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他。”
傅罹寒嘴中叼着根烟,坐在一张简陋的木质椅子上。
几乎半裸的男人跪在他的脚下,面色苍白地摇头乞怜。
“求求您,放了我吧,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男人的声音里几乎全是颤抖,无法抑制住地浑身战栗着。
傅罹寒用鞋尖勾起男人的下巴,一张因为恐惧几近扭曲的面庞被放大。
他将一口烟圈吐进男人的眼睛。
“我给过你机会,太丑了,办了。”
一身枪响,男人倒在了血泊中。
傅罹寒站起身来,眼里毫无感情,不过是喝令手下为他擦了擦鞋尖。
仔细看来,傅罹寒生的实在好看。他生的一双薄情眼,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宽肩窄腰,远远站在那,能叫路过阿姨夸上一句小伙子真俊。
若是通俗地说,就是长了一副霸道总裁样,言情里的那种。
虽然他能算是半个总裁,手上不怎么干净的总裁。
他的性格也勉强能沾上边,什么冷酷无情,寡言少语。除此之外,还能再加上一条,有钱。
傅罹寒常年蜗居室内不出,与他那一群小弟站在一起简直白得像个死人,虽然没人敢说出来就是了。
他吩咐手下将那男人收拾妥当,转身坐上了迈巴赫后座。
傅罹寒坐在车内,两条细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大腿上架着台笔记本,此时,他正带着眼镜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他有轻微散光,戴着副半框眼镜时那股距离感更甚。
最近傅罹寒正在着手主公司洗白业务,毕竟在黑道上待久了,总要有些能放上台面的东西压压。
前头司机大约是新来的,见车里静的可怕,便开始想方设法的活跃气氛。
“傅总,您吃晚饭了吗。”
傅罹寒不爱说话,那两瓣嘴唇一天有一天半都是黏在一起的。
更何况他的脑袋有些胀痛,眼睛都要支不住了。
于是傅罹寒勉为其难开口道。
“再说废话毙了。”
司机老实了,车速都快了几分。
今天的傅罹寒觉着格外地累,车子开到公司楼下,他下了车便直奔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由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到办公室,他见着那张大床便毫无顾忌地躺下了。
真的很累,莫名奇妙地累。
就连外套也没脱,傅罹寒便沉沉睡去了。
傅罹寒有一个秘密,他有一个养子。
他从未让人知晓过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的存在,当初养他也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
虽然母亲最后还是死了。
傅罹寒几乎没怎么注意过这个儿子的存在,当初他收养时也只是看他长得漂亮,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在孤儿院一众符合他母亲骨髓的歪瓜裂枣里显得简直是神仙转世,他想也没想便把这名儿子收入囊中。
这儿子一直与他住在同一屋檐下,却还是相见甚少。
傅罹寒在21岁那年收养他,如今算着,约莫有10年了。
他鲜少注意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原本可爱的面容多了几分凌厉,与他父亲截然不同,他生的一双桃花眼,唇角弯弯,煞看上去,倒有几分和善。在未发觉的时日里,他早已比自己的父亲要高出一头,经年锻炼的结果便是挺阔的宽肩与壮实的手臂。
这位儿子早已出落得风姿卓越,仪表堂堂,跟在他身后的追求者不论男女,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实在帅的不像个真人,尽管如此,傅罹寒也没正眼瞧过。
不过就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是他的儿子傅州的18岁生日。
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敷衍,估计要问起傅罹寒,他说不定根本都记不得他儿子的名字。
傅罹寒真是累极了,在床上睡着,连动都不带动一下。
傅州看着自己熟睡的父亲,缓缓端了杯水,由更衣室走出。
一大早,傅州费尽心思给父亲的早餐里下了些好料,傅罹寒到现在才困过去实属非凡。
若不是害他在这里等了老久,傅州都想给自己父亲鼓掌了。
傅州笑得有些渗人,将水搁置床头,便将目光转向父亲。
傅罹寒的唇天生是淡淡的粉,傅州想也不想便贴了上去,他撬开自己父亲的牙关,与他唇齿缠绵,吻到最后,竟还有啧啧水声发出。
他褪下了傅罹寒的裤子,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16岁的傅州有了一个系统,当他得知这样的戏码发生在自己身上时,简直要迫不及待。
这个系统却不是什么复仇金手指,他的系统不会说话,只有一个大大的操纵面板,可以调整人的敏感度,敏感点,甚至是可以让人再多生出几个器官。
不过,要在他18岁后才能使用。
现在,18岁的傅州,看着傅罹寒腿间生出的那口,只有女人才有的花穴,这样兴奋的心情简直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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