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
“请你自重。”花海棠与他拉开距离,冷冷看向他。
掌心余温传来,唐天方还在回味那足够销魂的曲线,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向下面的器官涌去。
他真想在这直接把这故作清高的骚货给办了!但还不是时候,他笑眯眯地赔罪,“抱歉,意外冒犯,那给个面子,陪我喝杯酒总可以吧。”
说罢,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先干了哈,一杯酒,总不至于这个薄面也不愿意赏吧,远处我还有朋友看着呢。”
不必为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花海棠淡漠地扫了一眼杯底的酒,也不剩下多少,他端起酒杯饮尽后便又转身,准备离去。
“爽快!”唐天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快步上前,挡在花海棠的面前。
花海棠的眉头拧起:“你还想怎样?”
唐天方不依不饶地握住他的手腕,指腹绕着他滑腻的皮肤打转:“先前说过的,这串手链归你。”
“我不需要。”
花海棠试图甩开他的手,手腕吃痛,低头发现唐天方牢牢钳住他的手,将那串手链往他手上套。
“收了这个,咱们之前说得可得算数。”
他这套强买强卖的逻辑也实在好笑,花海棠突然看了一眼远处,又低头看自己被禁锢的手。
唐天方的咸猪手已经自来熟地再次攀上他的身体,顺着腰线往下,移到丰满的臀部,正要满足似的捏上一把,手突然被猛地拽住。
紧接着,他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暴风雨般的一拳就落在他的脸上。
痛痛痛!这一拳几乎是唐天方砸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接流了出来,“td谁?!”
待他从模糊的视线中恢复神智,只看见眼前一张盈满笑意的脸。
邓手上还沾着他的鼻血,居然客气地向他伸出手:“唐总。”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看见邓,唐天方一下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握住邓的手爬起来。
“邓少爷,这口气你可要替我出,这人当真”不识好歹。
唐天方觉得自己今天话就没有说完的时候,很快,邓再次挥过来一拳,将他整个人打的往后倒去,撞上路过的服务生,杂七杂八地酒顿时淋了他满头。
邓从旁边的秘书手里接过毛巾,简单地擦干净手上的血渍,回头对着冷眼旁观的花海棠笑:“没事吧。”
他这个人站在那,就让人觉得这人有着天生的矜贵,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就连这么一个笑和关切都显得十分得体。
花海棠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站在忽明忽暗的角落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离去。
围观的众人散去,唐天方终于被那个倒霉悲催的服务生扶了起来。
此时的他头上红白混杂,脸上肿了一大半,眼睛也被酒精辣的睁不开,整个人显得格外滑稽,自然免不了对着服务生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方才上前搭讪这人的赌局邓少爷全程围观,还为他出谋划策,为什么方才居然向他挥拳?
脑子一下清明。
他娘的!
这贱人拿他演英雄救美!
花海棠头有些晕,一个人去了卫生间点了一根烟。
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早年阅文生意场上需要应酬的时候,经常将他送到各个权贵的床上。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对于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一件收藏起来的漂亮古董,需要撑场面的时候,便会将这个物件取出来,让旁人瞧一瞧,摸一摸。
阅文也足够大方,只要玩不死,放任他们在自己身上玩弄各种花样。
至于为什么还没转手他人,大概是阅文还没有找到更有收藏价值的玩物。
酒喝的太多,他的身体突然有些疲软,一股燥热从小腹不断涌上。他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几口凉水,企图压下那股不知名的欲火。
无济于事。
于是也不再挣扎,他扭头,抽了一口烟,呼吸加重,胸口小幅度的起伏。
痛苦的时候习惯吸烟,这种特殊材质制成的烟草有麻醉的作用。
从前他试过给自己注射麻醉剂,但太过伤身体,偶然间邓给他带来一种烟草,因此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对,邓,那个孩子总是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花海棠猛地抽了一口烟,坐上潮湿的洗手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与下颚连成完美的曲线,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的云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扩散,围绕在他的身侧。
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邓走了进来,他依旧露出一个笑,“真巧,你也在这。”
方才花海棠冲过凉水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跟随喘息微微颤动,眼睫上的细小水珠就顺着五官下坠,落入颈间,无声地在黑色的缎面旗袍上砸出小小的光晕,又像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在那一片云雾之中。
有时候,邓挺羡慕那么几粒水滴,能尽情吻过他的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