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放下碗筷出去散步。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柳玄意的伤。
我也想去锁龙谷看看,可是我不知道他之前具体被封印在什么方位。
而且据我推断,锁龙谷里应该还封印着别的什么东西,我去怕又惹出麻烦。
一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被窝里忽然一凉,我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是我。”
柳玄意从后面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埋首在我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我伸手要去开灯,想看看他的伤势。
他却按着我的手,吻了上来。
他来势汹汹,根本不给我喘气的机会,直到我感觉都要窒息了,不停推他胸口,他才松开我。
我动作又不敢太大,害怕牵扯他肩上的伤,没好气道:“不是在锁龙谷疗伤吗?怎么跑出来了?”
大手不安分的到处游移,他闷闷道:“怕你太想我,就回来让你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我顿时满脸涨红:“谁想你了!别自作多情。”
他轻笑:“好,你没想我,是我太想我家媳妇儿了,老婆,让我好好抱抱……”
避嫌
常狄肯定是骗我的,否则受了那么重的伤,柳玄意怎么还这么精神?
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缠了好久,浑身像是水洗过的一般,缩在被窝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后来他终于开了灯,抱我去里间冲洗。
直到那时我才看到柳玄意肩膀上的伤口,伤痕从肩头一直贯穿到后背心,能看到里面血红的皮肉,伤口周围渗出一些透明的晶体,像细小的盐粒。
我心疼道:“松钰不是帮你疗伤了吗?伤口怎么不愈合?”
“松钰去了,但我没让她帮我。”柳玄意解释道,“男女有别,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要懂得避嫌不是?更何况,盐锥的毒我自己就能逼出来,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我小心地去摸伤口,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又想起婚书的事,以及之前我离开四合院时的彷徨,抬眸盯着他,十分认真道:“柳玄意,看着我,你看清楚,我是槐烟,不是柳真。”
柳玄意很坚定:“我知道。”
“那是因为婚书吗?我可以主动退婚的。”
柳玄意拧起了眉头:“槐烟,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我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像是在做梦,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很不安。”
柳玄意牵起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它在跳,感觉到了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
“一百年前,它曾经死过一次,”柳玄意低头细吻我的眼角,“十年前,它感应到了你,又活了过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眼泪无声的滑落,一颗一颗又被柳玄意吻掉。
心口酸到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被柳玄意按在怀里,仿佛要将我揉碎了,嵌入他的骨髓里一般。
·
早上我是被外面的争论声吵醒的。
柳松钰气急败坏的吼道:“五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不在锁龙谷好好养伤,半夜跑回来做什么?”
柳玄意声音淡淡:“小点声,没那么严重。”
紧接着我就听到拉扯的声音,我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出去。
柳松钰看到我,狠狠地瞪我一眼:“害人精!你怎么不睡到太阳晒屁股!”
柳玄意一把将我拉过去,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坐在腿上:“我媳妇儿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你管得着?”
柳松钰气得跳脚:“她不是你媳妇儿,她不配!”
柳玄意挑眉:“她不配,谁配?”
“全天下只有我柳真姐姐才配做我五嫂!”
柳松钰脱口而出,在场所有人脸色忽然都变了,像是这话触到了谁的禁忌一般,黎婶赶紧来拉柳松钰,让她别说了。
我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柳玄意大手在我腰上捏了捏,说道:“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你们的五嫂是槐烟,等忙完这阵子,我会带她回常家补办婚礼。”
柳松钰气得一跺脚跑出去了。
我张嘴想喊她回来,却被柳玄意阻止了:“别管她,我们吃早饭。”
黎婶给我盛了粥,我拿着筷子满腹心事:“柳玄意,我开天眼了。”
他帮我夹菜:“我知道。”
“还契约了阴器。”
“它叫‘申’,是我帮你契约的,以后等你有了足够的能力,是可以控制它做你的兵器的。”
“它帮过我一次了。”
“什么?”竖瞳猛地一缩,柳玄意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就把孙明月家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一遍。
柳玄意伸手便压上我的脉搏,仔细的摸:“以你的能力还不足以控制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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