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
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
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头睡去。
*****
如是又是两年。
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套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高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干脆利落地断了去。
路途颇长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进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
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头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处行去。
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道:“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眼“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
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
*****
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进的院子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进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下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
有了功名在身,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道街却正与神色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处,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道冲去大爷院里要做些甚呢……”
崔杰心头一沉也不多说,拔腿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出老远。
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
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子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紧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身进了院摔门落闩。
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道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子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粗皮头发半花的男人,只见他下裤胡乱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屁股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润白皙长腿正盘在那律动的粗腰处,两条细瘦胳膊交叉环着男人汗湿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弄时而抓挠,粗重的喘息混着交合处噗噗水声与腰臀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
又是一阵狂乱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长玉腿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下方那人提臀往身上男人胯间快速迎了五六下,整个身子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吸气,告一段落的二人身体只贴着有一下没一下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道:“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道源儿是想男人鸡巴了……”
底下那人,他的兄长并未接话,崔杰正下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长将一条腿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性地踩住男人屁股向下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下去似是在与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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