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片刻才强忍着开口,声若蚊喃:“那里……很痒……”
在胸乳揉弄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腿,迎向他,被他把着腿分得更开。
敏感中的身体简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腿间的嫩肉。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润的腿缝吹了一口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瓣凝花露。”
下一秒,酸痒空虚处被含进温热的两片唇间,毛茸茸的发丝挠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小腹上。
你如被电的鱼一般弹起,“啊”一声惊喘着想踢开他,他动作敏捷地牢牢掐住你的腿根,禁锢着你的退缩。
吟声被潮热的唇舌激得变了调,他柔软微凉的发丝似乎无孔不入,钻进了你的身体让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齐司礼吻你千万次的嘴,在舔吃你下面那张嘴……
花蒂颤巍巍地从软肉间破出,被他轻柔地叼住,吮得愈发红肿,舌头拨开一张一合的两瓣,来回勾划,轻咬逗弄,然后用力插进仍在吐花露的隐秘小口。
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刷着你的四肢百骸,你舒服得头脑空白,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
不过片刻,小腹抽搐着,夹紧他的头不停的抖,一大股情动的花液从深处涌出,泻了他满嘴,被他悉数吞吃舔净,莫了嘬得啧啧有声。
你软下身体,高潮后双腿直打颤,失神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大口大口地喘气。
齐司礼坐在吊床边上,整只手掌握住你的腿心,摩擦揉按出黏腻水声,给你续着快感余韵,声音含着潮气又暗哑了几分,“馋成这样……笨鸟。”
趁着你手脚酥软,修长灵巧的中指揉揉翕动的嫩肉,埋进去,刮蹭敏感的内壁,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肉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腿挂到肩上,偏过头细细啄吻你的小腿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下,激起你战栗的酥麻。
你受不住他的缠绵手段,低吟一声再次弓起腰,浑身痉挛漫出一小波温热汁液,把他手掌打湿。
眼角的泪滴被白纱吸收,你恍惚中觉得,你似乎触发了齐司礼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开始肆无忌惮。
待你意识回归,齐司礼的声音哑得像在喉咙吞了一口沙砾,却仍在含笑着调戏你:“你说,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真要命啊。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想象他顶着高冷禁欲的外表吟颂淫诗艳词,就溃败淌水,激颤难耐。
谁能想象这是齐司礼呢,清冷不可攀的皮囊下隐藏着糜艳不羁的一面,且仅对你可见。
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操纵着藤蔓解开蒙住你眼睛的白纱,当着你的面继续撩拨。
抽出埋在你体内湿淋淋的手,齐司礼那双琥珀眼瞳紧紧盯着你湿漉漉的眼,慢动作回放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舐干净积在手中的晶莹。
额角鼓起隐忍的青筋,脸颊耳廓都染着可疑的红晕,胸膛昙花愈发鲜红,他却偏要勾起唇角撩你,手指伸进嘴里暗示性地进出。
你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激得面颊烧红,汩汩痒意再度从腹下升腾,窜至全身。
这个狐狸精!
齐司礼不让奇迹进家门是有道理的。
你出差了半个月,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个月不见那可是几个轮回。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心头澎湃的思念迫不及待想要涌向它的归处,拍进对方的身体里。
刚进门,两人四肢缠搂亲成一团,唇舌的力道简直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高跟鞋和皮鞋跟敲击着地板,清亮的哒哒声混乱无序,不小心踢到行李箱,“砰——”一声倒在玄关,无人在意。
你手脚发软,整个人挂在齐司礼身上,被箍紧腰肢,脚步踉跄着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粗重的喘息声,唇齿交缠出的啧啧水声,混杂着愉悦的轻哼,暧昧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齐司礼修长双腿被包裹在黑西裤下,笔直有力,你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他,限于身高,只够得到他大腿,被堵着嘴,着急忙慌地哼。
他衬衫下摆被扯出来,凌乱地盖在皮带上,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低头绞着你的舌头绵密地吮吻。
听到你不满的哼声,在你嘴里含糊不清地低笑,近在咫尺的眼眸灼热戏谑。
他在嘲笑你矮!够不着他的腰!
你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瞪他,牙齿咬合,被他敏捷地躲开,又带点小得意地轻咬你湿润的下唇。
胸前一松,齐司礼隔着连衣裙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又绕回来拉下你的衣领,抓住一团大力地揉。
你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有点疼,又爽得酥了半个身子。
几道指印立刻浮现在雪白乳峰上,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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