啊,躺好了。”傅锦辰一开始变了脸色,但又想到什么轻笑一声。
“让他站这玩。”傅锦辰看着老实躺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奴隶开口道。
傅锦辰拽出林逸川的按摩棒调到高档,顶在熟悉的位置摁着旋转,林逸川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林逸淮被众床奴拽起,屁穴插着按摩棒,弯着腰吃着床奴顶进嘴中的肉棒,而位置正是林逸川脑袋的正上方,他能将林逸淮的神情尽收眼底。
看着在弟弟身上不停作乱的手、三根阴茎往弟弟脸上又顶又挤、被迫用手抚慰着塞到手中的肉棒,林逸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闭眼干什么?你忘了你是怎么吃鸡巴了吗?不是比你弟弟还骚?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傅锦辰用力将按摩棒死死地顶在奴隶的骚点上,刺激地奴隶尖叫着挣扎。
“啊——饶命——爸爸饶命,啊——求您——饶奴——”林逸川挣扎着哭泣求饶,大脑空白之间说出了俩人之前做爱,自己被迫说出的话。
“嗯?你叫我什么?”傅锦辰停下动作,探究地盯着奴隶。
“哈啊——奴隶逾矩,求,求您责罚,奴隶不敢了呜呜呜求您呜呜呜”接二连三地刺激让奴隶近乎崩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慌乱地求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就止步于此了。
“呵,我说不让你喊了?既然之前让你喊,现在也依然让你喊。”傅锦辰难得的抚慰着奴隶,看起来心情竟有些变好的感觉:“再叫一声听听。”
“奴爸爸爸”林逸川既难堪又纠结地努力张开嘴,就在傅锦辰满意地看着他时,但他接着说出的话,让傅锦辰直接黑了脸“家主奴奴愿意代替弟弟受罚,奴隶求您”
他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弟弟根本不用受这种罪,他此时此刻多么希望自己认识的还是南琛,那个能嬉笑怒骂的南琛。
“呵,怎么?看弟弟那么享受,自己也忍不住了?平时操两下就不要不要的,现在原形毕露了?这么想爽,那你就在这尽情爽吧。”傅锦辰黑着脸讥嘲完,甩手就要离开。
“奴不敢!奴隶说错话了,奴知错!呜呜呜呜家主别”林逸川挣扎着爬到家主脚边,不顾一切地抱住家主的小腿,他又搞砸了一切。
“放手。”傅锦辰面无表情地开口。
“呜呜呜奴隶知错!奴隶不是那个意思!求您求您,奴隶只想被家主操呜呜呜,别碰我,只有家主的肉棒能满足奴隶淫荡的小穴呜呜呜求您别扔下奴,求您别让他们碰奴,求您。”林逸川双腿不断踢着前来扒他的手,死死地抱着家主的小腿不敢撒手,他知道如果撒开手一切就都完了,他只能赌,赌家主宽宏开恩,赌家主还没玩腻自己。
“主人,主人,奴隶作证,哥哥绝对跟奴一样,心里只有主人,他只是为了救二哥一时口不择言,求您饶哥哥一次吧”林逸舟这时也爬过来求饶,生怕主人将自己也扔在这里。
“呦,又跟我演兄弟情深呢?”傅锦辰嗤笑一声,开口道:“行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接着斥道:“放开你们的脏手。”
一众床奴全都退到后面,伏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怎么又突然不想爽了?”傅锦辰弯腰捏住林逸川的脸,轻佻地抬起奴隶的头,轻蔑地看着对方。
“奴隶错了,奴隶说错话了呜呜呜奴隶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呜求您饶奴隶呜呜呜”林逸川泪眼婆娑地看着家主,他知道家主特别喜欢他崩溃地哭出来的样子。
“呵,说错话了?那你本来想说什么?”
“奴说顶替弟弟挨罚绝不是想让别人碰奴,奴是任家主扒皮抽筋都咬牙替弟弟抗了的意思,求您明鉴。”
“呵,说得就跟我不让别人碰你似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奴隶是家主的骚货!奴隶的身心都是家主的,奴隶只是在跟家主表达忠心。”
“呵呵,贱货,过来给我口,口到我满意,我就饶了你这次。”
“谢家主开恩,谢家主开恩。”
“真会吸,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种。”
“唔唔”
“看你这骚样,撅过去。”
“奴隶奴隶求家主操奴”
“骚穴”
“啊——”
“”
“家主呜呜呜呜”
“叫主人”
“不,奴奴隶不敢”
“嗯?怎么?不愿意?”
“呜呜呜奴奴不配呜呜呜呜”
“叫。”
“啊啊主人主人”
“骚货”
“呜呜呜饶饶”
“呜呜呜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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