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潮红,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胸口在小幅度的喘息,红肿的唇、还有挂着血的耳垂。
完美的杰作。
花海棠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门外传来吞咽的声音,唐天方拽住服务生的头发,爽的闷叫:“草,骚货,真踏马会舔。”
邓将花海棠揽的近了一些,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硕大的性器还坚挺地插在满是精液的小穴,轻微地进出,部分白色的精液就漏了出来,顺着花穴往后滑。
他压低声音,靠近花海棠耳语:“我也很会舔。”
花海棠连忙捂住他的嘴。
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花海棠的掌心,笑意从眼底漫出。
“咳……咳咳,唐、唐总……”
“你踏马的躲什么,过来,屁股翘起来!”唐天方将跪在腿间的人拽起,按在卫生间的台子上,抹了一把水充当润滑液,涂在服务生的菊花处。
“这么干?你没被肏过?”唐天方等不及扩张,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对准服务生的菊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不要,唐总…啊,痛!”服务生直接叫了出声。
啪的一掌,唐天方怒声骂:“草泥马,夹这么紧干什么?你想疼死老子?”
他哼叫,“还是个雏,老子就让你尝尝鸡吧是个什么味!”
“不要……不要,唐总……轻……”
“你踏马的再躲一个试试?老子西装你赔得起?”
服务生不再吭声,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哭腔顺着唐天方的进入不断扩大。
单间里的情况也不太妙,邓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上花海棠的后穴,指腹绕着打转,将粘腻的精液涂抹在穴口,伸入,退出,里里外外的抹。
花海棠咬他反抗。
邓道:“前面用过了,现在该轮到后面了。”
他将花海棠往上微微一提,粗大的阴痉带着淫液和精液滑落而出,落了花海棠满腿。
这还是花海棠,暗红色的篆刻,单一个起字。
“他妈的!”唐天方一下子骂出了声。
敢情刚刚卫生间是这俩货,他妈的!
怒火在胃中翻滚,抬头在看见服务生,已没有一开始的顺心,又是一脚飞踹:“不是老子的东西!滚远点,整天在人面前骚!不就是个给人睡得臭婊,装给谁看?!”
人被踹出去,在地上还打了滚,本来屁股就痛,猛地一坐地面,更是痛得直接眼泪横飞。服务生看着远去的背影,呸了一声,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忽然背部被一双手拖住,一道温和的声音就这样出现在服务生的身后。
“你没事吧?”陆长佩对他笑。
服务生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会,才往后拉开距离,连忙道谢:“谢谢。”
陆长佩看了一眼远处唐天方气冲冲的模样,大概猜到发生了些什么,关切的问:“你还好吗?我看你受了挺重的伤。”
“要扶你去看医生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服务生忽然有些想哭。
他身上被踹了好几脚,肚子处的肉青了一大块,脸先前也被打肿了,屁股处还疼,合不拢似的往外冒着唐天方遗留的精液。
这个地方的有钱人都不把人当人看!
这么一想,他在陆长佩几声关切的询问声中委屈地哭了出声,“不、不用了,看医生太贵了。”
服务生几番推脱,陆长佩还是带着他去了番秘书那边。番秘书作为最顶尖的智能机器人,医疗服务方面并不输给一般的医生。
服务生红着脸,拿着药从番秘书那出来,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感谢陆长佩是好,想来想去,手攥住唐天方给的银行卡,犹豫几番过后还是递了上去:“陆先生,谢谢你,我”
陆长佩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你想谢我,可我不差钱。”
毕竟他的生活起居几乎全在何晋江的操控之下。
服务生更加局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陆长佩坐在软垫上,用放满冰块的酒杯贴着脸颊,轻声叹息:“我差自由。”
差自由?有钱人哪里会差自由,只有穷人才会被束手束脚。
服务生不敢苟同。
陆长佩扬起酒杯抿了一口,“我刚刚听你说,你住在离这里不远的闹市?我记得从前那里有条小吃街,海草沙拉特别好吃。”
他笑,眼底露出一分隐秘的悲伤,“那家店是叫爆炒海鲜?记不清了,小时候,我母亲跟我还流浪在闹市,她就爱带我去那吃。”
“只可惜,后来我们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她却病死了。我一直想再尝尝,但你也知道。”
海草沙拉,多么廉价的食物,根本不会出现在有钱人的世界。
陆长佩的眼神落向他,服务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苦衷,跟着叹息了一声,不由也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
“你如果真想谢我的话,不如替我去买一份海草沙拉吧。要三分辣加四勺鱼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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