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就朝穴口抽了过去。
"啊——啊——"软鞭抽开刚被长久狠厉肏弄地还未闭合的逼唇打在了穴道口,"啊——"猛烈地痛感使奴隶弹起了身体"啪啪啪"接连几下用力地狠抽让奴隶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又晕厥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看到奴隶又晕了过去,傅锦辰又朝逼口猛抽几下,奴隶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呻吟出声,人却没醒。
因为昨晚要侍奉所以一直没有进食,然后又被带去教导所受了一晚上的刑,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又被剥开伤口洗刷干净涂上药膏送到了这里,在反复地晕厥和连续的刺激下让他本就娇贵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晕死过去。
"做梦都发骚!"傅锦辰幽幽地看着他的脸,确实蛮符合自己的口味的,一头白发和一双银蓝色的鸳鸯眼,就是下面的逼洞太短,不知道后穴怎么样。
傅锦辰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本来养尊处优的人因为洛哈撒王室内部的争斗而被送了过来,而且被送到朝歌后只调教了半个月便被带来这样,要不然也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跟他抬杠,真是好玩得很,所以不想一下子就玩坏掉,随即抓着地上近侍奴的头发将他提起:"去叫人清洗。"
"是!主人"奴隶沙哑着回道,经过刚才粗暴地捅弄奴隶嗓子已经红肿,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就爬出去叫人,膝盖因长时间地跪侍,在鹅卵石上印得青一块紫一块,每爬一步都疼痛无比。
傅锦辰走到林逸舟身边,伸手捏起他的阴茎撸了几下,"你哥写完了?"抓着按摩棒缓慢抽插了起来,每次都轻轻地顶到里面的跳蛋,跳蛋则顶向里面,蛋身上的软毛轻轻地一路刮蹭过他的肠壁直达骚心。
"哈啊——回,回主人话,哈啊——奴隶哥哥熬了一夜,幸,幸不辱命——"软毛的刮蹭使他早已研磨很久的肉穴瘙痒无比,此时的奴隶眼神迷离,双手紧紧地抓着吊环,显得极其脆弱无助,傅锦辰松开按摩棒来到一直蹲起撞穴的沈明煦身边,"骑好了。"说着启动了木马的开关,早已双腿发软的奴隶闻言立即就坐了下去,木杵呼呼呼地上下移动起来,"摇起来。"奴隶听到主人的命令抓着木马前后摇摆了起来,木杵一下下地打进深处,早已满是淫浆的小穴噗噗作响,直爽得奴隶紧紧抱着木马,两眼无神吐出了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
"那就奖赏他再写十遍。"傅锦辰转向林逸舟看着奴隶虽然双腿被吊环吊起,但只有小腿被束缚着,膝盖并拢,难耐地摩擦着腿根,一副充满淫欲的模样,身体扭动,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贱货!听到了没?"傅锦辰扒开他的双腿朝屁眼啪啪就是几巴掌,直打得按摩棒向深处撞去,跳蛋狠狠地碾在穴心上,每次进出都被骚穴紧紧地包裹着,无数个软毛紧紧地勾在骚心上,直爽地奴隶吱哇乱叫。
"哈啊——知,知道了,奴隶知道了,哈啊——"奴隶一直被情欲折磨无法得到满足现在又被爽利地快感刺激地完全无法思考,成了只会听从命令的破布娃娃。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锦辰应进之后,几名近侍奴进来先给傅锦辰请安然后便解下十字架上的奴隶抬去了洗浴室。
没看回来复命的那个近侍奴,傅锦辰拿出一条藤鞭,将鞭身泡进了水桶里,用手撸了几下林逸舟的阴茎,看着上面不断吐出淫水的铃口,找出一根尿道棒插了进去,火红的宝石堵在怒张的马眼上,淫糜非常。
看着藤鞭差不多了,傅锦辰将其抽出,扬起一鞭便抽在了奴隶大腿根上,"哈啊——"奴隶被突然地疼痛激得找到一丝清明,啪啪啪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哭叫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奴隶虽然吃痛,但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从按摩棒凹凸不平的缝隙中蜿蜒流下,滴落到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银丝,看着奴隶淫荡的模样,傅锦辰朝着穴口又是几鞭,直打地穴口艳红,挂上了血丝,娇艳欲滴,穴里的按摩棒被击打得往骚心上哐哐直撞。
"奴隶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趁着傅锦辰停下的空隙奴隶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又迎来了一番狂风骤雨的击打。直打得奴隶双腿发抖屁股直颤,抽搐不已。
按摩棒被傅锦辰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穴里的淫水挂在按摩棒上拉成一条银丝,傅锦辰有些嫌弃地插进了大张着嘴的奴隶口中,直捅进喉咙。
"母狗都没你水多!"傅锦辰扒开屁眼朝着泛着水光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随后直直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凿向花心,龟头和软软的跳蛋碰撞到一起,软毛刮过马眼,爽得傅锦辰尾椎一阵颤栗,双手抓着奴隶的大腿更加狠命地朝花心撞去,肉棒和跳蛋在里面互相地碰撞研磨,直爽得奴隶弓起身子。
奴隶被插着嘴只能呜呜痛哭嘴里含糊不清,傅锦辰朝着花心狠狠地怼去后,再在里面狠狠地研磨,然后拔出,硕大的龟头勾住穴口再狠狠地撞击进去,接着在穴心处狠狠研磨,爽得奴隶疯狂摇头抓着吊环弹起了身子,被尿道棒堵得充血的阴茎居然射了出来,尿道棒被冲击而出的精液顶出,掉落在奴隶小腹上,一股股精液打在了上面,火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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