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怪的。他误以为是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也没多想。等他讲完自己在墓里听到的内容,他就坐回了原位,他挨着张起灵坐的,也小心的学了偶像同款坐姿。
——就是这个坐姿压得批有点痛,刘丧这几天不间断的和人发生关系,这谁的钢铁批能顶得住啊?
刘丧坐了会觉得有些难受,想动屁股又觉得不文雅,腿间软缝又疼又痒,抵着布料慢慢出现湿濡水意。
痒痒,想挨操。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这个想法把刘丧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日里这种情况出现,他也只不过是想蹭蹭什么东西或者自己揉揉,可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出现想挨操的想法。
难道真是这几天破了处之后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贪心了吗?
刘丧偷偷看向张起灵,想起在墓里自己主动骑上偶像鸡吧的时候,偶像的性器又大又长,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只是当时太疼了,他怂得很,没敢、也没时间慢慢享受,现在想起来,饱饱胀胀的、还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在想着偶像的鸡吧,刘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的厉害,也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裤子里湿漉漉一片兜了不少淫水在里头,他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吴二白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
散会的时候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刘丧才敢起来,他伸手往后一摸,果然淫水都浸透裤子湿漉漉的在后头,他像是中学时,班上突然来了大姨妈的女同学生怕被别人看到裤子上的血一样紧张。
还没等刘丧迈开步子,胖子就从身后抱住了他,拿硬邦邦的家伙抵着刘丧屁股,胖子亲了两口,把手探进刘丧裤子里头去摸:“怎么这么湿?怎么着,发骚了?”
刘丧挣扎着不让亲,小脸通红,嘴里骂骂咧咧:“死胖子你干什么!会被吴二白他们看到!”
胖子其实就是逗逗刘丧,毕竟这块是吴二白的地方,他还不敢浪到二爷头上去,他就是想摸摸丧背儿、摸摸丧背儿软乎乎的屁股和水淋淋的批,可刘丧不知道胖子在想什么,他以为死胖子精虫上脑,真要不分场合的把他按在这里操,当即就白了小脸,紧张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胖子觉得好玩儿,又故意吓他,抱着他就往暗点儿的角落拖,手故意伸进去捏他奶头:“刚才是不是在想小哥?眼珠子都恨不得黏人身上去了,说吧,在怎么臆想小哥?”
“你别胡说——我没有…!唔、别捏…哈啊…死胖子…”刘丧被他一语戳中小心思,面颊泛红,身体又被他玩得情动,奶头支楞变硬,甚至都忍不住拿软臀去蹭他。
“骚蹄子!勾引你胖爷我——”胖子看他嘴硬还拿扭着骚屁股来蹭他,他抬手就往刘丧屁股上一掴,扇得刘丧臀肉晃动,怀里的刘丧紧绷的身体颤了几秒钟,很快就软了下来,胖子“嘶”了一声,把刘丧按在墙上翻了一面,目瞪口呆看着他媚态横生的样子。
“不是吧丧背儿…你这就爽了?就这么喜欢小哥?”
刘丧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缓过神来不想搭理他了。趁胖子松懈,刘丧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没仔细一下子撞上一个人,刘丧抬头一看是张起灵。
“偶、偶像!”
他不会看到了吧?
刘丧有些紧张,生怕张起灵看到刚才他和胖子在一块的事,但是张起灵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平常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刘丧越想越委屈,他不知道偶像到底有没有看见,他觉得这甚至要比在墓里被吴邪当着偶像面内射那次还要难堪,要是偶像误会他和胖子怎么样的话怎么办?他才不要被误会和这个死胖子有一腿!
张起灵离刘丧近,隐约嗅到他身上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有几分熟悉,但也说不上来在哪里闻过。刘丧看着偶像靠近自己,他不知道偶像要干什么,红着脸愣在原地。
张起灵近了就看见刘丧脖子上那几个显眼吻痕,是坎肩亲的还是吴邪亲的,亦或者胖子留下的?张起灵想起墓里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东西,看向刘丧的眼神里就不自觉带上几分审视,好像要从刘丧身上看出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刘丧被他盯得不自在,弱弱的喊了一声偶像。这时胖子跟过来瞅见了跟刘丧站一块的张起灵,他咧开嘴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咱丧背儿本事够大的嘛——”
“死胖子你闭嘴!”
刘丧听不得胖子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吴邪跟着就进来了,他跟吴邪的视线对上几秒,又很快错开,最后什么都没说,气鼓鼓的出去了。
“刘丧怎么了?”吴邪进来的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胖子打了个马虎眼没说他欺负刘丧的事:“跟丧背儿开玩笑呢,这孙子小气,生气了。”
“你别老欺负他。”吴邪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跟刘丧睡过几次,现在心里都隐隐有些护犊子的意思了。大概是他这意思太明显,连张起灵都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吴邪,吴邪却是毫无所觉自己话里的袒护,又跟胖子玩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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