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压得格外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所以人也变得大胆起来,江子算一把钳住对方腰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姿势倒转,刘丧被摔的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摸摸索索拨开女穴,直接就被对方圆润菇头磨蹭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其实也没见过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下边,也不知道刘丧下头为什么多个他没有的东西,他平时其实很少会撸管,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去蹭过谁私密处。
“唔…”
少年人急躁竟也不疑有他,也不知是该说对方单纯呢还是憨呢,他拿捏着性器在刘丧下头横冲直撞,好几次菇头都要顶开穴口,又叫刘丧吃痛穴口狠狠一缩,便又错开。
软穴给江子算顶得又疼又湿,抽动间偏又汁水充沛,淫水濡湿被褥不说,蹭的两人也是水淋淋湿哒哒的。
“算哥、嗯啊轻点…好奇怪、呜…”
“你才奇怪!跑到我梦里来勾引我!”
江子算细瞧对方胸口,发现也是与别人不同,不像他们这种少年那样平坦,也不像小姑娘那样饱满,只隐约见其鼓囊一对乳球,身子颤栗便也跟着晃动,乳尖高翘,大抵是鬼迷心窍了,江子算低头就将那小果衔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又去亲刘丧嘴唇,手也不空闲,小心翼翼兜了刘丧乳球玩,他指腹略带粗粝薄茧,屈指捻着对方乳首揉捏。
刘丧身子敏感,哪里顶得住这个,偏首喘息,细碎呻吟又甜又媚,高潮来的也快,一小股淫水自甬道喷涌而出,正将蹭弄的性器淋个正着,刘丧受不住了伸手想拨开对方性器,却被江子算抓住手腕亲,刘丧只得沙哑小声的哭。
“…疼、别蹭这里、算哥呜…。”
江子算强忍了欲望,听到刘丧说疼,还是不再蹭他女穴,臂弯一捞稍将刘丧的身体转个姿势,调整成屁股在上的卧趴模样,他拨开臀肉露出里头褶皱小缝,提枪杵上,被刘丧柔软臀肉挤得紧紧的,年少难以控制情欲,不由得加重了抽动蹭弄的力道。
“好软…!刘丧你个小白眼狼,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到梦里来勾引我!你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生?”
“唔…我没有!我就对算哥这样…没有别的男生…!”
刘丧给人蹭的声音都颤了起来,将脸埋入被子不住喘息,又撅着肉臀迎合,声音稚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偏偏又染上情欲,变得有几分色气,大概是因为是趴着的缘故,刘丧的性器抵着身下被子磨蹭也有些奇妙的快感,被他碰过的地方无一不捎带几分燎人欲火,好像又顾忌隔壁睡下的阿宁,刘丧只能强忍下快感不敢大声喘息,他高潮的快,射得也快,精水混着淫水一齐泄出,弄得床上越发狼狈淫乱。
“啧,小骗子。”
刘丧大着胆子用手臂向后搂住江子算脑袋,偏首去亲他,将将方才高潮,情欲未缓眉眼带媚,眼神也是雾蒙蒙的,混着夜色又像是将勾引揉碎在眼里。
“我真没有、算哥,亲我嘛。”
少年人哪里顶得住这个,当即就被勾得四迷五道,乖乖听话去亲他,呼吸粗重,在人臀间的抽送也加快几分,终是年少不懂控制,快感积累又点燃爆发,大股浓郁黏腻的初精将人臀间弄的泥泞一片,停下喘息片刻,又捧着刘丧脑袋亲亲眼角,再亲亲人嘴唇,少年人对情事一知半解,他爽了,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美滋滋搂着刘丧腰身。刘丧稍一挪臀便觉精水流淌,空气里满是少年特有的浊液气息,他股缝间尽是精液,他动都不敢动!!
再看江子算好像真当是梦爽了就要睡了,刘丧越想越气,一脚就给人蹬下了床!
江子算光着屁股露着鸟摔在冰凉的地上,人也懵了,大概是终于发现这根本不是梦了,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刘丧肤色白腻,腰身上还有几个指痕,上面的精液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格外晃眼,江子算当即就觉得鼻头一热。
吧嗒。
鼻血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刘丧一看对方流血鼻了,还以为是自己力道重了把人踹伤了,又连忙想去扶,突然,他的眼前忽然变得刺眼,他闭上再睁眼,入眼的却是帐篷顶端衔接的地方,他愣了一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是吴二白队伍扎的帐篷,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算哥不在啊。
刘丧到场有点晚了,因为他做春梦起来去偷偷洗了内裤。刘丧的梦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愣,看到腿间湿漉漉的东西,就突然清醒过来,因为这只有他自己的淫水和一点点并不多的梦遗,也没有一点点江子算来过的味道。
也许、大概、是他想念江子算了。
这几天刘丧努力想跟张起灵搭话,但是他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刘丧有些气馁还有点难过,整个人焉了吧唧的特别可怜。
其实也不是爱搭不理,主要是张起灵一和他走近,就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是什么张起灵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跟上次墓里有关,想来想去张起灵还是决定再去找刘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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