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何况他兵器多,不一一查看发现不了。”
“我可就不给你钱了。”昭平君试探道。
公孙敬声点头:“不给你也是放在那里积灰。”令奴仆退下,他小声说,“我堂兄弟很想要。你不要也是便宜他们。”
“这么不喜欢你堂兄弟?”昭平君不会再自大的认为公孙敬声对他的喜爱已超过他堂兄弟。至今公孙敬声去找他马车都停在斜对面,像是怕被人发现他俩私下里也有来往似的。
公孙贺上次出征带回来很多兵器,皆是从匈奴尸体上扒拉来的。
以前像公孙贺这样出身的世家子弟很忌讳死人的物品。打扫战场的时候卫青问他们,草原上只有匈奴部落,死人的马以及兵器都留在这里是希望匈奴娃娃长大后继续攻打大汉吗。
这个罪名严重了。
卫青麾下的兵将恨不得把死人身上扒光。
有人试探地表示,扒光了匈奴也可以做啊。
卫青问他:“打铁用不用时间?”
提到做兵器,兵将们悟了,据匈奴俘虏交代,匈奴部落没有太多铁匠,其中一些还是被他们掠去的汉人。
不留下一支弓一把剑,保不齐过几年匈奴只能跟他们肉搏。
话说回来,公孙贺甫一到家,他嫂嫂弟妹一脸羡慕地说:“这么多好东西?”紧接着恭维他几句。不待公孙贺谦虚,几人话锋一转替儿子讨要兵器,理由是这么多兵器,他一天一样也用不完。
不是自己买的不心疼,公孙贺就要大方地表示随便挑,卫孺问妯娌们,侄子们何时入伍从军。
正如公孙贺所言,他不是每次都有幸追随大将军。公孙贺独自领兵的时候,不是跟匈奴五五开,就是无功而返。这些年公孙贺也受过伤。他的嫂嫂弟妹担心自家儿子运气不好战死沙场,所以也不希望他们从军。卫孺这样问,她们自然不好回答。
公孙贺希望侄子们出人头地,一见嫂嫂弟妹犹豫,以为侄子们不愿意。他趁机表示,谁入伍从军,他送谁宝刀利剑。
虽然至今无人得到公孙贺的赠送,不等于他们不想要。公孙贺有许多把镶有宝石的刀剑。他们不眼馋刀剑,也眼馋宝石。弄到一把拿出去卖了够他们用半年。
公孙贺不常在家,不甚了解侄子们。公孙敬声以前天天跟在堂兄弟屁股后面,很清楚他们什么德行。哪天真没钱了他们敢偷。
公孙敬声实在不好提他们的丑态恶行:“我家亲戚跟你家亲戚差不多。”
昭平君懂了:“确实不如便宜我。最少回头收棉花的时候,我的奴仆可以借给你用。”
“这事你别到处说。”公孙敬声赶忙提醒他,“我们得上学,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他们说我们顾不过来,要帮我们照看,届时我们只能二选一。不然最多一年就得照看成他们自己的。”
昭平君下巴一抬:“我又不傻。”顿了顿,“把以前我放在你这里的钱拿出来,我给小太子送去。”
小太子不缺钱,叫他买间铺子或再买几房奴隶收拾地里的石头。两千亩地,每一亩地里都有石子,不先把石子弄出来,指不定得犁坏多少副犁。
今年他们种棉花的几亩地就是奴仆先过一遍石子才犁。
昭平君感慨:“太子表弟,你才是我亲表弟。”
“我是敬声表弟,你是捎带的。”小太子可没忘记馆陶大长公主差点害死他二舅。
小太子前世是剑修,非圣人。若不是那时还没有昭平君,小太子很难不迁怒他。
昭平君心大皮厚浑不在意。再说了,他父亲天天醉生梦死,从来没有管过他帮过他,也没少调侃他。
“你的韩子仁借我用一天?”昭平君不懂种地不懂用人,好在他被公孙敬声嫌弃的不缺自知之明。
韩子仁无奈地想笑:“陈公子,请吧。”
昭平君:“我就爱你这样的痛快人。”
陈家驭手载着两人前脚出去,后脚椒房殿的黄门来请小太子。
小太子欢快地跑到椒房殿,小脸通红。
卫子夫拉过儿子擦汗:“你宫里又不是没有肩舆。看看你热的。”
“不爱乘肩舆。母后找孩儿何事?”
卫子夫独留一名心腹婢女给小太子沏茶:“何时跟你昭表兄那么要好?听说他今日又去你那里了?”
小太子点头:“我没跟他好。”
这些年卫子夫很难避开馆陶公主和隆虑公主,要是一直心存恨意,她难保不失态。天天劝自己,十几年过去,卫子夫心头的恨已被时间冲淡。但要她主动同陈家婆媳交好,卫子夫还做不到。卫子夫也不会逼儿女仇视陈家。她甚至不能当着儿女的面露出一丝不满,盖因隆虑公主不止是馆陶公主的儿媳,也是太后的女儿——孩子年幼,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哪天当着太后的面说了什么,太后一定认为她教的。
卫子夫也不清楚儿子很清楚多年前的那件事。所以听到儿子这样讲,卫子夫心里很高兴:“你跟谁好?”
小太子:“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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