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人还锁门。”
唐天方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不顺心,想如个厕也遇上这种事,他猛地一踹卫生间锁起来的门。
隐约的喊叫透过门传到外面,唐天方不由听的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吧硬了起来,想踹开门看看里面正在被肏的是什么贱货。
操他妈的贱货,该死的邓,到嘴的美人飞了,还让他出他妈的大糗。
一边那个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连忙跟他鞠躬道歉,“抱歉唐总,您的西装,您的损失我一定会赔您的。”
“赔?!就你,你怎么赔?!”
“操你丫的贱货。”唐天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他的腹部,“要不是你,老子至于丢这么大脸?”
服务生忍着痛跪在唐天方面前,连忙道歉,“对不起唐总。对不起……那边还有卫生间,我带您换……”
“换你妈?我唐天方什么时候要让人?我想上哪个茅坑就得去哪个茅坑?”
“你还不滚去给老子拿钥匙!”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走了,唐天方叉着腰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放浪的低喘。
叫的真他妈骚,他的手不由探入自己的裆部,跟随着门里喘叫的频率撸动自己硬起的鸡巴。
草,打桩机嘛,搞这么快?
唐天方撸的火星子直冒,感觉自己的手实在是不够味,浑身燥热,又踹了一脚门,想要进去大干特干。
碰巧这时那个服务生带着钥匙走了过来,唯唯诺诺地站在他面前开门,还客气地往里面敲了敲门。
唐天方的主意一下变了,虽然这个服务生脸上被自己打的有些肿,但身板看起来还算不错,尤其屁股那看起来,特别翘。
人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唐天方就是这样一个不忌口的人。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唇,碰巧这时服务生也打开了门,一股铺面盖地的淫靡味就涌入唐天方和服务生的鼻腔。
卫生间里没人,大概也是觉得丢人,躲在了哪个单间里面。
唐天方像个侦探一样,嗅了嗅洗手台上的味道,低头,还发现一根价值不菲的皮带。
啧啧啧,玩的真花。
这么一想,浑身又热了起来,他拉过门口的服务生,一把按在洗手台上,想象着方才门里的场景应该有多浪荡。
“贱货,老子改主意了。”他恶狠狠地脱下服务生的裤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服务生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惶恐,含着泪说:“唐……唐总,您不是尿急吗……”
唐天方哪还记得这回事,只觉得自己邦硬的鸡吧不找个穴捅捅真是可惜,他脱下裤子,按下服务生的头,扶着自己的鸡吧就往他嘴里捅。
“对,老子想尿你嘴里,屁眼里也行。”
“你要不想背一屁股债,就好好地给老子舔,给老子肏!”
“唐总…里面还有人…”服务生跌倒在地上往后退。
“有人怎么了?就让他们听听小爷我多持久。他们敢在门里做给老子听,老子也要做给他们听!”
单间里很狭小,邓抱着花海棠,花海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细长的腿盘住他的腰,听到门外的话,他的脸一瞬红的像个过年的灯笼。
更何况邓的性器还堵在他的穴口里不肯拔出。
邓就这样面对面,近距离观察着赤身裸体的花海棠。
脸上挂着潮红,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胸口在小幅度的喘息,红肿的唇、还有挂着血的耳垂。
完美的杰作。
花海棠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门外传来吞咽的声音,唐天方拽住服务生的头发,爽的闷叫:“草,骚货,真踏马会舔。”
邓将花海棠揽的近了一些,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硕大的性器还坚挺地插在满是精液的小穴,轻微地进出,部分白色的精液就漏了出来,顺着花穴往后滑。
他压低声音,靠近花海棠耳语:“我也很会舔。”
花海棠连忙捂住他的嘴。
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花海棠的掌心,笑意从眼底漫出。
“咳……咳咳,唐、唐总……”
“你踏马的躲什么,过来,屁股翘起来!”唐天方将跪在腿间的人拽起,按在卫生间的台子上,抹了一把水充当润滑液,涂在服务生的菊花处。
“这么干?你没被肏过?”唐天方等不及扩张,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对准服务生的菊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不要,唐总…啊,痛!”服务生直接叫了出声。
啪的一掌,唐天方怒声骂:“草泥马,夹这么紧干什么?你想疼死老子?”
他哼叫,“还是个雏,老子就让你尝尝鸡吧是个什么味!”
“不要……不要,唐总……轻……”
“你踏马的再躲一个试试?老子西装你赔得起?”
服务生不再吭声,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哭腔顺着唐天方的进入不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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