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荒唐的地方,就是再多的廉耻,也早就消磨殆尽了。他甚至觉得欲火难解,巴不得也早日去分一杯羹。
还有那解药……
谢栖迟复又上榻去了,秦络说:“属下告辞了。”
“别走。”谢栖迟又掀开帘子,吩咐道:“裘公子,还请你从柜子里拖一床褥子出来。”
狭窄的胡床实在是睡不下三个人。裘叙动也没动,只想看着他们究竟还能荒诞到哪去。
谢栖迟倒也不恼,低声央求着那人下了床。就见果然是郁滟。
在这三个人里,郁滟穿得居然算是最齐整最体面的那个。只是衣裳散乱,薄汗淋漓。眼角竟似还有泪痕。
见了裘叙,他心中一惊,转眸又见谢栖迟,就见谢栖迟带着笑,那种纯善单薄,好像毫无坏心的笑,问他道:“我将裘公子也请来了,你说好不好?这泼天的富贵,可怜这孩子还没见过呢。”
又问:“你给他下得什么药?瞧把好好一个人,弄得这般狼狈。燕燕,是不是该道个歉?”
裘叙先是看着郁滟,又看着谢栖迟。心想:销金窟,果然只是谢栖迟一个傀儡。
谢栖迟是个笑面虎,嘴上说得好听,做事却无比尖刻。凡是得罪了他的,他表面宽宏大度,实则恨不能剥皮抽筋。裘叙在他手下栽了不知道多少跟头,此时心底满是提防。半点也不信他说的话。
谢栖迟又道:“燕燕,你该怎么做?”
郁滟眼波震颤,蓦地道:“谢檍,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谢檍是谢栖迟本名。谢栖迟乃京城谢家幼子,按理说,家主也好,丞相也好,都轮不着他来做。毕竟顶头还有个嫡出大哥谢枢。可是,谢栖迟偏偏就有本事,将整座京城玩弄得团团转,将皇帝也蒙蔽了。愣是夺了亲哥的位置。若不是谢枢据理力争,那世袭国公之位,险些也落在了谢栖迟身上。
谢栖迟笑了笑,单手按住他的肩,柔声道:“燕燕,你这般不听话。又让我如何疼爱你呢?”
谢栖迟目光流转,万般无辜。郁滟冷哼了一声,抬手要打,谢栖迟就将脸凑了过来,嬉笑道:“你打我,不嫌手疼么?依我看,你还是打别人得好。”
郁滟看着他,默然片刻。朝裘叙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面走,一面信手脱簪,流水般的长发落到膝弯,如一片飞瀑。
郁滟走过来,将他推到不远处的地垫上。伸手摸进他的胸口,捏了捏那两颗乳粒,俯下身。
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衣带,按住了他的膝盖,手指随便撩拨了几下,确保那阳根直直立起,抿了抿唇,抬起腰,就要往下坐。
谢栖迟却扔过来一样东西,说道:“来者是客。燕燕,你得伺候好他。”
郁滟回头接住,就见是一个精致无比的锦盒。他用牙尖咬开枢纽,舌头舔了舔,笑道:“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晓得他受不受得住。”
谢栖迟笑道:“这是给你的。”
郁滟面色一冷,用小指挑了些朱膏,正要往裘叙那直挺挺的肉根上抹,谢栖迟又喊了一声,“燕燕。”
郁滟看了眼那膏药,嘴唇再度抿起,他挑了些许,放进口中,过了会,又挑了些,手指朝自己衣袍下探去。
过了会,他俯下身,吻住了裘叙的嘴唇。
郁滟虽然吻了他,却不纠缠,只是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一口带着腥气的液体渡了进来。
裘叙品了一品,才发现那液体既腥又甜。居然是郁滟的舌尖血!
郁滟腰肢摆了摆,将他的肉根一寸寸吞了下去。双眼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无波无澜,既不动情,也没有任何厌恶之情。就像是做例行公事一般。
他的技艺极其娴熟,甬道温热,褶皱就像海波般将阳具死死夹住。时轻时重,若换做个雏儿,只怕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裘叙咬牙忍着那股搏动,此刻就像是两个人的博弈,郁滟依照谢栖迟的吩咐,拼尽全力要他射出来。裘叙也赌着气,无论如何不肯随这帮人的意。
甬道内越来越热,收缩越来越剧烈。郁滟双颊泛上绯红,眼神迷离,显然也进了状态。或许是药起了作用,他的力度越来越小,渐渐只剩了喘息。
他从裘叙身上起来,一动就是一大滩淫水从甬道涌出,淌在裘叙的小腹上。此时裘叙已经来不及厌弃这是个男子了,只是死死掐住他的腰肢,不让他离去。
郁滟低声道:“你来。”
裘叙爬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缓缓下压,伴随着一声轻响,进入了郁滟的身体。
郁滟很轻地呻吟了一声,“啊……别,别全进来……”
裘叙低下头,就见阳根还有一小节落在外面。他忽然起了淫心,伸手将郁滟一条腿抬起,送到自己肩膀上头,俯下身,咬了咬郁滟大腿根部的嫩肉。
蓦然转头,看到郁滟的男根同样受到刺激,直挺挺贴在那洁白如玉的小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厌恶。
他终究……还是不喜欢男人。
也不知道谢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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