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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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