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过花海棠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手触碰上那湿漉漉的一片时,邓还是惊讶于那粒饱满挺立的阴珠,肥厚的花唇,柔嫩而又紧致的穴口,难怪父亲爱不释手,流连于这温柔乡之中不肯抽身。
这么一想,内心懊恼自己行动的太晚,他徐徐图谋了这么久,竟还不如何晋江说的来一枪利落痛快。
无非是善后的时候棘手一点罢了。
“嗯~”
拉长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泻出,花海棠伸长脖子,身体敏感的部位被触碰,浑身上下热的好像有火,架在身体里烧,只有指尖触碰的地方拥有一丝清凉。
他习惯性地凑近烟嘴吸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邓两根手指突兀的塞进潮湿的洞内,抵着他敏感的内壁慢慢扩张。
被插入的期待被短暂地满足,花海棠仰起头,舒服的哼了一声,白色的烟雾即将吐出之时,那张唇猛地被人含住。
烟草的味道在这个算不上从容的吻里渡进邓的嘴,贴上梦寐以求身体的那刻,邓最先听见的竟是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
好软,好热,原来他那张向来说出冰冷话语的唇,吻上是这种感觉。
早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感受,就应该更早一点。
手段卑鄙也好,被憎恶厌恨也好。
爱是自私基因深处的本能,性是人类标记领土的方式,恨往往也能占据心头一角。
他不怕被恨,只怕在他的余光里扮演无关紧要的某某。
炽热的唇紧紧相贴,像刚尝过糖果甜头的孩童,邓不断深入索取,另外一只手也愈发用力抽动,温热的水从小穴里漫出来,在他的挑逗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残余的烟雾终于从唇齿间散出,这个吻来势汹汹,花海棠没有设防,被余烟呛到嗓子,咳了几声。
身下的手指就在这几声咳嗽声中被猛地夹紧,邓的动作用力,一手揽紧花海棠,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翻了个面,再次压倒在洗手台上。
他解开皮带的动作迅速,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花海棠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反扣在身后,紧接着皮带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腰被压低,夹紧的腿被撑开,开叉的旗袍从大腿处被推上去,似乎这样还不够,哗啦一声衣物被猛地扯开一个口子。
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邓眼底,黑色垂落的长发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被淋上墨水的白宣,被按住的腰处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你知道我是你父亲”
明知故问,欲拒还迎,饱满圆润的臀在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花海棠话说到一半,被猛压在冰冷潮湿的洗手台上,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邓扯下西装的领带,不紧不慢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缠上花海棠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
空气一瞬逼仄,花海棠几近窒息,某个东西在这时怼上他的后穴,邓凑近他的耳畔,对着镜子,仔细将那条领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倒像是一份嘉赏自己的礼物。
“从哪先开始呢?”邓的吻轻柔落下,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阴痉,鸡蛋大的龟头抵上粉嫩的后穴,“后面?”
腰被再次压低,花海棠的腿被掰开,他的穴口分泌着粘腻的润滑液,晶莹剔透挂在他的大腿根部,邓滚烫的龟头碾上那个被扩张开的小口,绕着他敏感的阴珠打转,“还是前面?”
“母亲来定吧。”
“别…我不是你母亲。”花海棠咬着牙反驳这个奇怪的称呼,坚硬的性器硌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占着门,在等待他自投罗网。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次两次早就被玷污的清白。作为一个股掌之间的玩物,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所谓的清高自傲,但邓有些不一样。
花海棠明白自身现在的处境,也明白邓过往目光后的欲望,更明白那杯酒,突然出现的唐天方是谁的手笔、谁的安排。过去他不想理会他假装恭维与贴心递过来的那些衣物、烟酒、打发时间的新鲜玩意,不去探究他殷勤背后的动机,因为性的关系太浅薄,仰望的明珠一旦被得到便会被丢进角落蒙尘,只有在需要照亮的夜晚才会拿出来,当作工具或是应景的观赏品粗暴的使用。
赌一个人的爱是一件愚蠢的事,花海棠从来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要走,要离开这场多年的噩梦,因而有了不得不赌的理由,而且,一定要赢。
于是,在这张如同赌桌的洗手台上,花海棠率先抛出了命运的骰子,他垂下头,努力地用穴口吞咽那根硕大的性器,龟头排开阴唇,猛地挤入花穴,身体几乎在这一瞬被撑满!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拉长的尾音不知是塞入不合尺寸之物的疼痛,还是急需填满的空虚得到满足过后的快感。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这根巨物的冰山一角,花海棠不敢想象这样硕大而又狰狞的性器如果完全侵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药效让他无暇顾虑那么多,身体小幅度前倾、后移,屁股下意识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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