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的手终于碰到了丁程鑫的胸。
果然是柔软的。
他还能感受到隔着一层皮肤,丁程鑫剧烈的心跳。
马嘉祺说不清是自己的心跳更快还是丁程鑫的,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整个人都是绷紧的。
“你手好冰。”丁程鑫颤着声音抱怨了一句。
马嘉祺差点就要回答“可是你的胸很热”,怕被丁程鑫误会自己真的是色狼,又默默吞下了。
“对不起。”
马嘉祺试探性地捏了一下,抬头看丁程鑫,“痛吗?”
丁程鑫脸上一片都是红的,咬牙说,“你才一下,我都没感觉好不好。”
马嘉祺不说话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往下滑,又添了中指抵住,开始轻轻地捏着那团乳转。
马嘉祺还没捏几下,自认为已经够轻的,却听到丁程鑫还是叫了出来。
马嘉祺赶紧停手,“很痛吗?”
丁程鑫咬着下嘴唇摇头,“不是。”
“有点,有点奇怪。”
“你别躲。”
马嘉祺突然强势起来,让丁程鑫极其不适应,缩着身子要往后跑。
“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会有人来。”马嘉祺无奈地说,“要不然我凑近一点,好吗?”
丁程鑫犹豫了几秒,慢慢点头,“好吧。”
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来。
尽管丁程鑫尽量不去注意,可是身侧的镜子什么都照得清楚,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摆布的娃娃,而马嘉祺的姿势让外人看了,也说不上是多么友爱。
丁程鑫清晰地感受到马嘉祺手指的温度,还有粗糙的茧在他细嫩的乳上刮过的触感。前几天揉捏自己胸的痛觉好像都没有今天马嘉祺轻轻的搓揉来得明显。
丁程鑫觉得胸部的血液好像在回流,刺激得他想流泪,不过不是因为痛,而是酥麻。
马嘉祺现在整只手都覆在丁程鑫的胸上,柔嫩的乳晕也触碰着他的手掌心。但是丁程鑫去看马嘉祺的表情,却严肃认真地好像在上声乐课,把揉捏胸部这件事变成了纠正每一个跑偏的音。
然而他的手指并不是这样的,整只手包裹着他小小的乳,虎口卡在乳根处,把乳肉全部挤得咕嘟成一个小包,然后再裹着来回转,时不时还用指腹去按压。
丁程鑫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马嘉祺这时候还偏偏抬头问他。
“阿程,舒服吗?”
“不舒服。”丁程鑫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马嘉祺还没有任何动作,丁程鑫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好那么一点吧。”
马嘉祺高兴没几秒,丁程鑫又推下了他按在丁程鑫肩膀上的手,把衣服放下,衣角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小块水渍,“人快来了。”
丁程鑫不自然地起身抖抖衣服,“我去一下厕所。”
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也去。”
“你去干嘛啊?”丁程鑫猛地转身,“不许去。”
“我我怕你还是不舒服。”
终归还是和马嘉祺没那么熟,丁程鑫果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话是这样说,丁程鑫和马嘉祺确实因为这个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变得亲近了不少。当然,这是马嘉祺单方面认为的,证据在于第二天丁程鑫放在他面前的汽水。重庆的汽水品种和河南也不太一样,刺激得马嘉祺牙疼,总想啃咬些什么。
自从马嘉祺见过丁程鑫的正在发育中的奇怪“生理现象”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把丁程鑫和最开始印象里那个很有气场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了。
优秀的人会给人压迫感,卓越的人会让人由衷地称赞他的美好。多年在娱乐圈的浸淫,马嘉祺也能自恋地说自己是优秀的。他习惯在圈子里做核心人物,习惯做出决策,喜欢别人仰慕的眼神。
来到时代峰峻后,他不得不适应变化。自己身份地位的变化、自己伙伴关系的形成和变化。他隐隐把丁程鑫视作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猜测丁程鑫也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面上看上去和平,内地里却不怎么交心的缘故。但是马嘉祺又有种直觉,他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地方很相似。
不同于其他小孩靠近丁程鑫是天然的崇拜,马嘉祺接近丁程鑫算计多于纯粹。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炽热的太阳会灼伤追光者,带刺的玫瑰花人人都愿意冒着危险去采撷。
他好像逐渐接触到玫瑰柔软的内里了。
而他是蜜蜂还是狐狸,马嘉祺自己也算不出来。
第一次十个人向粉丝见面的物料就是夏季运动会。
马嘉祺的体育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球在他手上一定会搞砸,单纯靠手脚的运动他又挺擅长的。
就比如在篮球上被丁程鑫打败是很挫败的事。马嘉祺差点摔出去,丁程鑫还跑过来扶起他。马嘉祺懊恼地想,怎么胸的发育就没有影响丁程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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