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
霍婷还是走了,在几个月之后。
你很舍不得,但却没有太伤心。
女朋友在英国念个书,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如果她想长期留在那边,你也可以把生意的重心往国外转。
你们甚至可以在那边结婚登记,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在阳光下的接受所有人的幸福。
如果她看过外面,更想回到国内,那你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你们的感情说半点不是。
后来的你问过霍婷是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你身边的。
她说在你们分开那几年她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更勇敢一点,白白糟蹋一份感情。
后来再遇见时,你们的关系太不对等,她自觉不应该对你滋生更多的感情,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可正当临近自由时,她才发现,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舍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留下。
可你选择了放手。不想再错过的她只能主动再争取一下。
你是她自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你把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颈边,坦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多年的告白,“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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