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高楼大厦被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橘红,夕阳欲坠,远处的富士山在暮云间朦朦胧胧地矗立着。
你静静地看着天际,连心跳都慢了下来。很快那轮红日就坠落不见了,天边只剩下一条暗红的绸带,夜幕已至。
“直人,谢谢你。”铃木有些发涩的声音传进了你的耳朵,你愣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弧度,动作僵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
你咽了咽口水,像咽下了一口苦涩的悲伤,嗓子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
“咳咳,”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你抓着铃木干燥温暖的手掌,铃木还有些不舍地凝望着远处,却习惯性地攥住了你有些颤抖的指尖。
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贪婪的欲望不停地搔刮着你的心房。
大城市的夜晚,灯光闪烁,喧嚣热闹,你和铃木沉默地走着。
“诶,佑一?是佑一吗!”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纤细白净的少年,一脸惊喜地冲你的方向跑来。
你的手腕一疼,铃木惊慌地拽住了你,指甲都陷进了你的皮肉里,你感到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颤。
铃木往你身后躲了躲,将脸埋进阴影。
你意识到这人极有可能是铃木佑一那个乡下竹马,你也有些想逃。
“佑一?啊呀,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竹马酱已经跑到你眼前了,他带着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你。
“朋友,我是他的朋友。”你抿了抿嘴唇说道。
“是这样啊,这些日子是您收留了他吗,真是麻烦您了……佑一,你在躲着我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铃木也始终不肯抬头。你叹了口气,“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
你带着两人回到车上,密闭的空间沉闷地让人感到窒息。
“佑一,你不介绍一下吗?”你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又嘶哑,语调都有些怪异。铃木独自坐在后座,紧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一言不发。
“那个,我叫风间澄树,也是佑一的朋友,佑一他怎么了?”风间澄树是个活泼的性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你看得出来铃木并不想让他的竹马知道那些事,于是你开始扯谎,说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磕破了脑袋,很长时间都浑浑噩噩的,记忆也不齐全,最近才好些。
“嗯嗯,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佑一独自跑出来很久了,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他妈妈也在不停找他……佑一,跟我回去吧。”
听着风间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你心里酸涩极了。
“我……我先不回去了,麻烦澄树替我向妈妈道歉吧。”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从后座传来。
“可是……”风间有些着急地转身看向铃木,你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让他留在这里吧,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诊,麻烦你回去告诉阿姨不用担心,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我。”
风间澄树皱着眉毛,犹豫地接过写着电话的纸条,“那只好先这样了,佑一,要快点好起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回去。”
你下车目送风间离开,晚间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冻得你灵魂都要结霜了。你回到车内,铃木还僵硬地坐在后座。
你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还是吞了下去。
回到家里,铃木一头栽进被子里,紧紧捂着脑袋。
你在床边站了很久,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
月光冥冥如水,你的脸半边被照得惨白,半边隐没在黑暗中。
你凝视着铃木脖子上那根项圈,这条项圈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锁在你心脏里。
说起来可笑,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对另一个人割舍不下了。
爱吗?还是性?在说爱的时候,你完全不敢打包票说没让下半身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还是那些自私扭曲的欲望吧,你喜欢做一些往自己心脏上捅刀子的事情,毕竟你总能从贬斥侮辱自己中得到隐秘的快感。
你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涌上几分勇气,你甚至想把人掰过来,大声质问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定会得到羞辱吧!你的眼皮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但很快,手脚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那股冲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你喘不上气来了。
你忍不住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手里。
粘在手心里的水蛭总会被人嫌恶地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被碾上几脚,最后抽搐着恶心的躯体被骄阳熬干。
你这条恶心的水蛭又还能粘在别人身上多久呢?
抽噎的哭声从你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你仿佛看到你的母亲正一脸厌烦地看着你,
“你又在哭什么,哭是最没用的了!”
你彻底压抑不住泪意了,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你的哭声,铃木攥着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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