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渗出水。
或许不只有水,还有血。
白赫泽两指沾了下面的血,在严青眉间认真画下一道。像标记被献上的祭品。
“你是我的了。”
随即又开始动作。
严青感到被海浪推着起起伏伏,浪时而猛烈地打在她身上,时而又柔和地包裹着她。她被推上潮头,好像飞入云间,随后又坠入深海,这般往复着。
她想抓住些什么,意乱情迷间,手攀上白赫泽的肩。
海浪受到奖赏,将她抛得更高。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时,严青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好像陷进床里,被白赫泽牢牢按住,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微弱的挣扎,更用力了些。
一条腿被抬起,他射了进去,严青也再次颤栗地高潮。
“我会告你的,你还留下了dna证据。”喘息平复后,严青冷冷说到,脸上潮红还未完全退去。
“我还可以留下更多。”白赫泽轻笑着将严青拉起来,想要换个姿势继续。
此时严青耳边传来洛伽·阿莱德犹如鬼魅的声音,
“白先生,按照先前的约定,一人一次,现在轮到我了。”
严青昏睡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洛伽·阿莱德拾起地上的被子将她裹起,把她扛在肩上走出了房间。
一阵酥麻的爽感从尾椎窜起,激醒了严青。
身后人掌着她的腰,不停冲撞着。
要不是身下的软被垫着,她身上脸上肯定已经擦伤了。
身上没有了黏腻感,看来已经清洁过了。
“刚才在浴室你一直没醒,想不到操了两下就爽醒了,看来严警官是天赋异禀。”虽然明知是药物的余波,洛伽·阿莱德还是恶劣地逗弄着被迫雌伏身下的人。说着又多使了几分力。
严青短促地闷哼一声。她脑子还混沌着,又被生凿出的泪水糊了眼。
她嗅到草木的香气,花了十几秒才分辨出周围的景象,是盈目的翠绿,中间又多处点缀着灿烂开放着的各异花丛。
是在室外?不对,严青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感到一丝风拂过。
像是心有灵犀感知道了严青的困惑。洛伽·阿莱德抓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好好观赏吧。这里是受你启发建造的。”
“什么意思?”
雾气朦胧的双眸,却努力维持理性思考的模样,让洛伽·阿莱德更硬了。身下动作凶狠,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优雅。
“你大部分时候都很好懂。”
“…”
“不难猜到你对我的想法,从第一次见我,到之后在晚宴,在街头餐厅,甚至在审讯室,你一直认为我是温室中的花草,像它们一样,对吧?”
身下的人神色一动,“果然,你真是位坦诚的人;还是说,在目前的状态下,格外坦诚。”
严青说不出话,即使她现在没有被一波一波的情潮封住喉,她也会哑口无言,这突然的剖白直刺她心中所想。
“这地方是我的告解室。每当我来到这里,每次我把玩这些花花草草,我都会想到你,想到你就是这般看我的。养尊处优的,占尽便宜的,德不配位的…”
下巴被松开,严青的一只手转而被扼住按上洛伽·阿莱德的腰腹,顺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点点缓慢地细细摸索着。
“思索这些是一种痛苦的自虐,但也让我更想证明自己,负伤流血的时候我也会想到你,幻想你投来‘原来你与我所想的不同’的眼神,哪怕只有一瞬。”
严青感觉一滴水落在肩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满意你摸到的么?”
她只觉胸闷得厉害。
想摆脱桎梏,她向前爬了些,又被毫不留情地拉回,被抬起腰,入得更深。
“听说这个姿势容易受孕。”他亲昵地咬了下严青的耳垂,“放轻松点。”
“嗯…”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眼眶。
“我难受,求你了。”至少换个姿势,严青想,这里如果是温室,很可能会有透明玻璃,运气好的话,能看到外面,让自己能更好判断所处位置。
另外,她的确不舒服,刚才洛伽·阿莱德的自白堵在她心口,发酵出苦涩。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坐在他身上,快速地向四周看去,温室很大,有壮观的透明穹顶,能看到月明星稀,群山环绕。
“真拿你没办法,没关系,我们会做很多很多次,你总能怀上的。”面对面紧紧拥着严青,迫不及待地又在她体内用力动着,像要捅穿她。
上上下下颠簸着,严青突然颤抖着伸手折下了洛伽·阿莱德旁边的一朵花,是罕见的碧蓝色。
在对方半是惊异半含期待的目光中,将花插在他的鬓边。
她在他脸庞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对不起。”然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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