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跟着秦邺城回了别墅,他们一前一后进了门,看见向遥跟着吴妈学包饺子,对方有一头栗色的卷发,穿着米色的毛衣,看起来又干净又清纯。
听见动静,向遥抬起头,看见秦邺城,高兴的跑过来挽着他的手臂,“累不累?要不要喝茶暖暖身?”
“好啊,就碧螺春吧,我挺喜欢的。”
“那您等着,对了,苏哥要喝吗?”
苏誉摇摇头,不在打扰对方的二人世界,转身上了楼。
向遥看着他的背影,纳闷道:“苏哥怎么了?好像比之前话少了。”
秦邺城脱掉外套递给他,“别管他了,你跟他不是一路人,平常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
“难道我之前伺候的不好吗?”
“还行吧,”秦邺城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凑到向遥的耳朵,“还不够浪。”
“哎呀,说八百遍了。”
“哈哈哈,你得听得进去啊。”
“……”
苏誉走到二楼转角,还能听到楼下两人的嬉笑声,他推开房门,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他被关的那段时间,向遥已经代替他住进了秦邺城的卧室,如今他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里面的陈设还不错,最起码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猛然换了一个环境,他还有点不习惯,但是不用应付秦邺城,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向遥不仅年轻,有一幅绝美的样貌,并且很会讨好秦邺城,松弛有度,是上上之选,吸引了秦邺城的全部精力,现在他反而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他脱掉外套,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流,新年结束了,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指腹间夹了一支烟,他轻轻揉搓着过滤嘴,直到变得松软,他才咬在齿间点燃。
现在秦邺城已经收回了他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从这里能看见大门口时不时有人在徘徊张望,而他的活动范围也只剩下这栋别墅,如果他知趣的话,应该大部分只待在这个房间。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几乎不怎么出房门,吴妈把三餐准备好拿进房间,等他吃完就收拾好拿出去,他大部分都是守着房间里的电视机消磨时间,导致人憋久了,头痛的很,坚持了一天之后没什么好转,所以打算去楼底下找两片止痛片吃。
秦邺城不在家,他不知道药箱在哪里,只是在一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几乎找遍了都没看到一盒药,在他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是找这个吗?”
苏誉回头看见向遥拎着医药箱站在不远处,他点了点头,朝对方走去,没想到看见向遥的左手食指一片血红,仔细看才发现,创口贴已经浸满了血液。
“刚才切菜不小心切到了,”向遥见苏誉一直盯着他的手指,解释道,随即转移了话题,“平常药箱就放在进门口的柜子里,下次直接去那里拿就行。”
苏誉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对方拧着眉毛,伤口应该挺深的,如果不好好处理,可能会感染,他接过药箱,发现里面的药还挺齐全的,大概是好多药都是英文,向遥并不知道功效,所以就用了最简单的创口贴。
他用剪刀把沾满血的创口贴剪断,伤口确实和他想的一样,那块肉已经血肉模糊,他用棉签把多余的血擦干净,然后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随后撒上止血粉,用纱布包扎,等做完这一切,他找了几片消炎药递给向遥。
向遥心领神会,就着水把药片吞了进去,随后他抱着水杯,满眼崇拜的看着苏誉,“苏哥,你真厉害,我的手好像没那么痛了。”
听到这话,苏誉笑了笑,虽然只是弯了弯嘴角,但是整张脸柔和了不少,眉眼之间不再那么冷冰冰的,没想到却引来对方的惊呼,“苏哥,你笑起来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苏誉见过很多人夸他的容貌,但是这么真心夸赞的好像是礼,看得出来性格张扬,和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他似乎都没有好脸色,当然,除了实验楼这帮人。
苏誉不讨厌这类人,但也喜欢不起来,这样的人太好面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阿谀他人,但是只要从中斡旋,也可以为人利用,利益与共。
他故意走慢了几步,扶着墙壁弯腰喘气,没一会儿,章礼回头不耐烦的看着他,“别装了,你不是特厉害吗?这点小伤不至于让你在这拖拖拉拉。”
苏誉温柔一笑,语气放软了几分,“章哥,我腿疼的厉害,还得麻烦你慢一些。”
章礼礼面前,随后掀开衣服下摆,“你看,那人下手很重,我到现在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隔着几个台阶,这一撩,章礼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一片青紫,整个腹部几乎皮包骨,能看见肋骨的形状,如果昨晚对方下手再重一点,说不定这腰就断了。
他和苏誉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开始看对方瘦瘦弱弱的,以为是好拿捏的,没想到?哥何必这么多虑呢?”
苏誉搂着章礼的肩膀,把重量压在对方身上,在他耳边亲昵的说道:“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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