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呼喊让欲眼突然清明。
“爸爸!”
小麦的叫声让登上高潮的陈奕瞬间冷却,他慌忙抬头张望,眼前却只有幽暗和触手。
“外面能看到吗?”
陈奕小声询问,然而触手各自忙着没有理他,与此同时,一根触手来到了后面。
“什……唔……不啊!!!”
触手像灵活的舌头一般在菊花里横冲直撞,它研磨着每一处穴肉,刺激着陈奕,但是外面儿子的呼喊恍若眼前,强烈的背德感冲刷着他,令他走向另一处情欲的高峰。
触手似乎不再温柔,刚刚进入口腔的温柔荡然无存,它们争相进入陈奕的嘴,挑逗着舌,大量涎水沿着嘴角向下流淌。陈奕感觉全身被炙烤,脑袋昏沉,生理泪水早已喷涌,他的双手又被控制在头顶,腿被大敞,正对着刚才儿子声音的地方。
他不知道儿子是否已经看到了他,或者正在看他,看他的父亲,国家的勇士,击退数次敌人,此时正被怪物性侵,无休止地接受触手射出的液体。
不要……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求你……
快点结束这一切……
干什么都可以……
被复杂的情感冲洗,陈奕已经失去意识,他只希望能尽早结束,但是触手们似乎刚刚来了兴致,变换着形状对陈奕全身进攻。
此时陈奕被迫跪趴在地上,像真正的雌兽,接受、容纳着发情的雄兽。
“哈啊……”
在高强度的撞击后,一发滚烫急速的液体刺激着陈奕无法收声。
“爸爸!我好像听到爸爸的声音了!”
不……
陈奕顿时惊恐万分,他向相反的方向努力爬着,第一次渴望远离儿子,但是却被触手一把拽回,一根更为壮硕的触手借着冲力挺进后穴,破破烂烂的盔甲随着前后抖动叮当作响,陈奕埋头进臂窝,牙关间泄露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很奇怪,他觉得很羞耻,但是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在听到儿子第一声就射了,最后一次射的没了存货,好像是别的东西,浓重的情绪笼罩着,他好像欲海中的溺水之人,身子里抽插的、抚摸他双乳的、挑逗他舌头的都是他的浮木,他渴望摆脱,渴望逃离,但却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无法收声。
他又一次放松自己,去他妈的国,去他妈的家,还不如每天这样,直到死去……
他不再控制音量,不时称赞着性爱的强度,他好像看到了光亮,看到了儿子惊恐的眼神,旁边是他的兵,个个眼里恐惧又迷茫,他看到自己脸上凝固、未凝固着的液体,看到自己被撕破的紧身衣,里面都是蠕动玩弄他身体的触手,双乳暴露在缝隙中,看到自己舒展在触手里,手里不再是佩剑而是不断喷射粘液的触手,看到身下还在抽动的触手,看到鼓起的小腹,只有长靴还是完整的。他可耻的又射了,这次没有什么,只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你们……不会把我搞怀孕了吧……”
这次触手在后穴里用撞击回答了他。
梦醒了。
早晨醒来一阵肚子痛的陈奕,着急往马桶狂奔,经过奋斗恼人的腹痛终于停止了。
“呼——”
昨天梦里没少吃啊,一定是这样的。
郭俊无语极了。
要说起源还是诡异的梦。
根据他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估计,结合陈奕的推理,他认定第一天晚上他也去追了地铁,辛苦一晚上,可能这就造成腿部磨损,中间有缝。第二天晚上梦里他被宋一那个狗抓去做了人体实验所以自己才会下面器官逐渐拥挤。但从正常世界物理逻辑来讲这是不太可能的,哪里会有梦里干了什么,映射到现实中呢?通常都是日常中机体的反应被记录,从而折射到梦里。
但是但是,这真的发生了。
他真的性别成谜了。
“怎么了我的朋友?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哎”
思量许久,小帅还只能用叹气回答陈奕的一切问题。
搁谁谁信啊!
梦里,被宋一,搞出了一个批,现实留档了!
“你不懂我的烦恼”
“跟兄弟装杯呢?走打球去。”
“我……走吧”
兄弟你不懂我啊!!
打球时候小帅本来精神尚可,可是下面跑了几下,传了几个球顿时一片湿热,两套器官不甘示弱,均匀地贡献出运动时的热量,令他承受双倍的痛苦与煎熬。同时他感受到似乎有液体再向外溢出,没过多久本来正常的跨步逐渐膝盖内侧,时不时非个人意愿地想夹紧,导致几个球传丢,他真的又恨又委屈,凭什么这个世界真的会有这种事情?
一个抬眼,他看到“始作俑者”在旁边坐着,盯着自己所在的方位。一边心里痛骂,一边迅速烧干脸颊,他生怕宋一会看到什么……
运球时他开始回想,他今天内裤颜色会不会太浅了,校服裤质量这么差会不会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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